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书上写了四个大字：燕贼谋反。
燕王大怒，质问方孝孺说你就不怕我诛你九族吗？
方孝孺却是大笑三声说，就算你诛我十族我也不怕。
结果这历史上的唯一一例诸十族就正式实行了。
所谓的九族，就是上翻四辈，下翻四辈，中间自己，十族却是要加上师友，也就是师生关系朋友关系全都受到了牵连。
这一通杀杀得天昏地暗，最后据不完全统计，这方家上上下下，也死了三百多口，竟然跟之前死的那些红蛇数目是一模一样的。
这就是历史上出了名的托梦故事，但是这里面的逻辑关系却是无比混乱的，冤有头债有主，蛇们应该追究不到方家人不讲信用才对。
这种情况在牛三金这儿刚好反过来了，这些刺猬明明找对了人，可是牛三金却还深陷自责当中无法自拔。
我甚至觉得他这人有点小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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