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霄峥知强迫她行不通,只好折中道:“你若心不在我,说几句谎话敷衍我,不难吧!还是。。你心在我,就是不肯拉下脸呢!”
藕生松动起来,犹豫起来。
季霄峥有添一把火,道:“快说,人来了,你我都完蛋!”
藕生闭起眼睛,一口气念叨起来:“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我折磨你,不过是想得到你,我后悔,在苦竹林尖的数月,我们。。浪费了太多!”
季霄峥笑了笑,道:“背的一字不差!看来,你的记忆不错,是个可取之处了,至少,以后无论如何野蛮强横,不至于忘了今日种种!”
“放开!”
“还有!”
藕生急的跺脚:“还有什么鬼话!”
季霄峥伏在她的耳际,悄悄道:“乖!穿上紫貂,这几日,我就不再来骚扰你了!”
“好!”
见风台上,八面怒号的风,吹彻九霄,在这严寒之中,季霄峥却觉得,这是他一生最温暖的时刻。
这一刻,他,刻骨铭心!
。。。
三日的寒苦换来了百遍章法规矩,众人见藕生生机勃勃,不免连连损贬--真真是皮糙肉厚!
过去数日,藕生估摸着秋妙济的伤势痊愈,只是心中的火还未完全消退,不肯下床来。
站在秋妙济的门前徘徊了好久,终于下定决要给她透露一个消息。
后果,她不敢想,也许是换来见风台千遍规矩章法!
但,经过季霄峥那个拥抱之后,她感受到了对方那奋不林身的情愫。。
对待七情六欲,藕生多了一层理解与感同身受!
藕生入内,秋妙济趴在床上,支起手肘,正剥着橘子,见他来,瞬间扔在他的脚前,撇过脸去,道:“怎么,是来看我笑话吗?你看到了,我现在整日趴着睡,你如意了?”
藕生平淡道:“这次,我真的错了,秋妙济,我是专门给你道歉来着!”
秋妙济抓了抓头发,弹了弹指,悠哉哉道:“呵~威风显了,再来个道歉,然后阖家欢乐是嘛?”
藕生:“我已受了惩罚,明白了许多,但我必须当面与你道歉!”
秋妙济望向他,撑起下巴,轻拍起床铺,戏谑道:“见风台抄写规矩章法,我娘简直是天才,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人人都说我娘十六岁闯荡江湖,斩杀了魔头,起先我不信,觉得她是偶然或是捡了便宜,照今看来,她确实有能力!”
藕生对她的刁难不为所动,却道:“秋妙济,你喜欢我二师兄嘛?”
话落,秋妙济瞳孔骤然放大,放下手肘,急忙爬起身来,转向藕生:“当然!”
藕生:“是那种喜欢?”
秋妙济脱口而出:“不林一切的那种喜欢!”
藕生见她如此,又问道:“不林一切很可能会伤痕累累!”
秋妙济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对方不是来道歉的,他是顺带给自己与若仙一个机会的!
“只要有机会,我秋妙济何曾在乎伤痕累累!”
藕生轻叹一口,道:“我不敢保证,你不林一切后能换得他的真心。。。但,冲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个恩存与心,绝不辜负的人!”
秋妙济的心似要跳出嗓子,急忙跪立在他前,拉着藕生的衣角不放:“你快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如果有用,你我恩怨一笔勾销!”
藕生扶起她来,道:“我的初衷并不是与你泯恩仇,而是别的。。。”说完,藕生忆起儿时,若仙是最后一个被月窥人带上山的,那时的他只有八岁,可已俱天人之貌!
“秋妙济,儿时,我师父用木头为他雕了一个玉佩,他整日挂着,一刻不脱,后来,我好奇于是问了个究竟。。。”
“如何?!!”
“他道,原物已经被人夺走,换着木头的,他也能时时刻刻想起自己的娘,不会再孤单!”
秋妙济胸膛剧烈翻涌,紧紧攥着藕生的衣袖道:“原物可有眉目?”
“我细问下去,可他只道是被个只手遮天、不男不女的人夺了去!”
秋妙济楞了两秒,回过神:颤巍巍道:“藕生。。。你可知,你将此事告与我的后果?”
“许是。。。跪见风台抄写千遍的规矩章法吧!”
秋妙济噗嗤一笑,道:“极有可能!”,笑过,缓缓走下榻,直视起对方,道:“藕生,我得谢谢你,此番远走,不论我是吉是凶,皆与你关,若谁对你说三道四,等我归来,定打烂他的嘴!”
藕生摇头,道:“这倒不必!但你要给我保证,完好无损的归来,就算失败,也不可拼命,留着命,就是给自己留有机会,获得若仙的心有百种,不差这一条苦路,如你答应我,将来我会帮你!”
秋妙济缓缓冲他伸出手掌:“藕生师弟,你我击掌为誓,我答应你,你也要实现你的承诺!”
“好!”
“还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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