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才不会真的认同沙曼的身份,那是做给二哥看的”叶芸熙气上心头,没有太过留意荣锦儿的神情变化,“我那天跟你回到酒店后,就把沙曼的事告诉了奶奶,奶奶第二天就去公寓找沙曼了,回来之后也没什么,我过去问杨姨,杨姨只是二哥正**着沙曼,奶奶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才勉强同意让沙曼留下的。她只是二哥外面的女人,没有其他身份”
叶芸熙拽紧拳头,越来越恨沙曼,“但这个贱女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对二哥的,她今晚还和之衡哥哥在一起,她为了的就是钱哪个男人有钱,她就和谁在一起,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二哥和之衡哥哥都要护着她,真是气死我了”
叶芸熙再次红了眼睛,她怨恨闫之衡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三番四次的冷落她。
“芸熙,你的是真的吗她真是一个这样的人”荣锦儿再次询问,在叶芸熙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白皙的手背上隆起了细长的血管
“当然是真的了我在酒店亲眼看见的。”叶芸熙吸了吸鼻子,跟荣锦儿发泄一番后,情绪恢复了很多。
想到宴会快要开始了,自己一会儿还要出现在人前,叶芸熙告别了荣锦儿,要回去补妆,不想在人前失礼,心心念念的全是和闫之衡的婚事。
叶芸熙走了之后,荣锦儿转身面朝向山脚下灯光璀璨的城市,不禁想起了苏泽和叶琛在宴会场外的对话,隐隐约约间,苏泽也提到了“沙曼”这个名字。
只不过,叶芸熙当时不知道沙曼是谁,她才没有太过在意,如今听了叶芸熙的一番话,荣锦儿渐渐扭曲了脸。
她可以忍受叶琛在外面有女人,但不允许那些女人将叶琛当成是提款机
她从就爱慕叶琛,将他当成是心目中的神,向来都是心翼翼的不敢出现一丝差错,而那个叫沙曼的女人却在利用她心中的神去获取金钱。
这样的女人,最好去死。
荣锦儿撑在冰冷的护栏上,指尖上蔓延出大片雪白,数分钟之后,荣锦儿深呼吸一口气,同时松开了手,她不能暴露自己的想法。
芸熙也了,阿琛正**着那个叫沙曼的女人,若是让阿琛知道荣锦儿另有想法,只会给荣锦儿惹上麻烦。
荣锦儿不敢自己对叶琛是百分之百的了解,可是,她跟叶芸熙是好朋友,叶芸熙经常在她面前提起叶琛,荣锦儿渐渐也有了几分了解。
想让叶琛抛弃沙曼,唯一的办法是让叶琛对沙曼失望,然后抛弃她。
荣锦儿思考着该用什么方法让叶琛对沙曼失望,这个方法必须是一次见效的,绝对不能让叶琛知道是她做的。
“欢迎大家来到今晚的宴会”
宴会厅里忽然变得热闹起来,荣锦儿抬头望去,原来是宴会开始了,她只好稍稍抚平思绪,先过去出席宴会,不能让沙曼的事影响了她今晚的状态。
她得在叶琛面前保持最佳的形象
随着主持人一番开场白调动了宾客们的情绪,宴会马上开始。
与此同时,在宴会场后方的闫家休息室里,闫家的亲戚们正屏息注视着闫之衡两爷孙,眼见闫岳又露出了怒意,众人都不敢多。
“之衡,你现在出去招呼客人,刚才的话,爷爷就当没有听见。”
闫岳端坐在深红色的真皮沙发上,两只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最器重的孙子,一旁正有几个男女试图劝着闫岳,不过全都被他无视掉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闫之衡的想法
“宴会会照常举行,不过”闫之衡抬起眼帘,如画般的眼眸里荡着幽潭般的沉寂,“宴会主题会临时更换。”
“你放肆”
闫岳扬手把桌面上的茶杯摔翻,“啪”一声四分五裂在地上。
他刚回到会场就听见闫之衡不能娶叶芸熙,一番追问之下,闫之衡竟给出这样的答案
“之衡,不要再惹爷爷生气了。”坐在闫岳身边的中年男子厉声低喝住闫之衡,一边扶着闫岳免得他会太激动。
中年男子是闫之衡的父亲,闫江书,四十多岁的外表正值壮年,现任中央的高官,平时忙于参加各种各样的会议,今晚难得抽空出席儿子的订婚宴会,没想到却闹成这样子。
“之衡,你怎么了是叶姐让你不满意吗”闫之衡的母亲也在,她担忧的望着闫之衡,由于出生于书香世家,闫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秀雅的气质,是个水墨画般的美人。
气质上和闫之衡很相似。
“不是。”闫之衡否认,他已经把事情得很清楚了。
他一直跟爷爷不能娶叶芸熙,可爷爷却固执的举行了今晚的宴会。
“那是什么原因”闫母轻声提醒,“好好跟爷爷清楚,爷爷前段时间进了医院,不要让爷爷生气了。”
“没有特殊的原因。”
闫之衡在闫母不解的注视下站起身,对着被气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老人道,“邀请函上没有明确出宴会的主题,我去跟主持人重新安排。”
派发给宾客的邀请函上只今晚的宴会,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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