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卖出一个意想不到的价格。
而且楚凄水对她的容忍，说不得还不会赌气。
“别闹了。”楚凄水转头嗔了一句：“我现在的样子可没有人爱好。”
戏凤愣了一下，没想到师父居然接下往话语了。
正常不是应当直接翻过往这一篇吗？
难道……师父不经常和别人聊天？看性格的话她不是韩雪那种轻浮的性格啊，这种话题对女儿家来说会很……
反正戏凤自己会很恼怒。
戏凤可不知道自己直接猜对了。
楚凄水还真的不经常和别人聊天，这辈子说过最多话的人就是韩雪了，所以多少沾染了一些韩雪的三观，能和她说这种私密甚至是轻浮的话题。
“谁说尽儿你不好看？我就很爱好，你不知道玄镜司中有多少人爱慕我呢。”韩雪转头在楚凄水身上狠狠嗅了一口，一脸的满足：“果然，尽儿你身上永远是那么的香，根本就没有一点的酒气，不愧是你。”
“说了别闹。”楚凄水不知道怎么回应，又不会赌气，只能无奈叹息这丫头的跳脱。
“嘿嘿嘿，能够待在你身边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毕竟我的辈分可是比洛师姐还要低，修为也不够……”韩雪一脸的悼念的道：“我那时候第一次在天光墟见到你……可是惊为天人，假如说世间有雪女的话，我感到尽儿你就是雪女在世了。”
当年的楚凄水恐怕还真的有几分雪女的气质。
“后来机缘偶合，竟然可以常伴你左右了，似乎是在做梦一样。”韩雪傻笑着。
“什么意思。”楚凄水眨了眨眼：“你是说，更爱好以前的我的意思？”
“哪有，我更爱好现在的你。”韩雪大声道，丝毫没有在意一旁戏凤正古怪的看着她们。
“只不过，以前你真的很霸道就是了。”
“对了。”韩雪抬头看着楚凄水的脸，固然说面色和颈间的色彩一致，甚至脸上的红润也很正常……还有些许汗珠，但是韩雪感到自己看的还是不舒服。
韩雪道：“尽儿，你不是说和子虚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了吗？那么这张脸可以收起来了吧？固然我看了那么多年了，但是……我还是更爱好你自己本来的面容，这和你的容貌无关。”
本来的面貌？
戏凤闻言，轻轻点头。
果然是这样。
她就说，师父不可能是这一副平常的样子容貌。
岸上的陆绫也竖起耳朵，眼里银光流转。
是了，她在某一惊鸿看见过楚凄水的容貌……那是无法形容的俏丽，现在看来果然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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