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本的买卖听起来就有点闹心∫是个穷人,这个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要不要救济一下这两个鬼。
也就是犹豫了两秒的瞬间,我对这一对母子说:“算了,免费给你们跑个腿吧°说说看,你还记得什么,我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出你生前到底叫什么。”
这个母亲千恩万谢,说是一定会报答我♀种报答,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要。
母亲想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对我说:“我想不起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就记得我的孩子一直在拉肚子,总是拉肚子不好,吃药调理好了之后又会拉个不停∫总是很的他。”
唔……
这个信息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这么小的一个毛病,医院恐怕都没有备案吧?这简直是大海捞针。
我说:“你再想想,就这么一条消息,实在太少了,你这样我真找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这个母亲和孩子两个人站在那边特别特别认真的想了三个小时,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这事本来看起来挺搞笑的,可是看他们那么认真的样子,我又好笑不起来±了还能在一起的母子多半都是惨死的,肯定有冤。
我对她两说:“你们先回去吧,等想起来了再过来,反正也不收你们钱了。”
母子两个千恩万谢的走掉了。
我一直等到了天亮,将店门关了,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
做梦的时候,我好似又看到了我妈,她披散着头发,穿着白色的裙子在前面走,显然是想诱导我去什么地方∫跟在她后面被拐带的越来越远,却始终分不清到底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醒过来的时候,心里有些感慨,我终究是没有见到我妈最后一面↓变成鬼了,也从没有正脸看过我。
我琢磨着那棺材里的黄符不是禁锢灵魂用的么,怎么还能一次看到我妈的鬼魂呢?
我才起来,手机就响了,打电话过来的是周五仁。
我一接通电话,他就爆炸了一样,“妹子,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怎么你最近没少打我手机?”
他说是呗,“我这一天三遍打你的电话,可是一次都没打通过,你的手机就跟到了另一个时空了似的。”
“这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操心操的。”
“行,看在你劳心劳力的份上,我带你去吃饭,你随便挑。”周五仁特别着急,当时就将地方定了,坐飞机两小时后到。
定的地方是市里一家高档酒店,三星级的∫还没吃过带星级的餐厅,口水那个淌。
吃的差不多了,才发觉周五仁根本没胃口,一直没怎么吃,显然是耐着性子等着我的金口玉言呢。
也不是我故意占他便宜非得吃一顿,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周的遭遇毕竟不是那么好,是被伦j,而且被分尸的方式竟然是那本来带着甜蜜的红丝线∞论谁听到这话都要吃不消的吧。
我擦了擦嘴,对周五仁说:“其实你这么聪明,应该会猜到一些事情吧?”
听了我这话,周五仁的眼神就黯淡了下去,原本抱着些消的样子,这个时候像是被抛弃的婴儿,十分可怜。
“是伦j对不对?”周五仁开口询问。
我愣了下。
周五仁苦笑,“我跟周周谈恋爱的时候,吴建就很嫉妒≤周漂亮,人也善良,她一直觉得我有能力,能做出一番作为来,只是家里穷,才拖累了我↓鼓励我相信我,在我背后支持我♀些,吴建全都看在眼里。”
“我记得我给周周办生日会的时候,他们看周周的眼神全都是带着邪念的∏天晚上喝多了,周周还跟我抱怨吴建对她动手动脚。可是那时候的我,相信兄弟,却没有相信周周∏我对不起她!”
周五仁一边回忆一边解开了谜题的真相,强忍着眼泪最后还是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我趁着那个时候跟他说:“周周已经投胎重新为人了,你应该替他高兴。”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哭成这样的大男人,看了他一眼,想走掉。
结果周五仁拉住了我,他问我,“红丝线是杀人的凶器对不对?”
唔,智商爆表的人,果然都牛逼的不得了!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他这件事情,毕竟太残忍了,可是现在看他的样子,他是不可能不追究真相的。
我没说话,完全是默认。
周五仁擦了把眼泪,“我会叫真凶伏法。”然后他就打了个电话。
我站在那边琢磨着他能这么快就叫真凶伏法?那就太牛逼了?
周五仁在电话里叫了一声李队,然后又说:“老同学,客气了∫这里有件事要托你帮个忙,你看看有没有时间,我们聚一聚。”
掐了电话我问他,“这个李队是你的同学,那你之前什么大学的?”
“警校毕业的。”
我咽了口口水,我去,这个周五仁之前是警校的啊?怎么就去从了商了?
“奇怪我为什么从商?”他看出我的心思。
“为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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