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两在这儿干嘛啊?对暗号吗?”
林川够头看桌上的小纸条,江也抬眸瞥了他一眼,把纸抽走了。
许窃看都没看他,阴着脸,恶狠狠地说:“要你管。”
没错,她把在江也那儿的怨气,发泄在了林川身上。
林川成绩不错。
拟考考了全班第五,前许窃一名,她深感愧疚,给他当了半个多月的小老师,到头来居然排他后面。
不应该啊不应该。
江也看了眼她的试卷:“我看你还是别给他讲题了。”
“为什么?”许窃很不服气。
“因为你自己的成绩,也不忍直视。”
确实没脸教别人了。
她捂着脸,大眼目不转睛看江也:“成吧,那以后你教他,加油江老师。”
“我不教。”
“为什么?”
“我得教你,下次,没进前五就别吃冰激凌了,浪费钱。”
她焉了气,趴桌上一动不动。
江也推了她一把:“别装死,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什么事?”
“把数学试卷的所有错题,重新做一遍。”
她捂着脸不肯起来,身子左扭右扭:“江也,你放过我吧。”
江也抬手掩鼻咳了咳,最后刻意压低声音:“如果实在搞不懂,今晚、可以去我房间请教。”
许窃立马打起精神,起身,转头,微笑,捏笔拿试卷:“真的吗?”
“真的。”
别问她为何如此兴奋,不是色心在支持,而是江也房间,应有尽有。
近日听闻他装了一个最新款投影仪,可以投在整块墙壁上,嗯嗯嗯……她承认她心动了。
这么近,可以无限期接近电影里的帅气男主角了。
所以一放学,她就加快速度收拾东西,准备迅速吃饭洗澡,去江也家看小电影。
江也要去送朗读作文给班主任修改,依照往常案例,年级第一,星期一是要上台讲话的。
百般无聊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她只有晃腿的份。
大约是在批改不足,神通广大的江也,居然也有被难住的时候,她忍不住笑,在书包里摸了摸,准备拿出新买的漫画看一看。
谁知刚拿出来翻页,灯就被关了,门口,似乎还有人偷笑的声音。
是男是女,她真猜不到,只是有点心慌,硬着头皮对着门外喊了句:“是谁?”
她想赶紧跑过来开灯,让自己不至于在黑夜里多呆,她怕黑,怕鬼,怕一个人在狭小的空间。
这是第一次,三条她遇上了两条,黑夜里,还参杂着笑声,实在太惊悚。
她转身,准备离位置,无奈太黑,她又急又怕,膝盖直接撞到后面林川的桌角。
痛得撕了撕,捂着腿走不动了。
黑暗中,她觉察到有人在朝她走来,拉着她的肩膀,那人身材高大,手掌温热,像极了江也。
她后怕的喊了声:“江也,是你吗?”
那人没应,她上前一步,一下扑进他怀里,吓得眼泪差点流出来了,软着声音抽泣:“江也,我好害怕,我腿好痛,你去哪儿了这么慢。”
朦胧中,那人似乎在揉她的发顶,温柔得恰到好处。
那人把她拉到椅子上,轻轻替她揉腿,她有些疑惑为什么没开灯,疑惑江也为什么不说话,不理她。
“江也,你怎么不说话?”
揉腿的手退,脚步声响起,那人似乎走了,她想去拉他,想问江也你去哪儿,可腿又痛又麻,她实在没法站起来。
她缩在位置上,没法开灯没法喊人,江也也走了。
可能是去给她买药,她是这样想的的。
从楼上下来时,江也拎着包,二楼拐角处,一个人仓促朝前,险些和他撞到,他回头一瞥,似乎有些眼熟,对了,是那个最后一名,叫江妄的男生吧。
他没太理睬,别上四楼就好,别缠着许窃就好。
二班的教室被关了灯,他有些疑惑,按理说,许窃不会提前离开的,除非……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方才在楼梯口看到的江妄,他心头一紧,迅速冲进教室,开灯后,只看到倒数第二排靠里的位置,蜷缩着一个姑娘。
她的校服裤子被挽起,上面有很明显的红疤,在流血,面目可憎。
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急忙抬头,趟着泪的小脸收害怕化做微笑,她用手背擦去眼泪,声音又柔又软:“江也,你回来了。”
他觉得心疼得要死。
走到她面前,轻着声音,努力让自己冷静:“怎……怎么回事?”
“刚刚教室灯被关了,你不是也在吗?你去干嘛去了,我叫你你都不理我。”
姑娘说这话时委屈极了,小脸皱给一团,长睫上还有泪不曾擦净,梨花带雨也不过如此。
他眼里闪过异样,转瞬即逝,勾起嘴角,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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