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驻地后,周林就派了十来个炭圆到土陶村四周监督林二的动向,炭圆是最不引人注意的小兽,用来侦察再好不过。林二的样子容貌田婶给描写过,身高将近两米,很壮实,有四层下巴。周林感到田婶的描写太笼统,武夫随便拉几个男人都长这样,田婶又供给了一个很有价值的特点,林二左侧鼻翼上长了一个玄色的赘瘤,四周没人鼻子上长瘤。十来个炭圆散布在土陶村四周三五里的处所,找一个鼻子上长赘瘤的家伙。时间过往好几天了,凶兽都逮了三头,还没消息传回来。
周林很懊悔信任了阿庆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阿庆来了以后周林感到自己一天都没安生过。阿庆天天晚上都要“唱歌”,有时候一唱就是一整晚。这没什么,听惯了就主动过滤了。阿庆天天晚上还要脱得光溜溜地拉着坤子往潭里洗澡,这也没什么,武夫的男人女人都这样,洗澡都不避人,而且周林除了燕子,对任何女人都免疫,那天小芹把自己送到周林嘴边他不也没张口吗?但要命的是这让周林开端想燕子了,整夜整夜地想。
趁着两人外出,周林在两人的房间里捣鼓了好半天,终于把隔音板装上了。周林让猪妖站在门外,自己关上门在里面大喊大叫,出来就问二师兄听到什么没有,猪兄固然长得磕碜,却是极聪慧的,已经能听懂大部分人话了。它摇摇猪头,口水就开端乱飞,周林急忙向后一跳,堪堪躲过一劫。
周林又往水潭边种了一面屏风,屏风足有三十余米,牢牢堵住了视线通往水潭的往路。周林还在潭边种了椅子和置衣架,免得阿庆把衣服脱在门口的躺椅上。
阿庆晚上回来看到屋内的隔音板和水潭边的屏风,十分不满:“林子哥,你这是干啥呢?把我们都当外人了?”
周林语塞,武夫人的思维确实和正凡人不一样,他强辩道:“你们俩这么不管不顾,好歹我也是个男人。”
对周林的说辞阿庆不屑一顾:“林子哥你少装了,我可是听坤子说了,你只有在燕子嫂子眼前才干是男人。”说着一把向周林裆里抓来,周林急忙打开了她的咸猪手。
周林一本正经地说:“刘阿庆,你在武夫的这一套要改一改,你现在是坤子的女人,也只能是坤子的女人,其他男人不能碰……包含我。”
刘阿庆听到“坤子”,心虚地四下看看,坤子此时转到水潭边的屏风后面往了,阿庆松了口吻,咕哝了一句“不碰就不碰嘛,我也不稀罕。”随后脸一变,一副八婆的表情:“林子哥,坤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周林不想理她,她就抓着周林的胳膊摇,周林被她摇得烦了,虎着脸说:“是真的。”
“真的啊?”阿庆很兴奋:“林子哥,你是咋把自己弄得跟太监似的的?”
周林脸黑了,阿庆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是太监,我是说像太监。”见周林脸色转青又转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在其他女人眼前是太监,呃,不对,是在……”
周林连忙喊停,她再这么解释下往,自己是“太监”就要被坐实了。他哼了一声,一直认为你是豪放女子,没想到你也这么八卦。阿庆愣了,啥是八卦?周林白了她一眼,爱听是非,爱嚼舌根。
阿庆把两手绞在一起,故作摇摆地摇了摇身子,脸笑如春花:“我只是好奇嘛,我感到你那方法确定比我的坎肩靠谱。”
周林听到坎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就是想让坤子和我一样,你好吃一辈子独食?”阿庆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
周林冷笑一声:“坤子倒是守身如玉了,你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往抓其他男人的裤裆?”
阿庆连忙发誓:“我保证不了,我必定改!我把你的方法也用在我自己身上。”
周林不失时会地损了一句:“女太监?”
阿庆咬咬嘴唇:“只要这方法好用,女太监就女太监。”
周林嘿嘿笑了一声:“你怕了。”
阿庆怀疑道:“我怕什么?”
周林本想说她怕日后坤子会厌烦她,但想到那一日她痛哭的场景,知道这女人实在心坎远没有外表看着的那么刚强,不再打趣,立即和阿庆约法三章,第一件就是和坤子办事的时候,不能影响他人。第二点,不能在其他男人眼前裸露身材。第三件……周林没有想好,只能以后想到了再加上。
阿庆全部答应了,周林感到阿庆的诚意足够了,才和她说,自己之所以能够免疫其他女人,是由于种了执念,这一辈子注定只有燕子一个女人。他与阿庆讲了自己种执念的过程,过程说起来很简略,但凡有点空闲,就在心中不断地默念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或者事,一直到最后变本钱能。说到底,就是把一种信心固化在潜意识中。假如能够找一个超低频意识波感知者加固一下,这种执念一辈子都不会消散。
阿庆问谁能赞助加固。周林说义兄可以,坤子好朋友李想也应当可以。阿庆问谁是义兄?周林告诉她就是九先生。阿庆很吃惊,周林向她解释,自己和燕子本就是杨家的义子义女,只是自己喊惯了先生,最近家里批准了两人的婚事,这才逼迫自己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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