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感冒,许窃早饭晚饭全是江也带的,唐鸣说不忍心看到江也被她使唤,也就懒得跟他们一起上下学了。
许窃看在心里,明白得很。
他就是不想有两个电灯泡搁那儿盯着他们,还时不时笑两声。
上一世,沈笑笑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一个富二代。
这一世,命运还会相似吗?
唐鸣,还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许窃不敢想,也不知该如何提醒他们,强行改命是不可能成功的,今年她十五岁,还有两年,江也,就会接到第一个任务,三年之后,他就会死在深山,无人察觉,连尸体,都没法运回来。
她觉得心里闷闷的,软哒哒的趴在桌上,盯着眼前的课本出神。
额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宽掌,有温度。
用脚指头猜她也知道是江也,懒得回应,只是懒散抬头瞥他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因为江也的座位空了,摸她脑门的,是陈辰。
那个好脾气,性格温和的一班之主。
许窃被吓懵了,抬手想把额上的瓜子拿掉,又觉得碰人家不好,干脆只摇头,企图把他的手抖下来。
陈辰并没理解,只是笑着看她来了个抖三抖,缩在棉服里,软萌的涅实在太可爱。
“病好了吗?”
他问得很轻,许窃听得句句带刺,心里在纠结怎么把这个人弄走,快上课了,江也要回来了兄弟。
他等等觉得自己不守妇道,跟其他男生勾三搭四,她的清白!
往后退了退,护住清白第一步,远离男神班长的爪子。
第二步,损他,让他走。
“哎班长,你烫过头吗?这什么卷,像鸟窝。”
陈辰被逗笑了,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我这个是自然卷。”
许窃,猝。
她翻了个白眼,自然卷怎么了?还没江也寸头帅。
陈辰依旧在笑,似乎她说句话,翻个白眼都很可爱一般。
许窃瞥了他一眼,笑一笑,十年少,缩回五岁去吧你,小弟弟。
笑完了,陈辰这才准备走,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却被她轻易躲过,面上还带着兴奋:“班长,你要走啊?”
快走快走,江也要回来了。
陈辰看了她一眼:“你好像很期待我走?”
“没有班长,我这是惋惜,太遗憾了。”
他越发觉得这个小姑娘可爱了,好像还挺有趣,不容她拒绝,拍了拍她头顶,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便响起钵杯摔碎的声音,似乎特别响。
闻声,最后一排的两人同时回头,讲台上,站着一个高瘦少年,直勾勾盯着他们,脚下是钵杯碎片,以及满地水渍。
许窃心一紧,赶忙离桌,朝江也奔去。
谁知她都来了,江也的目光还在最后一排,也就是那个,温和帅气的,男神班长身上。
陈辰懵圈了,这眼神,似曾相识,不,是还要可怕。
他顿了顿,朝目光所到之处笑了笑。
谁知江也一低头,“呸”了一声,忽视他,拎着许窃的棉服大毛帽往最后一排走。
许窃完完全全属于被动,像个小鸡崽一般被拖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这时午饭时间,教室人不多,距离上课不到二十分钟。
她被一把推到位置上,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憨憨一笑:“江也,你去哪儿了,我都找不到你。”
随后是江也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给你打水去了。”
她病有所好转,可药,依旧不能停。
她欣慰点头,双手合十:“江也,你对我真好。”
“是吗?没你那男神班长好吧。”
她侧了侧脑袋,软着声音,故意笑得傻气:“哪有,江也天下第一好。”
他别过头,说不过她,懒得费劲了。
谁知要死不死,许窃起身要出去,嘿他这个暴脾气,长腿一伸,抵墙,抬头:“去哪儿?”
“拿扫把啊,满地钵渣,踩一脚可得痛上几个月。”
他抬眸扫了眼,确实一地,可那猥琐班长就坐第一排,不成。
“我去。”
他收腿,把许窃拉回座位,收腿,扫地。
许窃看的一脸懵,觉得自己没有干看着的道理,虽说不明白江也今天怎么了,连个钵杯都拿不稳。
起身,拎着小铲子冲过去。
“江也,我帮你。”
江也一抬头,就看到穿着又大又肿厚棉服的小姑娘,一脸兴奋拿着小铲子朝自己奔来,嘴角带笑,微微上挑。
可是,她跑来的方向,以及自己对面的班长,怎么看,都觉得她在对着别人笑。
心里骂了句脏话,赶忙抬步,抢过铲子:“回去。”
“……”
许窃试图好好表现的机会没了,她松开铲子,点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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