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矜却只是冷冷一笑,“赵大人为什么会来我这儿,皇上似乎应当往问他。”
席临一噎,看出慕容矜是真的动了气,考虑片刻道,“矜儿你等我一下,我先和初沉谈谈。”
说完,拉着赵戚出了门,找了一个走廊的角落才停下,“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过来找矜儿?”
赵戚理所应当的看着他,“自然是来断定一些事情的。”
席临闻言眼力不由得冷了下来,实在在看到赵戚的第一眼起,他就预感事情不妙了,但心中仍然抱有最后一丝盼看,直到这一刻听他亲口说出来,席临的心终于彻底沉了下往。
“断定什么?”席临已经到了暴动的边沿,第一次真的对赵戚动气,“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矜儿的事情不许你擅作主意,你为什么偏要如何固执?”
“为了东御。”赵戚毫无惧意的回视着他,显然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响,“慕容矜的身份实在可以,我本日过来,就是为了确认她所谓的师父毕竟是什么样的高人,竟然能有这么通天的本事。”
“赵戚!”席临彻底动了怒,压低声音吼了一声。
赵戚却哼笑一声,“皇上这就赌气了?臣此举,不过是看着皇上沉沦儿女情长忘了正事,替皇上来做这些早就该做的事情而已。”
席临简直要被他气得失往理智,“你胡说什么?你有证据吗?她不过是……”
“她不过是一名大夫。”赵戚直接替他说完了,“是不是又想和我强调这个?皇上,事情毕竟如何,不过就是一句话的问题,慕容矜的过往,基础都和她口中的那个师父有关,只要弄明确那个师父是不是确有其人,以及对方的真实身份,慕容矜就能彻底排除嫌疑。
只要证实她的身份确实没问题,从今以后我自然不会再猜忌她,一次性解决了所有的麻烦,不是皆大欢乐的事情么?你为什么和她一样,都这么排挤?难不成,你已经知道她心中有鬼了?”
“够了!”席临道,“矜儿没有做错任何事,自然不会随便让你刨根问底,她不愿意说,全都在情理之中。初沉,我真的不盼看看到这样的局面,所以从今以后,这件事不许再提!”
“皇上,你已经被迷了心智!”赵戚也十分强硬,“不管怎么样,这次我必须问明确,除非皇上把我关起来治罪,否则我尽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席临放在身侧的手狠狠的发抖起来,险些没把持住自己的情绪,差点就抬手捉住了赵戚的衣襟。
赵戚尽不退惧,眼力直直的与他对峙,谁也不肯让步,气氛前所未有的布满硝烟,十足凝重。
针锋相对了许久,忽听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两人齐齐抬头看往,就见绎心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二位,我家小姐有请。”
席临心里一咯噔,固然神情凝重,却还是只能依言跟了过往,赵戚自然更没有什么可思量的,直接抬脚跟上了。
“矜儿。”进门,席临下意识向着慕容矜走了几步,却在看到她毫无波涛的眼眸时,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都来了。”慕容矜淡淡瞥了他们两人一眼,“坐吧。”
席临看了看她,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却还是按照她的话坐了下来。
赵戚仿佛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奥妙,径自走到了席临旁边坐下,抬眼看向慕容矜,似乎在问她想说什么。
慕容矜抬手让所有丫环出往,这才问席临,“你们讨论完了吗?隔那么老远,都能听到你们争执的声音,若是传出往,还认为我容府多么不懂待客之道,竟同时苛待了皇上和户部侍郎两位贵客。”
“矜儿,抱歉,我……”席临想要解释,却创造自己根本无从辩护。
不过,慕容矜也没让他持续说下往,只淡淡的看着他,“不是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背景么?那好,我今天……”
“矜儿,不用这样。”席临知道她要说什么,却忽然不敢听了,他知道,若是让她在这个时候近似于让步的说出来,就等同于他好不轻易和她更进一步的关系会从此僵持,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成果,“你假如不想说,就不要委曲。”
慕容矜却笑了笑,似在讽刺,“本日都闹成这样了,若我再不说,下回,赵大人是不是要直接来绑人了?把我抓到大内监牢,好好的审问一番什么的?”
席临被她这句话说的无言以对,倒是赵戚似无所觉,笑了笑道,“慕容姑娘这话严重了,我固然猜忌,却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自然不会仗着权利胡乱抓人,顶多,也就是多上门打搅几次而已。”
“初沉……”席临看向他,轻声喝止。
慕容矜笑了笑,“还是别了吧,我容府庙小,可容不下侍郎大人这尊大佛。”
顿了顿,这才持续道,“既然赵大人对我的身世这么感兴趣,那我便全都告诉你吧,说完了以后,请你立即离开,今后也不要再涌现在我的眼前。”
赵戚笑笑,挑了挑眉,“这就要看,慕容姑娘所言毕竟是不是真实了,若是答案是我想要的,自然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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