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啊, 刚刚有机会都不捉住的吗?”
在绿谷出久起身往洗手间后, 方才这段时间里一直在看书的心操毫无征兆地向旁边的少女发问了。
枝夕看了他一眼:“你断定刚刚那是机会吗?对了, 你还不知道吧, ”她停下手中的笔, 转过身面向他, 神情有些严正:“上一个我追的爆豪君,就是由于我追得太直接才吹了的。”
心操人使一个没忍住, 发出了一声轻笑。
“……很可笑吗?你是不是看不得我好?”枝夕睁大了眼睛, 顺势问出了一直困扰她的问题, “不是, 心操君为什么这么积极地要做我的僚机?”
心操惊奇地一挑眉:“你刚刚不是说了吗?由于我看不得你好啊。”
枝夕:“……?”
再说一遍?信不信她性骚扰?(不是
心操:“正确来说, 是我看不得好汉科的人好?——开玩笑的,这你居然也信,走后门进来的吧?”
枝夕:呀,这你又知道了。
心操往她身边凑近了些,把声音压得更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能不能让我凑个热烈?”
作为旁观者,心操人使自认为看得要明确明确一些, 暂且先不论不知枝夕与爆豪胜己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情绪纠葛,他直觉少女的行事目标并不是单纯地为了“寻求”。
……但他也不是很好奇。
只是这个年纪的少年再怎么老成稳重,总还是有那么几次想要挑事的时候,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往班门口寻衅那个自大的家伙——更何况眼前的少女似乎在那人心中还有点分量。
“我就是想看看, 那个嚣张自大的爆豪胜己, 要是知道你来寻求我, 会是什么反响。”心操人使给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答复。
“——你可是高中生了啊心操君,不要做出这么幼稚的事啊!”枝夕震惊了,“就算体育祭前和他放了狠话,你们男生之间的事不是很轻易就翻篇了吗!”
“什么男生啊,这可是男人之间的奋斗,你不会懂的。”心操人使搪塞她,转过身往打算持续做题。
“……那行吧,那我现在来追你,你会答应吗?”
“怎么可能?”心操轻飘飘地看了枝夕一眼,枝夕信任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居然在那一眼里觉出了一点奥妙的嫌弃,“你寻求我可以显得我有魅力吗?可以的话,我拒尽你才干表现出自己的高冷吧?”
而且紫配绿挺丢脸的。
“我好伤心啊,心操君利用我,1551。”
“行了,看书吧你,身为好汉科的人多少给我认真一点啊。”
枝夕安静了。
她想起来体育祭那时,与少年的比赛结束,他曾心情欠佳地与轰焦冻有过一段简短的对话,嗯,不太兴奋的那种。
枝夕回想着那段对话的内容,与刚刚他看似随便所说的那句“身为好汉科”相接洽——固然平时看起来漫不经心,对大多事情都不甚在意——但心操人使,应当是一个有着清楚目标与较强举动力的人。
他是……很想进进好汉科的吧?不然也不会在体育祭开端前来到班门口说出那些话了。
体育祭是一个可以给予其他科学生转进好汉科学习的机会的平台,那么,作为亲手打败了心操人使、让他多多少少受挫的自己……
心操君,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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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一,大家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上,仅仅只是一个星期没有来教室上学,枝夕再次坐在书桌前时,却已经有了恍如隔世之感——毕竟职场体验的这一周来产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固然她也没学到什么东西。
而且,她偷偷抬眼看向坐在前方的物间宁人,心情越发复杂了。
——要解释吗?会伤人的吧……
可是不解释的话,会不会引起更大的误会呢?
不知枝夕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却是第一次面对这样不知如何取舍的事。
终极决定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就目前情况和她接下来要持续做的事而言,面对物间宁人,无论她主动做什么,都极有可能迈向一个不甚美好的结局。
固然枝夕明确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到一年,与这个世界的人的羁绊不宜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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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文化课结束,午休时和过往一样,拳藤拉着她们一同前往食堂吃饭。她还不知道另外两人之间产生了什么,一个人走在最前方,絮絮叨叨地说着她与班的八百万同学这一周来拍了多少广告,橙色的马尾一甩一甩,好几次轻抽过身后枝夕的脸。
枝夕默默地看了旁边的物间一眼:好悼念啊,是熟悉的感到。
物间轻笑,他伸出手来把少女往自己的身边扯了扯,恰好避开拳藤的“攻击领域”,右手将收回时却又顿住了,最后落在了她略混乱的鬓发上,将它们别到了她耳后。
“……你们?”
拳藤讲了两句没得到回应,转过火来时恰好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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