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安稳静谧的环境中,时间悄然而逝,待慕容矜又翻完一本古志,抬开端来才创造天气已经大暗,竟快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微微烦恼自己的痴迷,慕容矜警惕将书放回原位,这才猛然想起自己似乎把席临给忘了个干净。
下意识的赶紧往找,刚一转身,就看到席临站在身后不远处看着她,眼神柔和,非但没有半分不满责备,反倒溢满了纵容宽和。
这一个眼神,让慕容矜顿时停住了,早就冰封起来没了感知的心,竟然在这一刻微微的波动了一下。
固然只是一瞬便回过了神,但慕容矜还是有些震惊,也有些茫然失措。
更让她无法懂得的是,这个人明明贵为帝王,如此高高在上的身份,怎会情愿静静等在一旁,为了不打搅到她,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站了一个下午!
她不明确为什么会有人对她这样,只是那片刻的心慌,第一次让她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不知情的状态下已经悄然转变了……
“累了?”见她看过来,席临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温声笑着询问。
“嗯……是,是有一些。”慕容矜还沉浸在震惊中,席临忽然的问话,让她不由自主的惊了一下,不过她向来克制,并没有让自己失态太久。
席临固然注意到她的神情有片刻古怪,但由于消散的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捕捉就消散了,是以也没有太在意,仍笑着道,“本日你也在这里待了够久了,不如就先回往吧,想看书的话改日再来?”
席临这话实在躲了私心,只要慕容矜想看,那些书是完整可以让她带回往的,只要看完之后回还回来即可,席临故意这么说,相当于已经约好了下一次的见面机会。
固然她沉沦于书中的时候根本无暇理他,但只要能与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他也是非常开心和满足的。
更何况,他还能趁机肆无忌惮的看着她,不用刻意收敛,也不用担心她会创造端倪。
“也好。”慕容矜却没有察觉他的警惕思,点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一路出了躲书阁,并肩走在宫道上,席临将手背在身后,转头看向慕容矜,“时辰不早了,用完晚膳再回往吧?”
慕容矜本想答应,但想起方才那种奇怪的感到,话到嘴边立时转了个弯,“不用了,我直接回往就好,若是在宫里用膳,势必会误了回往的时辰,到家的时候估计就很晚了。”
席临皱了皱眉,却还是顺着她的话道,“好,听你的。”
慕容矜很快收回视线,专注前方的路没再看她。
席临的余光一直打量着她,到了现在,他再怎么迟钝也创造了慕容矜的不对劲,几次想要开口问询,最后却都忍了回往。
算了,每个人都有不愿被人知晓的机密,他问得太多,反而会让慕容矜不舒服,还是暂时不插手的好。
思及此,席临将卷起的古书重新躲进了袖子里,若无其事的将慕容矜送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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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已经决定了未几过问慕容矜的私事,但席临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才过了两天,他就沉不住气了。
慕容矜为人冷静,他从没看见过她眼中那样迷茫无助过,不由得越想越担心,生怕她碰到了什么难事。
席临纠结很久,终是站起身换来了许黔,“……你往一趟库房,把上次得来的那株药材拿过来,动作快一些,最迟半个时辰送到。”
“皇上,容老奴逾礼问一句,可是……出什么事了?”固然许黔深谙凡事不该多问的道理,但那株奇药忽然被动用,让他不免有些担心,生怕席临的身子出了什么好歹。
席临自然明确他的意思,解释道,“朕没事,那药材……是要送人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黔还有什么不明确的,再未几问半句,立即按照席临的意思躬身往办了。
只是临出门前不由得在心中默默感叹了一句,慕容姑娘可真受宠啊!
拿着药材和古书,席临快马加鞭的赶往了容府,刚到府中,却听闻慕容矜出门看诊往了,不知何时才干回来。
席临也不急,兀自在正堂坐了,喝着茶静静等候。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终于忙完的慕容矜才回了府,刚进门,就听丫环说席临过来了,慕容矜微微一愣,很快恢复脸色,然后直接往了正堂。
“怎么忽然过来了?”慕容矜抬脚进门,看到席临正在喝茶,便走到他对面坐下。
“本日无事,就想着来你这里偷个懒。”席临把早就想好的说辞复述了一遍,眼力却一直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见她已经完整与往常无异,提着的心才终于放松下来。
慕容矜当然早已恢复正常,她无法容忍自己变得奇奇怪怪,那股莫名的感到,早在第一天便被她压在了心底深处。
想不明确,而且也没有必要往揣摩明确的事情,不往理会便是。
“你倒是会躲安闲。”慕容矜笑了笑,没说旁的。
她算是看明确了,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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