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和李想搭起了帐篷,采食了一些鲜果,在草地上坐下。
李想问明姝:“这里是绿洲,也有生物吗?”
明姝说:“有的,看不到只是由于它们躲在地下。你想看它们吗?我可以把它们喊出来的。”
李想还记得明姝讲过九丘的生灵对歌颂都乐此不疲,试探地问,音乐?明姝点点头。李想说你上次的歌谣并没有让它们现身。明姝说,它们爱好欢乐的节奏。她让李想帮着种个乐器,美其名曰巩固李想的种魂技巧,实在是舍不得自己的能量点,李想手里有八千个能量点呢。姝姐想吃大户的警惕思李想也是心知肚明的,不过这些日子姝姐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又怎会吝啬这百来个能量点。他记得刚来九丘时,明姝姐为了照顾他用脚丈量草地的小动作,他布满感谢。这些天杨明泰兄妹的伴护,也让他的心越来越热。就连明姝都感到,这个大男生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从明姝那里吸收了乐器的信息,李想拿出一枚二纹银种。种子是杨明泰给的,百十枚,从一纹银种到二纹金种都有。李想把种子拿在手里,也不贴在眉心,就这么看着,眉心的四叶草印记点亮,意识轻易地探进种子。明姝认真地看着李想的眉心,她一直在揣摩这个她始终没有答案的问题,为什么李想的印记是四叶草。
种子也是有意识海的,只是小的可怜,里面布满了白色的雾气。李想用模仿低频波对雾气堆砌、刻画,未几时,种子意识海涌现了一个雾气组成的组合乐器,其余的白雾被清扫一空。组合乐器的右侧是一高一矮两面鼓,中间是一个梆子和一根鼓槌,左侧有三个支架,分辨固定这牛角号、单孔笛和排箫,架子设定五十公分的高度,合适坐着演奏。李想又在乐器的内部精雕细刻,直到每个细节都无疏漏,才从种子意识海中退出。种子种下,组合乐器长成,乐器下面有长长的根须连接着妧婠的根茎,这是明姝特地请求的,只有留根的物品才干被回笼。明姝检查了每个乐器组件,颇为满足,竟抬手在李想的脑袋上揉了两下,“想弟弟干的不错哦,乖乖坐下,看姐表演。”一声“想弟弟”,李想的脸开端发烫,好在红月之下不显眼。
明姝盘坐在乐器前,演奏单孔笛,短笛发出一声清越的鸟儿长叫之后,她的右手一下下重重地拍击在矮鼓上,烦闷的鼓声回荡。牛角号吹响,雄壮激荡。两只手在鼓面上轻灵地跳跃着,鼓点声时有时无,忽高忽低。草丛开端动了,一下一下,似有东西要破土而出。随着梆子声参加,鼓声逐渐激越。一块块草皮被掀开,草地上涌现了十多只奇怪动物们,它们多数形单影只,四只“土拨鼠”算是最大的族群了,它们和土拨鼠一样四肢粗壮,身材肥硕,只是没有眼睛,长了两只星状鼻。星鼻土拨鼠拍成一列,人立而叫,声如汽笛,身材轻轻摇摆两下后,两只粗壮的后肢开端快速的跺踏地面,像是在跳踢他舞。排箫里跳出了欢乐的音符,有些印第安曲风,但更轻快跳脱,音色也更清亮。明姝左手持槌,右手成掌,快速地在鼓面鼓身上拍击着,手速太快,留下一片残影。固然只有两面鼓,但却似有十多面鼓在合奏。鼓点时而抑扬,时而铿锵,节奏多变,鼓声饱满。馒头甲虫飞到牛角号上,快速振翅,发出嚓嚓嚓的声响。马脸披甲兽甩动长尾击打在背甲上。圆滚滚的球鼬翻过身,用四肢挤压自己的肚子,每按一下,就会从尾部发出一声尖锐绵长的哨音。不过它的屁显然不受待见,一条盲蛇用尾巴把它卷飞了。盲蛇游到星鼻土拨鼠的前方,立起前半截身躯盘转扭动。其余的地底居民围成一圈,人立半蹲,撅着屁股抬着头,前肢举过火顶,进三步退三步,口里还此起彼伏地发出各种声响,似是在祈福,又似在欢庆。固然有诸多合唱者的参加,但鼓乐并未混乱。它们都是浸淫此道多年的老手,知道如何配合。有了这些原始粗朴元素的参加,乐章更显饱满。鼓点愈发急促,箫音越加空灵,参与者们更加欢乐。这场音乐会足足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方才曲终人散。
舞乐会结束后,土著居民们又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巢穴。明姝却叫住了其中一个长手短脚的家伙。明姝说了句“科喯滕唦”。对方回应“科喯滕唦”。明姝看似精通对方的语言,交换中没有任何卡顿。明姝很仔细,交换中不忘向李想先容,“科喯滕唦”是它们星球的名字,也是星球居民的自称,同时也是问候语。李想这才细细打量这位科喯滕唦,按人类的审美标准,科喯滕唦的相貌确实不敢奉承,就像是一条被安上了四肢的老腊肉,前肢很长,前肢外侧有一条布满短刺的外骨骼,有些像刺楸树皮,外骨骼的两侧是毛刷一样的硬毛。后肢很短,也较为粗壮。李想打量它的时候,科喯滕唦也转向了李想,后肢弯曲向下顿了顿。明姝说这是它们的问候礼节,李想有些不知所措,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学着科喯滕唦的样子顿了顿身材。明姝笑着说:“不必这样的,科喯滕唦和人类打过很多次交道,用我们自己的问候礼就可以了。”
明姝和科喯滕唦交换的语速很快,李想不懂也插不上话。正在这时,他感受到了一丝晦涩难明的意识波动,他猛地转头看往,十几米外站着一位老人。正确地说,是一个老人的虚影。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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