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赵戚的眼力有些奥妙,“慕容姑娘,按你所说,你失往至亲,与南景北厉有直接关系,那么,你为何会如此全心救治南景公主?你难道不是应当恨她么?
更有甚者,假如南景使臣逝世在东御,那必定会挑起南景和东御的抵触,届时必定会产生无法预感的成果……假如南景因此打破国家稳固的局面,难道不是你所喜闻乐见的成果?”
如此尖锐的质疑,席临已经无法再听下往了,直接起身抓起赵戚就道,“矜儿,初沉本日不太苏醒,他说的话你不要介意,我先带他回往了,其余的事情我稍后再来找你谈。”
说着就要拽着赵戚出门,赵戚却是一动不动用了全力反抗,他不能对席临动手,但他也尽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本日除非把事情全部弄明确,否则他不会善罢甘休。
“好了,”慕容矜却淡淡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可避讳的?
赵大人的话我听明确了,不错,我确实恨不得南景北厉灭国,以此来偿我西衡的血债,只是,我若真有这本事在睢安城中弄出这么大动静,也不会三年来躲在云谷苦楚不堪了。
而且,害我亲族的是南景北厉两国,与东御并不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我若真要复仇,又何必辗转跑来东御?
更何况,南景会来东御求和,没有任何人能够预感得到,若这一切真是我所为,那我可真成了未卜先知的神算了,竟然把南景的国公会把孙儿送往边境都能算准,并且提早了能有半年就来了东御打下基础。
只是,这样的话说出来赵大人你信吗?若你真的感到我已经算无遗策到了这种程度,那我也无话可说。
至于南景公主,我也不否定,一开端我的确心中有怨,但看到她被欺负成了那个样子容貌,我再怎么恨,也没措施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当年的一切都是董贺的布局,妤淑公主本就不受宠爱,又只是一介女流,根本就没措施左右董贺的决定,那些血海深仇,实在也完整不能算在她的头上。
我再怎么说,也是一名大夫,当初不惜离家千里拜师,为的也不过是能赞助更多的人脱离病疾的折磨。我既已进了师父门下,便不能违背师命有辱师门,自然不可能把心中仇怨报复在一个病弱女子身上。
我救她,是屈服本心,而我想尽措施开解安慰,却是由于皇上的恳求。皇上待我好,我无认为报,只能尽可能的帮忙,我知道南景公主能否恢复至关重要,所以心中再怎么别扭,我也不得不那么做。”
赵戚微微皱眉沉默下来,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
慕容矜却尽不在意赵戚信不信,反正该解释的她已经解释明确了,剩余的事情,便与她没什么关系了。
“赵大人,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如实相告,假如你没有别的疑问了,就请立即离开。”
赵戚抬眼看了看她,却是没什么可持续问的了,至于她这些话的真伪,还有待商议,不过这些还是回往再慢慢揣摩吧。
于是,赵戚点点头道,“本日多有叨扰,这就告辞。”
“慢走不送。”慕容矜看也没看他。
赵戚笑笑,又看向席临,“皇上,跟臣一起走吗?”
席临看了看慕容矜,考虑片刻还是道,“矜儿,那我先回往了,今天的事情实在抱歉,我改日再来给你赔礼。”
慕容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最后,席临和赵戚一起出了容府,只是席临没有回宫,也没让赵戚回赵家,两人找了一个环境安静的酒楼,要了个靠角落的雅间。
“坐吧。”这一路上,席临都阴冷静脸,说话的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冷硬,自他们认识以来,席临还从来没有用这样的态度看待过赵戚。
赵戚也知道这次自己的行动惹怒了席临,刚才为了问失事实不得不与席临百般针对,只是现在目标达到了,自然不会再持续以下犯上寻衅帝王威仪。
“谢皇上。”赵戚老诚实实坐下,话里话外都带了些赔罪的意味。
席临却还是绷着脸,坐下后第一句话就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掺和矜儿的事么?今天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赵戚倒了杯茶给席临,“你别赌气,我会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记得之前你我商量过慕容矜的事情,却每次都无疾而终,你也说过,我没法说服你认同我的观点,你也没措施左右我的思维,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互不干涉。
你是皇上,而我是你的臣子,我知道我不应当违逆你的意思,我那些行动也早已超出了身为臣子应有的权限。只是,说句大不敬的话,在我心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不是高高在上需要警惕翼翼应对的君王。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但我也是经过沉思熟虑才决定这么做的。慕容矜实在可疑,我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所以必需要弄明确。”
席临许久才叹了一声,“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会把我置于何地?”
赵戚顿了顿,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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