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等待的简桐。竹锦耸了耸肩,“怎么,难道我们兰二少也已经沦落到,要激起女孩子的负疚感和同情心才能将人家套牢的地步了?”“嘘……”兰泉急忙竖起手指来警告。竹锦就笑,故意拿镊子尖儿兰泉伤口边缘一下,“就得让你记住点疼,要不然下次你还不长记性!这次受这么大的伤,下次看你还敢这么拼命不!”“哎哟……”兰泉又高八度地惨叫了一声,继而压低声音骂,“你个辣手医生,让你将来生了孩子没屁眼儿!”竹锦悠然自得,缓缓将医疗器械都放好,“我们段家人丁兴旺,就算断了我这一脉都没关系。哪儿像你们家啊,本家连同近系旁支的,上百口子人都只盯着你这一根苗。”竹锦姓段,虽然名字是跟着靳家这一辈以“梅兰竹菊”取名的序齿,他却不是靳家的子孙。段竹锦的父亲段玉帛是靳邦国的义子,竹锦从也得靳邦国喜欢,这才让竹锦也跟了梅兰竹菊的例。其实大家都明白,让外孙梅轩、义孙竹锦都跟着靳家子孙的例来取名,为的不过都是兰泉这一根独苗。兰泉这一辈,目前只有兰泉一个男丁,按着中国传统的观念,这样的独苗不好养活,所以要多拉几个孩子过来,一同拱卫着这根正统嫡传。“嗤……”兰泉坐起身来,“怎么,还没改变你那独身主义的念头啊?你们当医师的就都是洁癖,身体上有洁癖了,感情上也是!就连老婆都不想去,活该你一辈子孤家寡人!”段竹锦并不是和尚,该有的浪漫一次不少,只是他抱定了不婚主义,这辈子根本就不想结婚。竹锦一笑,敏捷地捉住兰泉话里的漏洞,“我是不想结婚,难道兰二少此时就已经动了结婚的念头了?谁入了兰二少的心?难道就是屏风外坐着的那位?”兰泉被竹锦突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面色一红,起身套好衣裳,“别胡。我是以后,谁现在了。少爷我现在正是青春年少,岂能辜负百媚千娇?”“嗤……”竹锦清清凉凉一笑。真的留恋百媚千娇的话,那次在杰尼斯l,面对那么几位娇得都出水儿的嫩模,竟然一眼不看,只“烦”的?更何况此时,还要拼演技,故意扮猪嚎,只为博得帘外佳人的怜惜的?有些事,永远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竹锦倒也没预言过早:毕竟二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着。这个的确是已经动心了,他却也不敢保证二少能保持这份动心到多久以后。“二少,看在我一个高级职业医师却亲手为你处理伤口,最最基本的护士的工作,请你务必回答我一个问题——”看兰泉换药完毕就要走,竹锦不失时机抛出疑问,“这位,是不是就是买了你一夜、让你那话儿都劳累到红肿了的那个女孩?”“滚!”兰泉老羞成怒,挥拳给了竹锦一下。竹锦便笑,“果然是娃娃面孔、御姐身段儿。啧啧,又嫩又熟,怪不得二少爽得失了魂……”.兰泉扯了简桐的手往外走,简桐连颈子都红透。尽管隔着一道屏风,不过段竹锦那个狐狸男将嗓音拿捏得极好,该让简桐听见的,一个字儿都不落地直接敲进简桐耳鼓里去;不该简桐听见的,耳畔只有水泡响过一般的咕咕哝哝。不过那句“又嫩又熟”,简桐却听了个一字不落,直囧得羞不可抑。----【二少,都要演戏来赚女孩子的心啦?没觉得您老已经越来越到了下风去,再没了在花丛里的从容么?
正 看谁先喝醉(更1)[]
暮色四合,酒吧街上一盏盏灯火次第亮起,映得酒吧街背倚的那一带河水上灯光点点,远远看去,仿佛天上的星子全都落入水中。兰泉将车子停好,扯了简桐的手走进“亲密”。简桐在后头拉拉扯扯,“靳兰泉,我就是问你一句究竟会不会画漫画,你直接回答我就完了嘛,干嘛还要来这里?”兰泉站在“亲密”门口的光影里,回转头,展眸一笑,“想让我满足你,你得先满足我。”那刻“亲密”吧门前串成长串的红纱宫灯,光影朦胧;遥遥的河上,波光荡漾。兰泉就立在那灯火光影阑珊深处,笑容清透。简桐只觉心尖没来由地一荡,急忙垂下头去。酒保果然是社会人,一眼就认出了兰泉和简桐来。远远地就招呼,“哎哟,二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上回的狗眼看人低,一直想找机会跟二少当面道歉,没想到二少这就来了。”简桐想起上次酒保看兰泉银行卡都被冻结时候那轻蔑的眼神,不由得皱了皱鼻子,“哟,原来您认识二少啊,那上回怎么那么不讲情面?”“哎哟,我的姐姐,我不了都是我狗眼看人低嘛。我们老板当晚就叫人训斥我了。”酒保着赶紧拿来上次简桐和兰泉各自喝过的酒,“老板还特地嘱咐,如果二少有机会再来,一概免单。”“你们老板?”兰泉挑了挑眉,“听你们这的老板刚换了人。能跟他聊两句?也算跟他道个谢。”酒保赶紧回答,“哎哟,二少,这回不是的不懂事儿。而是我们老板的确是个低调的人,其实就连我还都没见过面。老板从不亲自出面经营管理,他爿下这个酒吧,只是为了自己能找个地方喝杯酒方便。”兰泉点头。酒吧是夜场,各种猫腻都多,所以爿下这个酒吧的幕后老板自然是有城府的人。他不想公开露面,自然有他的理由。况且那老板将兰泉的事情交代得有条不紊,兰泉就明白此人必有丘壑。酒保该的话完,客气地不再打扰兰泉和简桐,转而去招呼其他客人。兰泉捏着酒杯,映着吧台幽幽的灯光望简桐,“上次记得酒保你酒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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