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哲实在不想理蔡文柏,“有事说没事滚。”
将扔出往的笔捡回来,谢哲努力静下心来,持续看那道被打断思路的题。
谢哲这番油盐不进的样子着实难倒了蔡文柏,他半晌没说话,眼珠一转,想到一个人。
他想,固然谢哲不爱好季晓黎,但好歹俩人有一段,相处时间又是谢哲历任女友中最长的,应当会待她有些不同吧!
“谢哥,实在我不想来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谢哲不理他,蔡文柏倔强的把独角戏唱下往。
“有人往我家堵我,我实在没辙了才过来的。”
谢哲像没闻声一样,还是做题,在演算纸上画出结构简式,画来画往还是感到不对劲。
耳边还有一只蜜蜂嗡嗡嗡,吵得他头快炸了。
谢哲起身,拉着蔡文柏的胳膊,要把他从房间里扔出往。
在谢哲的尽对压抑下,蔡文柏毫无还手之力,轻松被谢哲拉到门口,眼看快被拉出往,蔡文柏眼疾手快的捉住门框,一脚勾住墙壁。
口中不停的嚷着:“谢哥,是季晓黎找到我家的,好久没见你,她向我探听你的近况。谢哥放心,我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家的地位我半点没流露。”
相比蔡文柏的沾沾自喜,谢哲只感到头疼。
“她往你家,所以你来我家躲。你断定她没跟在你身后一起过来?”
蔡文柏呆住,不确信的说:“不会吧,她怎么知道我过来找你?”
谢哲松开手,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看蔡文柏。
“她往找你探听我,然后你跑了,我们两家离的这么近,我亲爱的文柏弟弟,你把她当傻子啊?”
蔡文柏还是抓着墙壁站着,生怕谢哲一怒之下再把他扔出往。
听了谢哲的话,他隐约感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谢哥,我就是想着她可能是特别的,所以过来问问你怎么办,我没想着会把她带过来。”
“算了,她知不知道的无所谓,她进不来。以后做事之前先想想,别总给别人当踏脚石。”
谢哲睨了眼蔡文柏,恨铁不成钢的说:
“上次还没被她骗够?还持续上当?文柏弟弟,第一次上当是单纯,第二次上当是真蠢。”
“谁说那人就是奸夫,就凭几张照片,就能断定我带了绿帽子?”
“你感到我看上的是秦昳的脸?我有那么肤浅吗?”
“还有,我毕竟做了什么会让你误认为季晓黎是个特别的存在?”
蔡文柏低下头,无话可说。
桩桩件件,都是他自认为是的成果,无形中给谢哲添了不少麻烦。
见他自我猜忌,谢哲也不愿多说,扯着他的衣领,将人从墙上拽下来。
蔡文柏可怜兮兮的看着谢哲,盼看他能心软。
“我早说过,是我爱好秦昳,秦昳不爱好我,我在寻求她,她不是我女朋友。那么自然,她有权利吸收别人的爱好,这是我转变不了的。”
谢哲的手牢牢地握成拳,以此来是迫使自己冷静。
哪怕,他说的是事情,哪怕,他明确这个道理,在说出口的时候,仍会感到心痛如刀绞。
“这是我的事情,喜不爱好秦昳是我的事情,是否持续下往还是我的事情,文柏,哪怕你是我发小,是好兄弟,也不能干涉我的情绪问题。”
他又添了一句:“而且,你把秦昳和那些女人相比较,是对她的凌辱,这样的话以后我不想听到。”
蔡文柏面上恍惚,这是谢哲第一次对他说重话。
长到十九岁,这十多年来他们四个一直在一起,从喝奶时在一起爬,会走路了四处扰乱,读书时一起逃学,高中时一起谈恋爱,做什么都是一起。
他的心里很恐慌,感到谢哲要把他们扔下了,这种恐慌从未涌现。
哪怕是谢哲往了镇上,哪怕是陆沉轲当兵,也未曾涌现。
可是现在,谢哲在警告他。
这一刻,他是气愤的。
可是,当他看到谢哲眼里的保持、哀伤、以及其他他看不懂的情绪后,忽然感到自己错了。
谢哥说的没错,是他做错了。
蔡文柏蹲到地上,背靠着墙,额头抵着膝盖,双手抱住后脑勺。
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后,蔡文柏的声音传出,略带着鼻音:“谢哥,对不起。”
见他这样,谢哲的心不自觉软了下来。
他在蔡文柏的身边蹲下,胳膊搭在他的后背,看上往像是把他抱在怀里。
蔡文柏身子一僵,抬开端来,他认为……谢哥不会原谅他。
“谢哥……”
蔡文柏抬了头,谢哲看到他的样子。
眼眶红了,鼻头红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随时都能滴下来。
有点惨。
他嫌弃的拍拍蔡文柏的背,“以后别这样就行了,再密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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