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就是你们两个都太懒了,不出门走动走动,才会对这件惊动京城的大事给漏听了。”
李朗知道林妙九现在就住在颜府,当然,他是非常欢迎林妙九过来福王府住的,他能保证福王府高低不非议一个字,不像在颜府那样偷偷摸摸的。
要说这件事是什么,那就得从白将军的女儿说起。
白将军估计是杀虐太重,不利于子孙后代。他这辈子前前后后的娶了不少女人,到头来存活的只有妻子生养下来的两个女儿。
一个就是现在当上皇后的白婉蓉,还有一个就是最近闹出动静的白婷婷。这两人恰好是一母同胞。
稀奇的是白婷婷这个白府二千金,在一个月前估计都没人知道她的存在。
听白府里的老人说,是由于还在襁褓的白婷婷就被接走了。
那天,白婷婷在白府刚过完洗三礼,这是她来到这个世上的第三天,全府人都欢欢乐喜,白将军也为他的第二个女儿取了闺名婷婷。就在这时候,一个尼姑带着一个弟子不请自来了。
来者都是客,白府也礼节周全的招待了。这个身穿淄衣头带僧帽尼姑留有一头乌黑稠密长发,和那些光头的尼姑很是不同,她身后的弟子一样的打扮,手上还托有一拂尘一宝瓶。
那个女师父一进来就直奔白将军一家四口人来。
少女样子容貌的白婉儿当时就自家父亲母亲旁边招待人。
任由这客人直接闯到主人家眼前,按理说是下人的大失职,不过白将军没责备下人,只因在场的所有人,包含宾客、下人、还有他自己。全都停住了。全程没有一个人动。
这女师父走到白婷婷这么一个小小的婴儿眼前,打量了片刻,连说三个“好、好、好。”
说也稀奇,一个这么小的婴儿被外人这么近身,居然不感到畏惧,等女师父说完好字,就笑得露出了没牙的嘴。
这笑将白将军一家惊醒了。
要驱赶吧,看这女师父也没有恶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候白婉儿插了一句:“女师父,您是从哪来的?看您风尘仆仆的样子必定很远远?相逢即是有缘,不如留在我家休整一番。”
说完环顾了一番四周,又笑笑说:“我妹妹很爱好您呢。”
女尼听完也说好,自称来自东南自在山里自在观。又先容了一下身后托着宝瓶拿着拂尘的女弟子,带她出来是游历红尘。
这场别开生面的洗三礼给京城人供给了好多天的谈资。
几天后,白婷婷就神秘消散了,那女师父和她的弟子也不见了。
白府高低也没往找过他们的二小姐,直到现在。
白家二小姐回来啦!官方说法是从小身材不好送往尼姑庵里调养身子了,现在回来当然是身材养好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往事,林妙九听完只感叹了一句:“和尚尼姑真多啊!”
颜良和给她解释,先帝感恩这些出家人多有礼遇,而且,浊世中,出家是很好的一条选择,时间久了,这个团体就宏大了。
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他推测那个带走白婷婷的女师父就是其中有本事的那部分人。
他们三人在亭子里谈天,旁边花园小径上气冲冲的来了一群人。
这领头的人手抓着一根大藤条,后面随着一串人。
李朗一转头看见这群人顿时大惊失色。他下意识的起身,不警惕还带翻了茶点,就想着翻过围栏跑路。
那过来的人一看见李朗这种反响,胸部重重起伏了几下,大声吼道:“你这兔崽子还敢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颜良和看李朗要跑,就他那速度还不如不跑,一手拉住李朗后,又笑着对来人说:“福王爷,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福王冲过来的时候就有点懊悔,他是想教训儿子,不过不是在别人眼前教训,也就是这兔崽子一见到他就心虚想跑,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怒火。他才嚷着要打断李朗的腿。事实上他哪舍得!
现在颜良和给搭了梯子让他下来。福王将藤条扔给身后的管家,也进了亭子坐下。
这亭子四面开阔,旁边还有湖水波光粼粼,再摆上几壶茶,几盘点心,是招待人的利益所。
福王哼了一声,“坐下吧。”
林妙九跟个透明人似的随着李朗颜良和坐下。
“跑什么,一见到你父王我就跑?心知肚明自己闯祸了?”
福王还是气不过,先呛了李朗一句。
李朗没吱声,脚下被颜良和踩了一脚后才可怜兮兮的开口:“父王,我这不是怕您赌气吗?”
“再说了,这事实在不严重,就是给您辨别一下您收躲的古董是不是真的嘛,不至于对您儿子喊打喊杀的。”
“你这逆子!居心想气我!”
他好不轻易保存下来的一副前朝大画家的美人图让这逆子烧黑了个角!
还鉴定?鉴定个屁,谁鉴定字画是用火烧的?这是当成金子,还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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