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仔细说起来,你也并不信我,对么?”说着,慕容矜又轻声问了一句。
席临立即脱口而出,“我没……”
“不用不承认,我不傻。”慕容矜低眸笑了笑,“固然我不会武,可你们大概是忘了,我身边的辞镜,身手尽对算得上是上乘。
假如只有一两次,我可能不会察觉,可次数多了,又怎么可能做到不留痕迹呢?
前段日子,我与绎心说话的时候,屋外忽然响了一声,我察觉到不对,便吩咐辞镜多加留心,成果只隔了一日,躲在暗处的辞镜便创造了有人来我府上听墙角,而且隔三差五,从不间断。
我想,在我创造端倪之前,便时常有人访问我容府了吧?”
慕容矜缓缓走到席临身前,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若不承认这事与你有关,我会选择信任你,由于,对于彼此之间来往不深之人,我愿意给予一次无条件的信任。
不过,若是日后创造这人辜负了我的信任,我将对他永远疏离。”
席临低下头不敢看她,许久才低声道,“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还是那句话,你有你的态度,你猜忌我,理所应当。”慕容矜转转身走到自己的地位坐下,抬手给席临续了杯茶,“而且,假如我所料不错,在我进城第一日,你便已经查过我的身世了吧?
说来也对,那么巧的,我偏偏在进城的小道上遇见了受伤的你,进城之后又进进了权倾朝野的江家,更离奇的是,我的身世竟查不到丝毫有用的东西……这一切接洽起来,我的身上确实嫌疑重大。
说不定,你还猜忌我进进睢安别有所图,甚至你在城外受伤之事也与我相干?毕竟,贼喊捉贼的救下你,借机和你攀上关系以图谋更多,这完整可以解释得通。”
“我没有。”席临看着她,“我知道不是你。”
慕容矜:“不用急着解释,我说的,只是我分析之后所猜测的可能情景,至于有几分是事实,你心里最明确不过。
实在假如我是你,我可能也会猜忌自己居心不良,由于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偶合,偶合得像是被人精心策划过一般。
可是云楼,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郑重的说一次,我是无辜的,这些事情,真的与我尽不相干。
查不到任何关于我身世的消息,是由于我自小随着师父学习医术,师父不喜功名利禄,闲散逍远游历世间,对于他本身的记载便是众说纷纷,坊间甚至不知有关他的全部私事。
而最近几年,我们师徒更是一直隐居山林,从未露面,故而这世间几乎没有过和我相干的记载。
而我此番忽然出山,是由于师父感到我医术已成,需要独自历练,方能参悟更多。
至于我来睢安,只是由于行医途中碰巧看到张贴的皇榜,睢安城江朔江阁老幼子身患重病药石无医,我极少碰到这般令天下名医都觉棘手的病症,心下好奇便决定来这里亲身看看。而且,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条人命,若是我能救,自然不能不管不顾。”
“对不起……”听慕容矜解释这些,席临先前的困惑不解已经全然消散,之前不对的处所,如今已经全部明了。
慕容矜为人如此坦诚,明知被人监督却依然宽容大度,一介女子胸襟宽广如甚,他一个男子却耿耿于怀,对于救命恩人报以恶意揣测,实在愧疚难当,对于慕容矜,也只剩下了满心的歉意。
“我不怪你。”慕容矜如实道,“你我之前从未见过,你不懂得我的为人,会抱有警惕之心实属平常,所以真的不必再和我道歉。
我今天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道歉的。我知道你心下不安,所以才想向你承诺,云楼,你放心,我不会在睢安久待的。”
“什么?什么意思?”听到她那句话,席临猛的抬起了头。
“我说,等我治好江书锦,再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就会离开睢安。”慕容矜道,“蓝本就只是为了历练,往哪都一样,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
本来,是打算待个一年半载再走的,这个处所我确实挺爱好。不过,我并不爱好被猜忌和监督,既然留在这里大家都不痛快,不如早日离开,我得到自由,你也能尽早放心。”
“慕容姑娘!”席临急了,直接站了起来。
慕容矜也站起身,接着自己的话道,“所以,我们还是和你最初打算的那样,两清之后便再无瓜葛吧,我不盼看,让自己的朋友陷进两难。
至于你一直执着的恩惠……嗯,这些日子你帮了我很多,送了我很多珍贵的东西,还给了我泠冷草,也算是帮我救了江书锦。
这些加起来,足够还我当初为你治伤解毒了,待江书锦的病好了之后,我们就别再见面了吧,届时,你也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席临牢牢捏起了拳头,“我没有要让你走的意思!你不爱好被人监督,我回往就让那些人撤回来,我不会再猜忌你,不会再胡乱猜测,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警惕翼翼的语气近乎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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