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本尊偏搅得你自认为是的好事。”耳边忽然是一声脆亮的冷讽,抬头却空无一人。
“谁?”风聆后退一步,拉住主子优渥的手臂,优渥也环顾四看,可是什么也没看见。
冰冷月色之间,河中心黑气渐起,越聚越浓,浓浓黑雾,遮天蔽日。
“有异物。”优渥警惕端凝前方,忽觉河心狂风遽起,一阵猛过一阵,卷起滔天河浪,击打在河岸上,又甩回往,碎玉四溅,如血雨腥风般可怕。
……随之是一声声震天狂笑:“优渥,你这个青鸾的罪人,要不是你,我们青鸾一族怎么会落得灭族的下场,这因果本尊今天要替青鸾仙族清算清算。”
优渥风聆皆是一惊,只见狂风涛浪之间一个全身黑服的男子煞然涌现,形体含混,浮荡在强劲的风里,只露出一双锋利幽冷的眼睛那么醒目,虽是迎狂风而立,却牢牢扣在河中心纹丝不动。
这黑衣人优渥昨日见过,便是她寝殿内被另外一个黑衣人打败的黑衣人。
黑衣人强劲的力道化作一股气力直击优渥,离优渥分毫之离,万道之力遮天蔽日一般笼罩而来,眼看就要打在优渥身上,遽然被一股无形的气力遮挡,嘭的一声,壮大的力道光波把优渥弹出丈外,跌倒在草地上。
“又是你。”黑衣人对突如其来的人又惊又怒。
——昨天另外一个黑衣服也涌现了:“本尊不能来吗?”
黑衣人冷笑讽刺:“考盘,你屡屡助优渥,优渥却心之所向不是你。”
那个被唤做考盘的黑衣人似乎被这句话震住了,怔了怔。旋而眉间微蹙:“庸风,我和优渥之间不用你来点评。”
“本尊是青鸾的帝君,青鸾每一个渺小族人皆回本尊管,优渥更是为本尊管制。”
考盘悠然冷笑:“庸风,你是青鸾最失败的帝君,青鸾毁在你之手,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庸风似乎被击中穴道痛点,眉头牢牢拧成一团:“考盘,假如不是你勾引优渥,使得她三心二意,朝思暮楚,不能安心嫁给青丘狐裘,又怎会激怒青丘狐裘,让丧尽天良的狐裘和缀衡公主联手,因此极力暗害青鸾,让青鸾遭遇灭族之祸。”
草地一边的优渥听着了黑衣人两个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每一句里似乎都有她优渥的名字,也似乎因此争辩责备,争辩责备的事情她却完整不知晓。
难道真有前世,而他们说的正是她前世之事。优渥意念里一旦欲寻找本真,脑里便被揪住经脉一般痛疼,每每如此。
那凛凛威风的黑衣男子道:“庸风,经历了青鸾之难,终南山之大战,你还不要如此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的是你,堂堂昆仑虚凤凰太子为了一个区区鸟仙纠缠,不惜给我青鸾带来灭顶之灾,这尽世之仇,我必定要报!”
考盘道:“庸风,以你你现在也只是一缕魂魄,假如我据实上告天君,你很快连这一丝丝魂魄也会化为无形。”
庸风似被考盘言语所激,其之形颤颤乱动,身形震动,聚形不稳,他那一双眼睛却聚着冷光:“纵然我庸风这一丝丝魂魄也保不住,我庸风也尽不向你昆仑虚考盘低头。”庸风凛凛自卫之势凌然。
本来只是一缕魂魄,怪不得他形体含混,似乎灵力微弱,难以聚形。
庸风道:“我要不是受了重伤未愈,岂能容你随便欺身。”
优渥揉了揉抽痛的脑袋,疑问对话男子,两黑衣男子在月光之下,身影奇长。
——只是,自己和这个庸风黑衣魂魄有什么前世仇恨,惹得他不断跟踪暗害?
那考盘浩然长叹道:“庸风,假如我不念你是优渥长兄,定然击破你这最后一缕魂魄,叫你再也无机会蓄养灵魄再生。”
优渥愕然,本来着一丝魂魄竟然是自己前世长兄,没想他对自己如此顾念无情,而这个叫考盘的男子也似乎和她有情义纠纷,错综复杂,要厘清其中波折,甚是令人头疼。
“主子,他们似乎在谈论你。”风聆好奇外加八卦之心遂起。
考盘回头看了看优渥身边一直凝神倾听的风聆,大概认为她分歧适听取这泄漏的内容,长袖轻轻一展,一股力道击向风聆,风聆受击,白眼一翻,晕厥过往,绵绵倒在草地上,刚才所知,全消散而往。
考盘又看了优渥一眼,似乎迟疑要不要把优渥也放倒,那黑衣人却发作起来:“优渥,你认罪吧。”随之怒吼一声,指尖催出万钧力道,直击优渥。
“有我考盘在,庸风你休得张狂。”考盘长臂伸展,一剑凌然在手,灌注灵力于刀锋,散发出来,铜墙铁壁一般拦住庸风力道,庸风之力,杀优渥绰绰有余,反抗考盘却是小巫见大巫,当的一声弹回往,回击在他自己身上,那黑影噗的一下差点散形,嗷嗷怪叫一声,聚成一团黑雾,遁逃而往。
“他受伤逃走了,这十天半月都不会来骚扰你。”考盘移步走到优渥眼前,深潭古井一般的眼睛,眼意复杂,即忧戚,又冰冷……
他伸手,在优渥额前抹一下,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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