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自己也越委屈,她也就任由自己发泄,嘴里还念叨:“我们家就是村里的穷户,我爸病得不行,现在好不轻易病情好转了,我们家有点钱,就被人举报,到底谁这么黑心啊?”
“为啥就举报我家?难道必定要我们一家人往逝世吗?”
“我们是来调查一下,没有要逼你们的意思,你只要诚实交代就成。”那个二十多的男人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蓝本认为这个丫头要好问出点什么的,谁能想到她就这么一味地哭?早知道,还不如往审那个小子。
江春柳吸了吸鼻子,抬起已经哭红了的双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两个男人,不满道:“你们说是谁举报的?我要跟他当面对质!”
“这举报人不能告诉你。”二十多那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了。
江春柳却站了起来,情绪激动:“我就要跟他对质,他凭啥说我跟那什么人有来往?啥时候有来往,在哪儿有来往?让他都说明确!”
“你这是在妨碍我们工作!”
“当面对质不就能把事情儿搞明确了吗?咱们有事说事,我必定当着你们的面把事情弄明确!”
江春柳逮着这个事儿重复说,说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出啥结论。
屋子里的两人被她搅合地没措施了,知道再这么下往也没用,商量了一下,只能先出往了。
看着他们要走了,江春柳赶忙喊住他们。
两人回头,就听江春柳说她饿了,想吃饭。
两人应了一声,就出了屋子。
等他们出往之后,江春柳才大大松了口吻。她现在是啥也不知道,根本啥都不敢说,只能拖着。
不过就刚刚那一会儿,她也明确那个举报的人知道的东西未几,手里也没啥证据,那只要她不承认,应当就还好。
分析了一通,江春柳感到自己舒服了不少。
没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有根媳妇端着一个碗进来,放在江春柳的眼前。
“吃吧。”
江春柳接过筷子,看着有根媳妇:“谢谢婶。”
“嗨,谢我干啥呢,那市里的都已经给我粮票和钱了。”说着,有根媳妇就着椅子坐了下来。
这会儿江春柳也饿了,端起碗筷就扒拉了几口。
平时都吃习惯了米饭,这会儿吃这干红薯,只感到难咽下往了。
果然是好日子过惯了。
江春柳心里默默吐槽了同意一句,几口喝完了那碗干红薯。
“你说谁能往举报你们呢?家里都这样了,也没个安诞辰子过,哎……”
“婶,我就想知道是谁这么没良心,在背后害我们。现在我啥也不想,就想着当着那举报的人面对质,把事儿说明确。”
江春柳说得严正,“要是我说不明确,那就往坐牢,要是我说明确了,那举报我的人就得照顾我一家老小,直到我爸身材好起来。”
有根媳妇眼睛看向旁边,叹了口吻,道:“哎,你在这儿好好呆着吧,这会儿也出不往,有啥事儿就跟我说。”
“那婶婶能给我拿个痰盂进来吗?”江春柳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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