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泰轻轻放下茶杯，轻叹一声：“先生们彼此已经离心离德，老四、老六、老七这些年走得比较近，老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三装病，老五持续两年没有露面，议事会现在已形同虚设。最近这几年，老四、老六、老七在年末的时候，都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我猜忌他们是否躲在某个处所密谋什么。”
李想很快从杨明泰的话里理出了一条脉络：“您是说，能量配给制实际是赤蝠的一个诡计，目标是造成社会动荡和九丘高层的分化。他再利用这个抵触，收买一批人，来实现他不可告人的目标。那么他掳走普通人又是为了什么？”
“这也是我不解的处所，除了老六那种享受型的人，在九丘生活并不需要太多的家仆或者苦力。从赤蝠现身那半年的表现来看，他是个很能吃苦的人，假如人是他掳走的，应当另有目标。最新的消息是，被掳走的都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是千年来陆陆续续穿越来的人。我正在调查这些人穿越前的身份，或许从这条线，能够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九丘十年来的转变，妧婠一清二楚，但她感到毕竟没有涌现大乱，而且她信任，再给她几十年，当她完成融合，她会让九丘成为一个充裕之地，所有的抵触也会烟消云散。想法不错，只要有足够的时间。
李想问：“你是担心他们不会给她那么多时间？”
杨明泰摇头，“妧婠沉迷于气力的突飞猛进，这才是我最担心的。”看到李想不明所以，他抛出了一个问题：“我知道你爱好看些武侠修仙类的小说，当一个人获得与他的能力不想当的气力时，会怎样？”
“失控？”李想惊出一身冷汗。
“妧婠的气力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把持的领域，之前已经涌现了一些失控的苗头。”杨明泰看着李想，说道：“还记得你们在虚无中失散吗？建木枝在虚无中只能由妧婠把持，然而你和周坤却脱离了建木枝，以妧婠的能力，是不应当犯这个毛病的。”
李想暗道，本来铅笔是建木枝。“所以导致了我们兄弟三人疏散各地？”
“那倒不是，无论你们是否失散，都将疏散降临在指定的地位，这是事先约定好的，只是脱离建木枝会给你们带来危险的变数，好在妧婠没有再出错。”
“明泰哥，我明确了，您怕的不是赤蝠不给妧婠时间，而是在这段时间里，妧婠自己打败自己。”
杨明泰叹了口吻，惋惜妧婠自己不自知，她太过自负了，任何会影响她融合进度的建议，她都是听不进往的。“我猜忌，赤蝠的真正目标正是妧婠。”
李想反驳：“可是一个失控的妧婠，一个混乱的妧婠，对九丘就是灾难，难道他想毁了九丘？这对他有什么利益？”
杨明泰摊摊腕表现自己无所知，“所以，我没有可靠的证据和充分的理由往说服妧婠。”
“于是您就想借助外力赞助妧婠完成融合和气力掌控，这才有了您两年前分魂降临地球。”见杨明泰点头李想持续问道：“那么需要我赞助她融合还是掌控？”
“赞助她意识融合。”
“为什么是我？”
“除了妧婠外，你是我见过的唯逐一个完整部的超低频意识波感知者。”
李想暗道，又是超低频意识波。
“当植物和动物在逝世亡后，意识波也会很快衰弱，终极演变成超低频意识波。莯姀已经逝世了，她的意识波自然也浮现为超低频状态，她的肉身非常壮大，能将意识禁锢在体内不逸散，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意识波动越来越衰竭，成为一个个意识片断游离在她的体内。时间越久，意识片断就越渺小，融合的难度也就越大。随着大劫的来临，妧婠也越着急，她舍弃了难度较高的意识融合，转向全力汲取气力。这种舍本逐末的做法非常危险。要知道意识每加强一分，对气力的掌控能力也就增长一分。你要做的就是助她意识融合，进步她的气力掌控能力。”
“那我要怎样做？”
“你得到意识碎片后，模仿同样波频的超低频意识波与之连接，通过共振进步意识碎片的波频，当波频与低频意识波接近时，就很轻易被妧婠的低频意识波吸收融合了。”
李想说：“听起来似乎并不难。”
杨明泰摇摇头：“言之易行之难，技巧的控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假如你有机会碰到游离状态的超低频意识波，不要错过，尝试和它们沟通一下。”
李想点头，又问：“这种游离的超低频意识波，是不是所谓的鬼魂呢？”
杨明泰哈哈一笑，“它不是鬼，但鬼却是因它而起。我们说有些人可以通灵，或者说孩子会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因此有了亡魂一说，实在只是他们能够感知到已演变的超低频意识波。自然状态的超低频意识波并不可怕，随着**的腐坏，它们会逐渐脱离**的束缚，游离在空气中，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无形。普通人在睡眠中，随着大脑的进进休眠，意识的波动逐步降低，也有可能受到游离状态的超低频意识波的影响，做噩梦实在就是这个道理，这时人就会本能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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