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总管不放心,可以派几个禁军跟随保护。”
她虽不希望身边有这些跟屁虫守着,但庙会那时出现的面具杀手却来得甚是蹊跷。
而那群衙差的言行举止更是诡异,似乎这一切都有人在暗中安排。
为防万一,她身边还是要有保镖才好。
“公主,那个孙良呢?”眼见东陵馥已径直离去,玉岑赶忙疾步跟了上前,在她身旁轻声问道。
一手将玉岑拉近自己,东陵馥警觉的斜了眼身后,便沉声道,“记住,往后任谁问起,都不要说太多关于孙良的事。”
“若你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就说我们三人在慌乱中被人群冲散了,你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闻言,玉岑略显茫然地点了点头,眸中的疑惑更甚。
不知怎么的,公主最近是越发神秘了。
正待此时,安丘却忽然上前,挡在了东陵馥的面前,恭敬道,“公主且慢。”
“安总管有什么事?我以为方才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东陵馥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眼紧跟在自己身后的禁军。
“公主的吩咐,奴才自然谨记。不过,奴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违抗皇上的命令,公主还是别为难奴才了,请上马车吧。”言语中,安丘已指向了不远处的马车。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她是别想甩开这些人了。
东陵馥看了看四周的禁军,以及这个她软硬兼施都没办法搞定的安丘,心想还是在路上慢慢想办法吧。
不再多言什么,东陵馥转身朝了马车的方向走去,那玉岑自然是打算紧随其后。
却不想,安丘竟忽的绕过身子,挡在了玉岑前面,不染一丝心绪的说道,“玉岑姑娘还是不要跟上去的好。”
缓步走到马车旁,东陵馥回头看了眼仍在原地磨磨蹭蹭的丫头,心中泛起了一丝燥烦之意。
算了,她在马车上等那丫头也好。
一手攥上马车的帘幕,东陵馥倏地将其掀开,欲要抬脚踏上的一瞬,静坐在马车中的男人便直直地撞入了她的眼。
端雅极致地暗纹马车中,东陵晟一袭绛紫锦袍,矜贵肃冷,眉目如画。
惊得心跳已漏掉一拍,东陵馥不禁低喃道,“皇叔?”
*****
在窄曲的山道上行驶,马车有时会因路上的小石子而颠腾起来。此刻,东陵馥正一手紧紧地扣着窗框,以稳定自己微微晃动的身形。
反观一旁的东陵晟,他似乎丝毫未被影响,依旧一副稳若泰山的闲逸模样。
“皇叔,怎么会来?”
东陵馥刚一问出口,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是怎么了,方才她与安丘对峙的气势哪里去了?怎么偏偏一到这男人面前,自己就拜下阵来。
不好,不好。
这感觉非常不好!
还是直接切入重点的好。
东陵馥将心一横,把盘恒在胸中的所思所想,说了出来,“我现在还不想回去,我在石塘镇还有一些事需要去处理。”
“不准去,有事可以吩咐给安丘,让他去办。”几乎在东陵馥话语刚落的一瞬,东陵晟便这样冷冷地抛出了审批的回复。
“为什么?”东陵馥气鼓鼓地看向眼前男人,他又是一副理所当然,不容置疑的态度。
“不为什么。”男人淡淡应声,神色如初。
东陵馥,败!
“我非去不可呢!”怒气忽的直窜而上,东陵馥不甘示弱地咬牙道。
谁没有个暴走的时候,不要以为她是好惹的。
“除非你想三天下不了床。”毫无预警之下,男人抛下了一句不移至理的话语。
霎时,东陵馥便耳根一红,随即闭上嘴瞪向了正看着自己的东陵晟,却见他说这句话时眉梢眼角都不曾有丝毫变化,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东陵馥,再败!
沉默片刻,东陵馥想起安丘方才和自己说过的话,又一次发动了起义。
“我并非是为了自己玩乐,而是这几日真的遇上了一些事。这事说来有点复杂,但许家的这对母子与我十分投缘,而他们现在遇上了危险,我不能坐视不理,我想去帮他们。”
东陵馥微垂着头,双手正交叠着放在膝盖处,指尖已在手指上按出了一个个青白相间的红痕,这是她局促时惯有的小动作。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晟微微暗了眸光。
片刻后,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淡淡道,“过来。”
闻言,东陵馥一惊,便抬眼看向了他在薄魅幽光下,极致完美的侧颜。
迟疑了几许,当她起身准备坐到东陵晟的身旁时,竟被他一手带进怀中,跌坐在了他的腿膝上,而她的双手则在不觉中圈上了他
的脖颈。
窘迫之余,东陵馥正欲挣扎,却不想…
“想去就坐着别动。”东陵晟沉了眉眼,凝声说道。
好吧!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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