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赫连英睡往,慕容矜尽不迟疑的就抽出了自己的手,翻身下床,沾湿一条帕子擦了擦被赫连英握过的处所。
房门悄然响了一下,听到动静的绎心警惕的进了门,看到正在擦手的慕容矜,不由得一愣。
“小姐,这是……?”绎心走向前,压低声音问道。
慕容矜放下帕子,淡淡道,“下一次,只要妤琴找上门,便立即举动。”
绎心震惊道,“会不会……太快了些?若惹得旁人猜忌,岂不是……”
“猜忌?”慕容矜嗤笑,“只要我们做足筹备,让所有人找不到证据,即便猜忌又能如何?”
绎心皱了皱眉,敏锐的从慕容矜眼中察觉到了怒意和不耐,顿时想到了什么,往床榻那边一看,果然看到了里面朦朦胧胧的人影。
这一下,绎心彻底了然。
能让慕容矜忍这么久,她已经感到十分稀罕了,看来是这个赫连英太不知进退,彻底惹毛了慕容矜,才会逼得她不得不速战速决。
“是,小姐的意思我知道了。”从一开端便不愿看到慕容矜委曲求全的绎心也不再迟疑,果断点头道。
“还有,”慕容矜道,“想方法通知辞镜和剑轶,可以着手向南景传递消息了。”
绎心低声应道,“绎心这便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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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的几日,赫连英像是铁了心要和慕容矜造就情绪,一开端还问问慕容矜的意思,得不到满足的回应后干脆什么意见都不再征求,全凭着自己的意愿来办。
逐日下朝就立即前往听雨轩,和慕容矜一起用午膳,下午除非有事要议,否则便是将折子搬到听雨轩中处理,保持要和慕容矜待在同一间屋子里,至于晚上,自然又是赖在了听雨轩,甚至一声不吭就霸占了慕容矜的床。
在听雨轩中用膳批奏折,慕容矜倒是能忍,毕竟两人各做各的事情互不打搅,她固然不爱好和赫连英同处一室,但也还是能够委曲疏忽。
但到了晚上,她就不得不把赫连英迷晕,然后换自己往睡软榻,这样折腾下来,还是严重影响到了她的生活。
慕容矜这边被整得烦闷异常,赫连英却乐在其中。
他并不知道自己每晚的昏昏欲睡,醒来后的记忆缺失是被人动了手脚,他不知道慕容矜医术无双,更没听说过世上还有如此奇特的迷药,还认为是自己白日里太累才会睡得格外安稳,甚至感到,是由于慕容矜躺在旁边才会如此惬意。
至于全部下午共处一室,更是让赫连英感到无比舒心,固然什么也没做,甚至都没有和慕容矜近间隔接触,但两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一个看书练字,一个批阅奏折,其间温馨的气氛也让赫连英格外舒服。
而且,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赫连英才创造自己之前所赞叹的慕容矜的才情不过冰山一角,她所熟知的东西,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这样一个奇女子,只会让赫连英更加在意上心,也更加渴看有朝一日能得到她的全心回应。
当然,赫连英如此变态的举动,毫无疑问的彻底触怒了妤琴。
对于慕容矜,她先是恼怒嫉恨,如今在赫连英的助长下,却发展成了你逝世我活的敌对之心。不管是赫连英毫无底线的掩护宠爱,还是慕容矜的心机算计,都让妤琴忍无可忍,这样一个要挟若是不除,她日后在北厉将再无地位可言!
至于先前赫连英的要挟警告,妤琴实在并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
她承认,那日在凤仪殿的对峙,一开真个时候她确实被赫连英的气势所震慑,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赫连英那个样子,她会感到可怕胆怯都是本能反响。
但后来冷静下来之后细细回想,便不再那样畏惧掣肘了,赫连英若是真的对南景毫无忌惮,也就不会容忍她这么多年的跋扈张扬,他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一时赌气激动之下的掩护之言,其中的要挟又有几句当得了真?
更何况,之前碰到长相美艳的狐媚子,赫连英也不是没有和她吵过,但最后还不都是逐一忍了下来?
这个雨妃确实有些厉害,在赫连英心中的地位也确实比以往那些女人要高一些,但那又如何?
他现在护着雨妃,自然是事事依着顺着,甚至不惜为了雨妃和自己闹翻,但若是雨妃没了呢?
到时候木已成船,雨妃只要逝世了,他再如何暴怒也已经无法复生,就算他赌气难当,但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逝众人重罚于她,甚至与南景决裂呢?
所以,妤琴现在基础就是有恃无恐,笃定了赫连英不会把她怎么着,一门心思想着要怎么样才干除掉雨妃那个眼中钉。
尤其是听到下人汇报赫连英如何宠爱那个女人,又赏了她什么好东西,在她那儿待了多久的消息,就更是坚定了妤琴想将慕容矜除之后快的决心。
这段时间之所以迟迟未动,并不是妤琴怕了赫连英,更不是她真的循分下来懂得了为妻之道,只是赫连英将慕容矜掩护的太好,她迟迟没有机会而已。
而且,慕容矜毕竟在赫连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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