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可,乐山再怎么出格,依旧是他轰雷堂的人,轰雷堂的男人岂能去打扫女子的茅厕,传出去,他这个做师父的,一辈子都将在雪初隐面前抬不起头!
更别说在那些江湖人士的嘴里了!
雪初隐低头笑问道:“乐山,你自己掂量,挑起两堂私斗的结果是什么。。。我派规矩写的那是一清二白!二人私斗,严重者逐出师门,两堂私斗,不论结果,带头之人,即刻逐出!”
乐山颤抖不止,事到如今,他只能选择打扫茅厕了,毕竟,他手下有的是人,这脏活累活落不到他身上,只不过,身上臭些。。洗洗,就没了嘛~
乐山回首看向堪一笑。
堪一笑对他了如指掌,岂能不止他的打算,急忙开口道:“掌门,雪掌门提出的条件恐怕不合适吧,男女有别,男为尊,女为卑,岂能让男人去打扫女人的茅厕!”
难题,又踢给了欲乘风。
欲乘风左右为难,心想着,这条件确实不妥,正要问向雪初隐,却见她假意吹茶,望也不望!
但作为合格的和事老,欲乘风自然不想两边都得罪,那只好。。。牺牲乐山了!
欲乘风一本正经道“乐山,祸是你挑起的,你来决定!”
话落,堪一笑要气炸!
早知他是和事佬,没想到这么和烂泥!
既然掌门发话了,乐山颤巍巍,只好缩头缩脑道:“弟子。。愿意!”
这边的堪一笑狠狠抓了抓头皮,举起字条欲将之碎尸万段!可这一靠近,事情来了!
酒香?
“梦生酒香?”
“这纸上这么会有我昨夜的“梦生”酒香?!!!”话一出口,其余两位掌门瞬时呆住!
堪一笑一秒回神,大感出口惹祸了!
罢了,丢人已经丢到家了,不差这一点了,他眼中揉不进沙子,誓要问清楚的!
“乐山。。这字条上,怎么会有酒香?说!说清楚!”
这边的乐山刚喘上一口气,雷劈又至,顿时肝胆俱裂,手足无措!
堪一笑预感出了大事,料从乐山口闻不出话来。
结结实实的一脚踢上了一旁的王一闻,道:“说!昨夜你们干了什么!如不从实招来,我揭你的皮!”
王一闻,早已吓傻,他可不是乐山死鸭子嘴硬,急忙哀嚎,看向藕生,嚅嗫道:“昨夜。。昨夜。。。藕生拿了些酒来,我们几人分着喝了!”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
欲乘风头疼不已!
怎么。。又是他!!!
自从他入了缥缈派,但凡掌门齐聚,登殿入堂,处理种种祸事,皆少不得他,更恼的是。。。往往他都是带头人!
欲乘风此时此刻才明白,为何月窥人要塞他入缥缈派,简直是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啊!
季霄峥此刻紧张起来,那堪一笑行事一向毒辣不容轻,落到他手里,藕生定要吃苦头!
随即关切起跪立在不远处的人,可那人。。。一脸的风轻云淡?
堪一笑从没有想过抬头惹事的是藕生,他以为经过之前的种种责罚,想必已经知错就改了,就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了他手里,也得夹着尾巴众做人!
堪一笑缓缓起身,围着藕生转悠起来,玩味道:“好个藕生!我堪一笑执掌轰雷堂数年,从未遇见一个敢生事的主,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啊!不错。。昨天,是我让你搬些酒的!没想到。。你监守自盗不说,还带坏了乐山?这些。。你可有伸冤的地方?”
藕生平淡道:“全是弟子的错,弟子贪恋美酒,私下盗了些,本想着独饮,奈何被大师兄发现,于是。。。聚众喝起!那首诗也是乐师兄喝醉之际的无心之举。。。”
堪一笑面色泛青,连连鼓掌:“我就说,乐山的为人我知道,不可能、也没胆敢些那样的东西!原来这一切。。。皆是因为你啊!真是不错!”
“不止这些!”藕生补充道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欲乘风倍感诧异!
雪初隐倒是乐呵呵的旁观,她知藕生心性顽劣,怎可就犯这点芝麻大点错误!
堪一笑已至恼火的边缘,为了让他倾数吐出,犹不得暗暗强压拳掌。
藕生,从袖口掏出两枚骰子,道:“酒后胡来,还玩了这个!”
噗!!!
雪初隐忍不住窃笑起来。
欲乘风急忙白了一眼过去!
骰子,这简直是在蹂躏缥缈派的规矩啊~
烧火不怕柴火旺,就在此刻,主管厨娘守在殿外,说有事要报~
欲乘风本就心乱,哪还有心情见什么厨娘,只吩咐身边人道:”什么事,跟你讲一声就好,不必来报!”
那弟子得令,匆匆走下殿去。
片刻之后,那弟子面色极差,路过藕生时,瞥了一眼,歪了下嘴,走近欲乘风身边,耳语一番。
此刻的欲乘风,简直是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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