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慕容矜淡淡勾唇,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显然对他的说辞并不信任,却也不打算持续深究。
席临暗暗松了口吻,对于慕容矜的冰雪聪慧赞叹的同时,却也有些无可奈何。
跟太聪慧的人打交道,往往轻易无所遁形。
“本日,多谢云公子解惑。”慕容矜顿了顿,又问道,“那……公子还有旁的事么?”
席临愣了愣,“……这么快,便要下逐客令了?”
“非是逐客令。”慕容矜道,“方才便与公子说过,本日有病人会来,我抽不开身。以后若有机会,必当好生招待。”
“病人……已经到了么?”席临偏了偏头。
慕容矜:“约的便是这个时辰,病人知道我的规矩,必是不会迟到的。”
“原是如此。”席临笑笑,明确自己不能耽误慕容矜正事,便打算起身告辞,“既如此……”
“小姐!”话还未说完,一个小丫环忽然闯了进来,急急的又唤了几声,“小姐,不好了!”
“成何体统!”慕容矜皱起了眉,有些责备的看着她,“不知道我有客人在么,怎的还吵吵闹闹大声喧哗?我平日,便是这般教你们礼数的?!”
“奴婢知错!”闻言,小丫环立即跪了下来,一个劲冲席临道歉,“公子抱歉,是奴婢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责罚!”
眼见着一个小姑娘这般跪在自己脚下,席临一时也有些愣怔,忙看着慕容矜道,“算了吧,她也只是着急,非是故意如此的,让她起来吧。”
慕容矜看了他一眼,这才把视线放回丫环身上,“既然云公子为你求情,这一次便不再追究,不过,下不为例!”
“是,奴婢知道了。”丫环低下头道。
“好了,起来吧。”慕容矜坐回椅子上,这才淡淡的问,“出什么事了?”
“回小姐,”丫环站起身,语气再次变得急切,“先前小姐吩咐绎心姐姐往找寻泠冷花,本来已经有了消息,却在中途出了事,被一群忽然杀出来的匪徒给截了往,绎心姐姐也受了伤!”
“绎心受伤了?”慕容矜骤然拔高了声音,猛的站起来,“她在哪?伤得严不严重?”
“绎心姐姐受伤不轻,但回来之前她为自己简略的包扎过,暂时止住了血,应当不会有大碍。”丫环道,“如今,绎心姐姐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让奴婢过来阐明情况,问小姐,药材之事要如何处理?”
“你先下往吧,我现在就往看她,有什么事会亲身和她说。”慕容矜说完,就要迈步,抬起脚的那一瞬间才想起席临还在,顿时有些抱歉的回头,“云公子……”
“你不用管我,快往看绎心吧。”席临也站起身。
“嗯。”慕容矜点点头,立即走了出往,席临想了想,终极还是抬脚跟了上往。
固然绎心是慕容矜的丫环,但她的住处却丝尽不马虎,只是,为了更好的照顾慕容矜,她的院子离郁竹轩很近,只需走上一小段便可看到郁竹轩的主屋。
不过,从正堂到那边,却是有好一段间隔的,快步走了能有一刻钟,才达到了绎心的院子。
彼时,绎心已经换了干净衣裳,正在丫环的扶持下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间。
“小姐?您怎么过来了?”绎心抬眸见到慕容矜,忙停下步子问道。
“都受了伤,怎么不往好好躺着?”慕容矜脸上明显不悦,走过往亲身扶着绎心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
“小伤而已,已经没事了。”绎心低声说道。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慕容矜依旧脸色冰冷,拉过绎心的手为其诊脉。
见小姐似乎动了真气,绎心也不敢再说,乖乖的让慕容矜查看。
“都伤成这样了还往外跑,不要命了么?!”慕容矜的眉头越皱越紧,语气也越发严格。
“真的没事。”绎心微微低了头,“只是,泠冷草……”
“以你的身手,应当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才对。”慕容矜没理她,让人拿了纸笔来写药方,一边问道,“毕竟是怎么回事?”
绎心抿了抿唇,“蓝本,按照小姐的料想,我很顺利的找到了泠冷草生长的处所,也成功取到了药草,谁知返回途中,却被忽然出来的一群人给拦住了。
他们一开端想要买我的泠冷草,说是家中急用,我不肯卖,他们干脆直接动手来抢。那边人多势众且个个身手非凡,我渐渐不敌落了下风,终极被他们抢走了泠冷草,自己也受了些伤。”
“他们可说,要泠冷草作何用?”慕容矜拿笔蘸墨,头也不抬的持续问。
“似乎……是有什么人生了病,需得泠冷草做药引。”绎心回想道。
“这便能说得通了,看来他们确实只想要泠冷草,并无其他图谋,否则以当时的情况,你必定无法全身而退。”慕容矜总结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绎心不由急道,“泠冷草被抢走,江少爷那边……”
慕容矜:“为今之计,只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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