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滔抽了抽嘴角,所以,席临特地把他叫来说这么一大堆,究是为了什么?
席临却像是看出了他的怀疑,淡淡道,“叫你过来,只是为了告诉你,朕的忍耐也有限度的,朕已经处分了陆荆,也给了南景交代,假如你再执迷不悟持续兴风作浪扰乱民心,就不能怪朕擅作主意替南景天子清算蛀虫了。”
钱滔:“……”
看来是这些日子把席临得罪狠了。
钱滔心中微惊,席临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再敢作逝世,他可就顾不上什么两国交好,届时就算撕破脸,也非得让他好好的试试东御的厉害不可。
不过,对于席临来说,彻底费了陆荆这个神将,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假如持续逼迫,只怕会适得其反,那时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钱滔固然没有完整满足,但也不敢再得寸进尺,拱手道,“既然皇上已经传书我国陛下,一切,自当由我国陛下定夺。”
席临勾了下嘴角,满足道,“既如此,就退下罢。只要你循分守己,待南景的消息传回,时候到了,朕自会放你和妤淑公主平安离往。”
钱滔低下头,咬牙道,“臣明确,多谢皇上。”
打发走钱滔,席临起身运动了下酸痛的肩膀,离开御书房,往自己的寝殿走往。
本日紧锣密鼓的处理了太多的事,好不轻易告一段落,他只想赶紧休息一下。
可没想到,还没到寝宫呢,本已经出宫的赵戚却往而复返,正正将他堵在了半路。
“初沉?”席临愣了愣,“你怎么又回来了?”
赵戚冷静脸,顾不上委婉,直接开口质问道,“为什么要给陆荆降罪?”
席临脸上的笑脸淡了几分,“本来你是为了这事。”
赵戚:“你我明明都知道,真凶是席憬,陆荆根本就是无辜的!难道,就为了谄谀一个小小的南景,你连君臣之谊都不顾了?陆荆为东御披荆斩棘立功无数,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推出往顶罪,岂不是让全部东御的大臣心冷?!”
“南景并是什么小国,也不像你说的这般能够轻易得罪。”席临有些无奈,“你先冷静些,惩处陆荆,并非是让他认下杀害薛洪之罪的意思,只是他目前根本无法洗清嫌疑,朕若一味庇护左袒,必定会落人口舌,这才不得不小惩大诫。”
“小惩?”赵戚冷哼一声,“被贬被夺权,就连人都被你关了起来,这叫什么小惩?而且,由于不能洗脱嫌疑就定罪的话,那是不是所有知道陆家军机密的人都能定罪了?
除却这些,陆荆是东御的战神,若是南景终极还是决定和东御动兵,你打算让谁往打?苏恒么?”
“有何不可?”席临淡淡看了他一眼,“苏恒年少有为,在领兵打仗一事上本就禀赋异禀,再加上这些年的历练,任用他为主帅也未尝不可。”
“你不是疯了吧?”赵戚太过扫兴,一时口不择言,“苏恒纵然厉害,但毕竟年少,远远无法与陆相比。最重要的是,陆荆本无罪,为何要吸收你如此不公的待遇?你这么做,难道已经决定彻底放弃陆荆了吗?”
“不然呢?”赵戚几次出言不逊,席临再好的性格也忍不住沉了脸,“朕是皇上,难道处理一个臣子的权利都没有么?君要臣逝世,臣不得不逝世,我想夺陆荆的权,何时需要讲究公不公平了?
何况,朕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旨意已经昭告天下,也已经给南景往了信,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朕怎么可能收回成命!”
赵戚气得气味都加重了,逝世逝世盯着眼前这个人,却感到无比陌生。
自从慕容矜涌现以后,席临变得越来越揣摩不透,如今竟然还做出了这样荒谬的决定,他都快要不认识他了!
扫兴,恼怒,难过,无可奈何,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头脑里交错闪过,赵戚狠狠的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几乎上一字一字咬牙问道,“皇上认真要一意孤行?”
席临安静的看着他,“朕不感到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好!好!!”赵戚冷冷的笑了笑,“慕容矜是么?真是个名副实在的祸国妖姬,竟然把你迷得一再失往理智!”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走往。
难怪消息传来的时候,说陆荆和席临似乎起了冲突,离宫时陆荆怒气冲冲很是赌气的样子。
明知陆荆无罪却非要拿他往平息南景的怒火,遇上这样不讲道理无情无义的君主,也难怪陆荆会那么大反响,情愿惹怒席临也不肯就范了。
别说是陆荆,就连赵戚都快要被席临气给逝世了。
都是慕容矜。
自从她来了东御,一切都在朝着不可预感的方向发展。清明睿智的皇上一再为她破例,神秘白衣人和她极为类似的身形,还有席临现在这般毫无理智昏聩独断的样子容貌……
赵戚的怒火一瞬间被烧到了顶峰,别说到现在他仍然感到慕容矜和白衣人关系密切,就算她真的无辜,但蛊惑天子这件事却是实打实的,他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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