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即将结束,谢哲的注意力都投进到台上的人身上,半点注意力都不分给刚回来的两人,超吝啬。
观众们陪着选手们一起紧张,连带着刚回来不明情况的蔡文柏两人也立即投进到这气氛中。
最后的这十五分钟,整幅作品已成型,秦昳只看看哪里需要添几笔,力求将细节处理完善。
这十五分钟过的尤其快,蔡文柏感到屁股刚沾座位,铃声便响了。
铃声一响,立即有人来收作品,一分钟拖延都没有。
交上往后,秦昳松了口吻。
评委们还要评分,选手们也没有离开,仍然坐在地位上。以便评委们随时提问,随时答复。
只是,长时间的注意力集中,骤然松懈下来,秦昳感到有些饿。
书包里倒是带了糖,惋惜,书包在门外的置物架,不能带进来。
秦昳趴在桌子上,拿起羊毫,沾着剩下的墨水在纸上描画。
一只小狗新鲜出炉,小狗半卧在地上吐着舌头,憨态可掬。
其他选手们都是和四周的人小声交换,摄像机捕捉到秦昳在画画,立即跟过来。
苗芷琴见这方法能吸引摄像机,有样学样的提笔作画。
秦昳放下笔,将风头全部让给苗芷琴。
反正她也不想上电视。
摄像机果然跟过来,苗芷琴画了好一阵,还把秦昳和徐诗媛的墨水拿过来,上足了镜头后,满足的放下笔。
徐诗媛隔着摄像机看向秦昳,扔给后者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秦昳无所谓的笑笑,又趴到了桌上。
谢哲却没有秦昳那么佛系。
刚开端看到摄像机随着秦昳,他还有些不兴奋。
那个摄像师也太肤浅了,总盯着他们家秦姑娘,好不爽。
后来看到屏幕上放的是秦昳的画,他又兴趣盎然的看起来。
嗯,这只小狗和隔壁婶婶家的大黄很像,一样的可爱。
没错,秦昳画的就是大黄。
唯逐一次往谢奶奶家送药,她敲门出来迎接的,除了睡眼惺忪的谢哲,还有热的吐舌头的大黄。
阴差阳错的,秦昳无聊时头脑里想起的是那只狗,便随手画了下来。
谢哲还想凑近看看,刚往前挪了点,摄像头一转,拍到秦昳旁边人的桌案。
吐舌头的大黄消散不见。
谢哲扫兴的靠回椅背,从坐他前面的人的脑袋缝中看秦昳。
她趴在桌上,是累了吗?
蔡文柏惊奇的低呼出声,谢哲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
蔡文柏随着谢哲的力道低头,额头差点撞到前面座位的椅背。
他揉了揉后脑勺,控告的看着谢哲。
“谢哥,你干嘛?”
现在是评委评分时间,关于纪律请求的不严,小声说话就可以。
谢哲瞪他,“你干嘛,一上午叫嚷八百次,有没有完?”
蔡文柏瘪嘴,“不是都画完了吗?”
“闭嘴。”
谢哲一声令下,蔡文柏不敢吭声。
转头看到大屏幕上一闪而过的侧脸,蔡文柏抓着袁星汉唠叨。
“你看到了吗,那姑娘认识徐诗媛和苗芷琴这两个妖怪。”
袁星汉头疼,他特别不想理这个精力病怎么办?
他揉了揉额角,“看到了。”
“哎,这可怎么办,她们认识,我这仇还怎么报?”
袁星汉嘀咕,“哪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别小肚鸡肠,扯着人家不放。”
蔡文柏说道:“那我不能让她白打吧!”
“那明明是你自己犯贱找茬,怪得着人家?依我看打得好。”
袁星汉说完后,扭头看到另一边的大屏幕,将后脑勺朝向蔡文柏,拒尽交换的意思很明显。
蔡文柏盯着秦昳,不甘心盘踞上风,牢牢压抑住理智。
知道袁星汉和他不是一伙的,那他报复的事就不和这人说了。
心里算好小九九,蔡文柏拍了拍袁星汉的大腿。
“让一下,我往厕所。”
袁星汉侧了一下腿,抱怨道:“你他妈的尿频啊,刚往完还往?”
蔡文柏忍着火气,心道:你等我办事回来的!
他猫腰走出会场,做贼心虚的一边走一边回头,断定没人注意自己出往,麻利的溜走了。
秦昳察觉有人看自己,扭头撞见一双漆黑的眼珠。
眼睛的主人没想到她会忽然回头,心虚的率先转移了视线。
感到到秦昳还在盯着自己,谢哲的耳垂温度升高,染红了半张脸。
陆沉轲扭头便看到谢哲害羞的样子容貌,惊的一巴掌拍到谢哲的小腹。
谢哲疼的弯腰吸气,整张脸都白了,疼的。
“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谢哲有苦说不出,想到自己在秦昳眼皮底下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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