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见众人都走了,她跺了跺脚,也只能跟上去,原本还以为叶琛会把沙曼丢出去的,谁知道被赶出去的是她们
瞪了眼沙曼狼狈的姿态,刘婷哼的一声昂起脖子,她相信叶琛把沙曼留下来是为了折磨这个女人
叶琛是谁啊
敢把脏东西吐到他身上,就得做好死的准备
“痛。”
厢房的门被关上后,叶琛一把将沙曼拽起来,她迷迷糊糊的晃着脑袋,只觉得自己坐在了一个滚烫的火炉上,她不舒服的蹭了蹭。
“坏男人。”
沙曼费劲地眯开眼睛,叶琛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很多张脸,像万花筒一样乱了她的心神。她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女人,谁借你这个胆子,做错了事也敢跟我哭”叶琛勒住她的腰,半眯的鹰眸充满了危险。
“你个坏蛋,又想做那些事”沙曼想站起身,谁知刚有动作,男人顺势站起身把她压到餐桌上,上面的碗碟“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
沙曼胡乱地挥着手反抗,被叶琛反手压到了头,你这个坏人,呃”
沙曼刚有反抗,叶琛有力的大手直接扶住她的腰,眯着眼睛盯着女人绯红的脸,“乖,你是不是去找闫之衡了”
沙曼摇着脑袋几乎要哭了,最终还是敌不过叶琛的“拷问”,断断续续的把事情交代出来,但因为她喝醉了,只记得自己指证樊少宏的事,一个字都没有提起穷困区改建的计划。
这件事她还要和母亲商量一番,所以下意识里就被暂时放到了一旁。
“别乱动”
叶琛按住沙曼扭来扭去的翘股,额上隆起了青筋,沉着声音低喝道,“以后不许见闫之衡。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其他男人碰都不许碰一下”
“我不喜欢你。”沙曼哭着喊道,“你快起来,你只会欺负我,他没有你那么坏。”
叶琛眯下眼,这女人还没有意识到谁才是她的男人
被闫之衡带回去过了一晚还不够,还敢在他眼皮底下跑去政府找闫之衡,真以为叶琛不计较,沙曼就能得寸进尺了
胸腔内蹿起了怒火,叶琛俯首含住沙曼的唇,将她狠狠的据为己有
沙曼喝了酒,脑袋本来就很晕,被叶琛这么一强吻,她踢了踢脚,没过一会儿就晕倒了。偶尔清醒一下,只感觉到浑身发烫,一堵沉重的身躯压到她无法动弹。
“嘶”
不知道过了多久,喉咙干涸得有些刺痛,沙曼被渴醒了。刚恢复意识,脑袋随即钻上一阵刺痛,她**着要喝水,没过多久,一个水杯凑到了唇边。
她贪婪地喝几大口,这才感觉好了很多,眯开眼睛,一下子就看见叶琛阴沉着脸压在她身上,**的上半身大咧咧的暴露在她面前,手里捏着一只水杯。
“醒了”
沙曼张口想话,可脑袋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她根本不出话来。
原浆酒的滋味可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叶琛见她蜷缩着身子实在可怜,张手把她搂入怀里,温热的怀抱让沙曼的感觉好了很多,依恋般攀住他的身体,像树熊一样又睡了过去。
他还没有饥饿到要对着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比奸尸还无趣。
只是不知沙曼这一次又要睡多久了,他已经忍了一整晚了
叶琛伸出长臂,把手机拿过来,打了个电话给苏泽,要他处理一下昨晚在大厢房的事。
算计他的女人,就要做好被他弄死的心理准备
“先生,还有一件事,樊震天又和老夫人告状了。”苏泽的语气变得凝重,“樊震天为了把樊少爷救出来,他一直有派人盯着闫之衡的动作,现在已经知道沙姐昨天写了一份证词要指证樊少爷。”
知道这件事,樊震天不气疯才怪
他几乎收买了所有高官,勒令他们不准帮闫之衡,这样一来,闫之衡就只能孤军作战。
这里是a城,不是京城,闫家的势力再大也不能插手这边的事
原本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樊少宏最多只会被民事拘留几天,赔一些钱就能完事了谁知道沙曼偏偏在这个时候写下一封对樊少宏极度不利的证词,证词一旦被全城公示,樊家再大的势力也保不住这个独子
“老夫人知道了这件事,让先生抽时间回去一趟。”
“好。”叶琛抱住怀里的女人,“看着樊震天,我倒想知道樊家父子还有什么手段”
他本来就想对樊家的产业动手,樊震天找他奶奶告状,就是不给叶琛面子,这正好是一个借口让叶琛光明正大的动手。
只是
怀里的女人睡得正香,白皙的胳膊紧紧地攀住他,也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这么安分。
叶琛捏住她的脸,故意加重力度,沙曼完全没有知觉。
“你什么时候才肯乖乖听话”
沙曼的脸被捏得泛红,依旧没有丝毫知觉,睡得跟死猪一样
叶琛头一回对这个女人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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