洗澡的时候李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却**着身子出往接绮红在后面说把水擦干净把衣服穿了。李向东只是甩着手上的水在床单上抹了抹然后看了看显示屏是曼莉的电话。
她问：“是在省城吗？”
李向东说：“还在路上呢六点准时到。”
她说：“你也不要赶得那么急。我们改个时间吧？我没时间吃晚饭了。”
李向东问：“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她说：“吃了晚饭吧。八点多一点吧。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李向东说：“好的好的。”
事实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证实他那个荒谬的猜测。他想她难道真的坠落成这样一个种女人吗？她不为钱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欲他想假如换了另一个女人一个极端丑陋的女人或许还能懂得但她那么俏丽的一个女人爱好她的男人多得是。他想难道是由于婚姻的不幸扭曲了她的心态导致她产生出一种一般人懂得不了的行动？
他想或许她是要通过这种肉欲的过程得到一种驯服男人的满足。
绮红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身后帮他擦着身上的水珠。
她说：“是一个女的？”
李向东说：“是一个女同学。”
她问：“你来省城办事就是来找她的？”
李向东笑了笑说：“你不会认为我是来会旧情人吧？”
绮红摇了摇头她从他的脸看出了他的认真看出了他的思考。
他说：“我们往咖啡厅坐坐吧。”
绮红说：“你不往办事了？”
李向东说：“改时间了改到晚上八点以后。”
绮红看着他似乎从他的语气里从他脸上的神情也感到到这件事的分歧常理。她没有说话她知道他要她往咖啡厅坐坐就是想要说说这个事。
酒店的咖啡厅在一楼。省城人多即使是下午这个人少的时间段咖啡厅也有不少人他们就找了一个角落的桌子。绮红让他坐在里面。这样他就背靠着墙就能一览无余全部咖啡厅。她知道他爱好坐这样的地位爱好眼界开阔爱好一览无余。
她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她只要能看着他就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她也曾像他那样有一种一览无余的爱好有一种独往独来的想法有一种不依附男人的信心。
但是自从认识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就被他转变了他也没想刻意要转变她她也没想要刻意转变自己只是不知不觉间潜移默化中她就被他转变了她变得狭隘了变得软弱了变得小女人了只要能拥想这个男人就满足了。
她想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呢？总是要被自己爱好的男人转变的特别是碰到像李向东这样的男人转变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转变了。
她轻轻地说：“我想喝咖啡。”
李向东笑了笑说：“我没有不让你喝只是小姨子不让你喝的。”
她也笑了问：“你要喝什么？”
他说：“也喝咖啡吧。”
她问：“你怎么忽然想喝咖啡了？
他说：“也没什么忽然不忽然的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爱好特别不爱好。”
她笑起来说：“下次我们都喝咖啡让小姨子没措施说我们。”
他说：“你这是靠小团伙拉山头。”
她想起了什么说：“给小姨子打个电话吧！”
李向东这才想起来一直还没给小姨子电话呢！
小姨子在电话里问：“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呀？装修的事你还管不管了？”
绮红说：“管呀当然管了！”
小姨子说：“那你还不快点回来？”
绮红说：“你再让我住几天好不好？我都离开这么久了回来多住几天都不行呀？”
小姨子笑了说：“你要记住这里才是你的家。”
绮红也笑着说：“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呢？你认为我不怕离开得太久被你赶出来呀？”
小姨子说：“我不赶你我就怕那个人把你给忘了。”
绮红说：“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再这样吓我我都不敢在省城呆下往了。”
小姨子问：“那个人今天往省城有没往找你？”
绮红装不知道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没告诉我？小姨子说他说往省城办事也不说办什么事一早就往了早应当到了。我认为他会往找你呢！绮红说他会不会是偷偷跑来省城会女同学呢？那次他们那帮同学往海边聚会似乎是有女同学的。小姨子说他胆子不会那么太大吧。绮红说他那人又贪又好色见了女人就流口水什么坏事做不出来？什么坏事不敢做？小姨子似乎紧张了。
她说：“你快给他电话看他在哪里。”
绮红说：“他会说实话吗？”
她问：“那你说怎么办？”绮红说：“我怎么知道省城这么大我要想找他也不可能找得到。”
小姨子说：“那你就不管了吗？”
绮红说：“不是不管是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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