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示弱的慕容矜,会撒娇的慕容矜,会不讲究客气,不与人见外的慕容矜,每一面都让席临着迷陶醉。
只是,当她表现出这些截然不同的东西,却是冲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席临心里就不好过了。
而且,容雪看她的眼神,尽对不是单纯的在看疼爱的小师妹。
以席临作为男人的视角往探究,不难创造容雪与他实在有着同样的渴求,容雪对慕容矜,早已经跨越了师兄妹的关系。
只是,容雪或许对慕容矜太过懂得,知道不能裸露任何男女之情方面的心思,故而从始至终都粉饰的很好。
至少在慕容矜看来,毫无漏洞。
“师兄,是这样的。”席临看向容雪时,脸上的笑脸已经无懈可击,“我与矜儿相识许久,早已熟悉,而且这次……矜儿也是由于我才受的伤,我心中十分难受自责,只想好好照顾她,直到她痊愈为止。”
容雪:“……公子的心意我懂得,不过,我家师妹心肠仁慈,换做是谁她都会相救,公子大可不必如此介怀。
更何况,正是师妹救了你,公子就更应当避嫌,总不能在连累她受伤之后,又带累她名节受损吧?
师妹久居云谷不懂这些世俗凡礼,公子更应当多加提点注意,又怎么能随她胡闹?不过现在,我既然已经来了这里,自然不会让小师妹持续糊涂下往,女儿家的名节何其重要,我这个做师兄的又怎么能放任不顾?
还有,我似乎,也当不起公子的一声‘师兄’。”
席临:“……”
好厉害的对手,说的话有理有据,让他根本有苦难言。
而且不管对方存着的是什么样的心思,他都是慕容矜最亲近信任的师兄,若是席临对他表现出什么不满,慕容矜必定会赌气。
于是,席临没有选择呛回往,而是转过火,可怜巴巴的看向慕容矜。
慕容矜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软,而且也不感到是什么大事,就看向了容雪,“师兄,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
“好了。”容雪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这些事情你不懂其中厉害,听师兄的准没错。”
“可是……”
“矜儿,你难道忘了你的初心么?怎么可以胡来?”见她不听话,容雪只得加重了语气,“师兄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有的东西,是尽对不能碰的,否则最后难以结束的只能是你,明确么?”
慕容矜看着他眼中的担心,沉默许久,终是点了点头,对席临道,“师兄说的不无道理,你……还是先出往吧,总回我的毒马上就能解,你也不必再日日往我这里跑了。”
“矜儿……”席临难以置信,他没想到慕容矜竟然会如此听这个什么师兄的话,好不轻易拉进的关系,似乎也会由于这师兄的到来重新退回安全间隔,这要他如何能够吸收?
慕容矜却笑了笑,低声劝道,“没那么严重,我师兄他就是把我掩护得太好了,太担心我会受伤,所以才会这样的。你先出往吧,外面配药的事师兄自会接手,让绎心进来照顾我,你总能放心了吧?”
容雪在一边看着,心情实在复杂,他也没想到,自家冷淡的小师妹竟然会这么温声细语的和一个刚认识一年的男人解释,不过好在没有违背他的意思,他也就委曲不往计较了。
而席临,慕容矜都这么说了,他也再没有措施若无其事的留下,“那好吧,我出往等着,然后把绎心给你叫进来。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就让绎心出来告诉我,我就守在门外,哪儿也不会往。”
“好。”慕容矜点点头,笑了笑道。
席临这才委曲满足,复看了看容雪,“容公子,劳烦你为矜儿尽快配药,我随你一并出往就是。”
容雪:“……”
这一刻,他也感受到了要挟。
这个席临果然不简略,一番话说出来,竟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一般,仿佛席临不出往,他就不为慕容矜配药了一样。
在慕容矜眼前故意这么说,是想表现出他的委曲求全,可认为了慕容矜哑忍的意思么?还是想间接告诉慕容矜,他这个师兄自私自利,根本没把她的安危放在首位?
看着笑意温和的席临,容雪只感到这个人的城府实在难测,也难怪,一向自律冷傲的小师妹,也会在他潜移默化的影响下逐渐软化了。
不过现在也确实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容雪固然心里不舒服,但也没再持续说什么,看了慕容矜一眼,转身走了出往。
席临抬脚跟上,把绎心叫来之后,便依言站在了房门外。
容雪瞥他一眼,转到配制解药的屋子,让冷渊将血芷取了出来……
约摸两个时辰后,容雪端着一晚漆黑的药汁出来,重新推开了慕容矜的房门。
席临看了一眼尾随而出的太医们叹为观止的脸色,心中稍微放松,转身随着容雪进了屋。
不让他和慕容矜单独待在一起,那现在总能让他进往了吧?而且,不亲眼看着慕容矜服下解药,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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