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影拦住了绿衣的往路:“想往哪里?”身影袅袅娜娜,脸却隐在一层粉色曼纱后,约隐约现,可见其俏丽的容颜:“这样不好吧,偷袭了人家就算了,还下那么重的狠手。”
“你是谁?为何跟踪我?”绿衣惊奇。
“哎,你毕竟是心狠手辣,国师对你一遍柔情,你却给人五个血洞……新野太黑了,惨不忍睹啊!”
“你是谁?为何跟踪我?”绿衣声音更高了一些。她被国师折断的手段还没完整恢复,隐隐着疼,她不想被逼出手。绿衣忽然记起一个声音,咦的叫道:“是你!”
“是我怎样?”
绿衣沉声问:“你为何要随着本阁主?”
“由于你拿了我的东西?”
“我拿了你的东西,什么东西?”
“额前印!”倚天说着已经扑过来,对着绿衣额前就是一掌。
绿衣晕头晕脑闪过往,气急道:“疯女,你要干什么?”
“我要帮你抹往额前印。”倚天又是一扑,这一次绿衣慢了一点,被扑倒在地,倚天重重的一巴掌把她打晕在地上。
倚天凝视地上的绿衣,慢慢伸手,用了五六分的灵力往灭绿衣额前印,摸了几次,印记还在,倚天渐怒,举起手掌,就要劈向一动不动的绿衣……
一道刺眼标电光一闪,接着是轰隆一声雷叫,……一声又一声的雷叫,嘭一声激烈的雷叫炸响在倚天耳边,倚天举起的手掌迟疑了,脸老天也不许她做出违背天意的事……
几颗豆大的雨滴落下来,越来越密集的雨点落下来,雨势越来越凶猛,倚天转眼湿漉漉的一身,她盯着地上泡在雨水里的绿衣,咬了咬牙,冷冷哼一声,化成流光遁往。
“这是谁,为什么睡在雨水里?”从清讫宫回还的风聆和张风索差点被地上的东西绊一跤,仔细一看,是一个美貌女子。
“绿衣……”张风索一眼认出了女魔头:“她刚才不是还很彪悍的吗,为何躺在这里?”
“她是刚才在清讫宫的那蒙面女子?”风聆问。
“正是她。”
风聆踢了踢女子的身材,女子纹丝不动:“看来她受伤了。”
“怎么处理?”张风索对绿衣从无好感,但是看她现在毫无知觉地浸泡在水里,也有几分不忍。
风聆想了想:“我问主子往,让主子处理她,她毕竟是偷袭进皇宫的贼人,上头知道了,确定要查。”
张风索点头批准。
风聆独自往了,一会儿,地上的绿衣苏醒了,从地上爬起来。
“好凉快吗?”
“张风索,你敢笑我。”绿衣张牙舞爪作势极凶。
“他还可以杀了你,可是他没有……”随着一声清越的声音,优渥在一队人族拥下来到绿衣眼前:“绿衣,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反恩为仇,真是渣女一枚。”
“优渥!”
“正是本宫,十年不见,你这个女魔头一点不见收敛啊。”
“爱妃,怎么回事?”庆功刚才睡梦中醒来,龙帷上又不见优渥,心中大为生疑,便在大小太监族拥下过来了。
“皇上,昨天那个黑衣蒙面的刺客,大约就是她。”优渥尽不客气地给绿衣嘭的一个黑锅背上。
妖女!绿衣心中怒骂优渥一声,双腿却噗通一声跪在雨水淋漓的地上:“皇上饶命,妾身冤枉,妾身是羽衣阁阁主绿衣啊,根本不是什么刺客,妾身今夜才进宫,是想找机会求见皇上的。”
庆功阴历的眼力在绿衣身上游移:“羽衣阁阁主?”
厚潶之时,朝廷每一年都要在羽衣阁遴选顶尖舞女,供皇室享乐,庆功后来也延续了这个习惯……只是,十年前,庆功一眼看中优渥,把优渥带进皇宫后,渐渐就淡了对御河县的记忆,遴选舞女次数很有限,就是有,也是从官宦人家中挑选,御河县的羽衣阁因此被边沿化了。
庆功阴起眉毛,回头问优渥:“爱妃感到如何?”
绿衣一怔,皇上这么小的事情怎么问这贱人优渥!怎么可以让着妖女来处理她!绿衣此时自尊真的很受损啊。
更让绿衣崩溃的是,优渥冷冷扫了一眼绿衣后,道:“皇上,这个绿衣不是仁慈之辈,她半夜闯宫,定要好好审一审,不如把她带进殿里审问吧。”
庆功微笑点头:“爱妃断事很果断。”转身对大太监吴堡道:“带她进殿审问。”
“是,皇上。”吴堡押了没精打采又气急败坏的绿衣,一行人前呼后拥着回到了优渥前殿。
进了点,庆功坐在高高金銮椅上,优渥也在他身边椅子坐下。
庆功问:“绿衣,你说你想求见朕,可以走正渠道,为何选择深夜进宫?”庆功颜面若有怒意:“而且,你不知朕不爱好修真女子吗?”
“优渥也修……”
“勇敢,优渥是你可以叫的吗?”
庆功一声轻喝,绿衣顿时闭上嘴,一双眼却扫向昂首端坐在庆功身边的优渥,,真的今非昔比了。这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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