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凄水看着陆绫的眼神很柔和，联合之前被韩雪压在身下不反抗的样子，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柔软。品书
但是这一切在陆绫眼里完整不一样了，听韩雪呼喊的话语，师父是被逼迫穿裙子，连反抗都做不到……
假如是以前的的楚凄水，她可能会信任，但是……这一次见面，陆绫总感到师父与之前大不雷同。
以前的师父，爱好饮酒，现在也是一样。
硬要说的哪里有差别，是眼神和细微的气质。
没有一丝一毫的浑浊，又仿佛可以看穿一切……那种感到让陆绫很不自在，但是由于对方是自己的师父，她不能反抗，毕竟……她还要乖乖女的人设呢。
所以，陆绫只能避开楚凄水的眼神。
而且……她感到自己师父的脸，有一些怪，但是不能仔细看，也没有持续往下想。
也是陆绫没有什么经验，不然的话一眼能看出来她师父现在的面容是假的。
这里可以创造，陆绫那一双银色眼珠的能力，这还没有过灵力呢，已经有看破虚妄的能力了。
然而这并不能让陆绫爱好她自己那一双银色的眼珠。
陆绫在看楚凄水，楚凄水自然也在看她。
现在的楚凄水虽说已经回不往以前的尽仙样子容貌，但是经验、眼力都在，她有一种感到，那是在陆绫眼前自己没有机密……
也是说陆绫的眼睛有古怪。
陆绫确定是没有学习过类似玄镜司【搜魔决】那样的瞳术的。
银色的眼睛……纵然是楚凄水也无法避免的想起柳扶风。
会有什么关系吗？
她不知道，但是她没有从陆绫的眼睛里感受到柳扶风那样的空间波动，有的只是浓郁的冷气与闪耀的剑光。
当然，不排除她察觉不到的可能在里面。
说起柳扶风的气味，陆绫的指环有着浓郁的，柳扶风的味道。
对于自家徒弟的发髻，她这个师父没有什么好说的，陆绫开心好，楚凄水以前想留还留不了呢……毕竟，她和陆绫不一样，在东方怜人那一批灵隐士眼里，她这个罪人连参加师姐祭日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要说妇人髻了。
而银光闪过，陆绫取出两块令牌。
这是她第一时间要来见师父的原因。
“我的身份令牌和峰主令？”楚凄水看着陆绫手里的玉牌，愣了一下。
等等。
令牌？
苦笑。
她现在明确，陆绫怎么受到的刺激了。
走都走了，还要把一切都安排好……在陆绫眼里，这已经不信任三个字可以表达的了，偏偏在大人的视角，柳扶风没有错，而且她有资格这么做。
正常情况下，陆绫那么软，最多是哀伤。
可是实际，陆绫只是在柳扶风眼前软，在李竹子眼前都是装的成分多一些。
现在柳扶风一走，陆绫思考问题确定和以前不一样。
叹息。
楚凄水想了一下，终极也没有收回自己的个人令牌，推了一把陆绫的手。
“你留下吧。”
这么说。
陆绫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师父，需要师父给她一个说法。
陆绫想要峰主令和楚凄水的令牌吗？
当然想。
只要不傻想。
这里面的权利，她是什么也不懂，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假如是其他的东西，陆绫确定会想方想法留下，毕竟越是缺乏安全感，人性贪婪的一面会放的越大。
条件是不要牵扯到柳扶风。
令牌虽好，但是这是柳扶风留给她的，对于那个女人的仇恨让她失声，更不要说什么令牌了……
而且并不是柳扶风的东西不是吗？
留在戒指交给自己算什么？
借花献佛？
她不是佛。
陆绫不要。
“你师父我……”楚凄水开口一顿，看了一眼陆绫创造她并没有过剩的表情之后，持续道：“你师父我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韩师叔平时也帮不忙，所以这东西你拿着也方便，并且……这两个东西本来也是要给你的。”
这句是实话。
楚凄水当初拿出令牌的时候，给柳扶风留下了信息，九峰的一切交给她们姐妹做主，什么是一切？包含楚凄水本人在内的一切。
个人令牌也好，峰主令也好，本来应当是给陆绫的，算是柳扶风当时一直说的也只是暂时帮着陆绫应用，所以陆绫拿着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才是九峰的大师姐，想做什么往做吧。”楚凄水温和的道。
……
……
屏风后面。
戏凤杵了一下换好衣服的韩雪，道：“韩姐，同样的话，师父说出口可你要靠谱的多。”
韩雪不满的看着戏凤：“反正我是玄镜司的外人，我的令牌你爱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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