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咳问:“除了为了谢我成全你们的郎情妾意,还有别的吗?”
“自然有。”许堪石说:“微臣还有要事禀于娘娘。”
“什么事?”李成秀问。
“有人要害娘娘,娘娘要早做打算。”许堪石说。
“嗯?”李成秀好笑地看着许堪石:“你说有人要害我?”
“是。”许堪石点头回答。
“什么人?为什么?”李成秀问。
“是,是皇上。”许堪石道。
“皇上?”李成秀惊呼,旋而失笑道:“你是说错了吧?是皇后才对吧?”
“不,是皇上,就是皇上!”许堪石强调说。
瞅了瞅许堪石,李成秀发现他是认真的,并不是闲来无事拿她开玩笑,也不是随口胡说,或是别有用心。在许堪石的眼里,满是对李成秀的担忧。
“为什么?”李成秀问。
“理由是您奢糜无度,不恤民情,暴虐滥杀。”许堪石说。
许堪石所说的这三条正是皇后上午来大闹时提到的,竟真的成了要整倒她……
李成秀看着许堪石,突然发现有好多事情都想不过,都透着怪异。
见得李成秀没有说话,许堪石只以为李成秀不信他的话,便又说道:“现在大臣们和东宫的属官都被陛下召去了,正商量着如何废黜您的太子妃之位呢!”
“是被皇上召去的?”李成秀脱口问道:“不是说是被皇后召去的吗?”
听见李成秀说的这些话,许堪石不由得一笑。看着许堪石那一笑,李成秀只觉得一阵脸红,她竟还指望这是皇后单独行动……
突然间,李成秀又发现了许堪石话里的问题:“你说是皇上召他们去是为了废黜我?”
只是为了废黜她这个太子妃的名位,也就是说皇帝并不准备动武旦?
李成秀将心中所想提出来问许堪石,许堪石十分肯定地回答她:“正是。”
听得这个答案,李成秀心里为之一松,却又十分地不是滋味。
怔愣许久,才问许堪石:“为什么?”
“他们说娘娘奢糜……”许堪石正说着就被李成秀打断了,她道:“别拿他们的那些话来糊弄我,我指的是真正的理由。你既然亲自来见我,必是知道些什么吧?也是想跟我说的是吧?”
“太子妃娘娘圣明。”许堪石深深地看着李成秀,问道:“太子妃娘娘是不是在昨天半夜发出去了一封信?”
“信?”李成秀怔愣愣地看着许堪石,她自然是知道许堪石说的哪封信。李成秀虽然有想过可能会有人去截信,但是万没有想到这个截信的人会是皇帝。如此便说得通了,皇帝定是看到李成秀和武旦商量老爹的事,皇帝感觉名誉受了威胁,于是提前动手了。
许堪石说:“这封信已经在皇上的案头了。”
果不其然……
李成秀搓了搓额头,感觉脑子又不够用了。她记得她在信中没有写什么过激和犯忌的话啊,皇帝为何便就容不得她了呢?
想起来早上一起吃饭时皇帝还是那么的亲切……
李成秀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皇帝平日等她的各种好来,哪一次不是和颜悦色?哪一次就是亲切又和蔼?如今这么对她,竟只是为了一封信!——这,便是帝王的凉薄吗?
“还有!”许堪石又问李成秀:“前不久才到娘娘身边的那位施大侠,是不是从昨天晚上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是。”李成秀应着,心口不由得猛跳,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地强烈了。
“娘娘不必等他了,他,回不来了。”许堪石沉沉地说道。
“他,怎么了?”李成秀艰难地问道,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的听到施弥勒遭遇不测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与他同去的三个人已经变成了三具尸首。”许堪石说道:“那位施大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也就是说他还没有死?”李成秀惊喜地问道。
“难。”许堪石说:“赵公公带着五大高手围杀他,虽说是没有将他当场击杀,想来活着的希望也不大。”
“赵公公?”李成秀震惊地问道:“你是说时不时地跟在皇上身边的那个病殃子老宦?”
“那可不是什么病殃子!”许堪石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那是一个活鬼!”
“可是赵公公为何要杀老施呢?”这是李成秀所想不通的。
“这便是要问娘娘让施大侠做什么去了。”许堪石言道。
“我……”李成秀一滞,她不能说,说了昨晚烧营之事便就是她干的了。顿了顿,李成秀道:“我派他去给太子殿下送信。”
“恐怕不是吧。”许堪石说:“赵公公是随侍皇上身边的,若是传信他又如何遇得到赵公公?”
这也是李成秀所想不通的,她派许堪石做的事情也绝对遇不上赵老宦的。
“娘娘不方便说末将便不问就是。”许堪石说:“末将此来只是为了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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