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大院
时辰正过晌午,一轮红日正悬于碧空,如火如荼的炙烤这方土地,院内被烘烤得如个火炉般,四下无人走动,显得安静无声。
唯有院中几颗老树一边顶着头顶烈阳,一边开释点点绿荫来护着脚旁娇花,爱美之心可见一斑。
一处偏殿中,从皇宫回来的姬凌生正坐在蒲团上发呆,想着以落后宫的事,有些激动,又有些苦恼。
想想当初小公主出游,自己远远看见,顿时惊为天人,从那之后便惦记上了。如今有机会一亲芳泽,说不兴奋是假的,但又苦恼如何讨佳人欢心。
“文韬武略?”姬凌生轻笑道,表情说不清是无所谓还是自嘲。
姬凌生发着呆,眼力毫无焦距地落在门外,门外立着几株新种的青松,树根狠狠插在有些干枯的土壤上,没有青草,更没有鲜花,只有几颗青松不甘心的挤在一块。
屋子做东朝西,日头经过白昼的中点开端向西边坠落,随着太阳的缓缓落下,机灵的阳光开端静静爬进屋子,爬上姬凌生的腿,宣泄热量,姬凌生仍自顾自地发着呆。
阳光扫到屋内的器物上,反射出一阵阵的冷光,这摆放着姬长峰常年收集来的兵器兵刃,被光线一照,顿时发出明晃晃的刀光剑影,冰冷肃杀的气氛油然而生。
这是姬长峰请求姬凌生逐日来打坐的处所,从姬凌生五岁时便已开端,说是盼看他能在刀光中找一个静心之道,美名其曰是打磨心性。
于是姬凌生逐日午时都来此坐上两个时辰,偶然发发呆,时不时的拿出盛放的兵器比比哪件削果子来得快些,又或者直接三个蒲团拼成一排睡大觉。
姬长峰每次来看到这番光景,开端时还拿着戒尺吊着姬凌生抽,后来性格改了之后,也不打骂,只一个劲的摇头苦笑,到了如今也就听之任之了,唯一让姬长峰欣慰的就是,虽说这小子换着方法地打发时间,但也好在逐日都来,也呆上足够的时辰。
阳光慢慢抚上姬凌生俊朗的脸颊,此时阳光还算热烈,姬凌生回过神来,用手挡住透进来的刺人红光,对于婚事还是没想出什么方法,不由叹了口吻。
只好心中宽慰自己,“算了,随机应变吧,不就一个女人嘛,小爷逛过的窑子比你吃的饭还多!”想到此处心中大定。
自得的笑了笑,看了看屋内的摆设,眼力落在正对房门的墙上,墙上只简略的挂这两件兵器,挂在下方是一把金色长剑,是姬长峰当年的随身佩剑,剑鞘上端和剑柄色彩略微不同,是姬长峰长年应用的痕迹,柄头上未系红缨,独镶了一颗湛蓝的圆形宝石,剑鞘上未饰一物,也没有任何雕刻,除了通体的金色和柄头上的蓝宝石之外倒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阳光照射在金剑上,绽放出壮丽光华,似乎想要把当年英勇道出。姬凌生走上前往,将剑取下,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
剑体偏沉,姬凌生拿在手中重量似量身打造,分量刚恰好。姬凌生眼冒精光、警惕翼翼地拔出金剑,剑身透出凛凛神光,淡金色的剑锋露出一股斩破千军的锋利,“一柄凡兵却有如此威势,也不知道在哪寻得此剑。”姬凌生看着剑身,喃喃自语。
姬凌生将金剑放回原处,抬头看向悬于金剑上方的一柄巨刃,姬凌生使劲吸了口吻,脸上燃烧着狂热。
只见金色宝剑上方挂着一把非同寻常的兵器——一柄巨型镰刀。这镰刀近一人来高,刀柄占了大半,弯过来的刀身比刀柄的一半还长上些许,宏大的形体给人带来强烈的冲击力,镰刀整体呈暗红色,似由无数鲜血凝结而来,鲜红色的刀刃更是血腥感十足,杀伐之气扑面而来,触目惊心。
此刀据说是姬长峰当年以玄宫修为冒逝世进进一处上古遗迹所寻得的天大机会——一块从天外而来的仙石所铸,削铁如泥,真个是一把无坚不摧的无上利器。
镰刀的刀身和刀柄联合处可进行折叠,但即使折叠后刀身还是大得吓人。
当年的姬长峰便是背着一把血色镰刀吓破了敌军的胆,一时间威名无人可及,后来姬长峰踏进地秘之境便不再应用任何兵器,姬凌生降生后更是韬光养晦,回到皇城,将刀与剑一齐雪躲于家中,但杀害之名却驰名思岳诸国。
姬凌生直直的盯着镰刀,他从未碰过这刀,想来分量应当是不轻的。刀身和刀柄上刻的鬼怪凶魔张牙舞爪,在血色渲染下更显生动,像活了过来要饱饮鲜血,姬凌生看着血腥霸道的镰刀不由进了迷,自言自语道:“地秘之境与我这黄道一星相比,认真是天差地别。”
过了许久,姬凌生终于从这血腥魔怔中苏醒过来,摇了摇头,以我这修为和禀赋,看来注定拿不起这刀了,心中如是想到,重重叹了口吻苦笑起来。
姬凌生估摸着时辰差未几了,看了眼镰刀,眼中没有迷恋,转身筹备离开。
姬凌生一脚踢开脚边的蒲团,接下来往哪找找乐子呢?对了,雪玉阁听说新来了个美若天仙的人,还卖艺不卖身?我倒要看看把你牌坊摘了你还是不是婊子!心中这样想着便出了房屋。
“啊!”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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