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靠！去去去，我给你五分钟！”
“好了没？”不到三分钟班长不耐烦的声音便传来。
“来了来了！”所幸我解决地快，快步走了出去。
“砰！”不知从何处响起一声狙击枪的响声，“嗤！一道火光穿过我身后的灌木丛，带起几片叶子，贯穿了眼前这个戴着眼镜抽着烟的青年人的头部，血浆和脑白飞溅而出，当中还夹杂着几块碎骨。
记得烟鬼和我说过，他是一个大学生，所以才近视戴眼镜的。
那时我问，大学生一定近视吗？想想当时他那幽怨的眼神……
烟鬼好烟，但他从来只抽他自己的，他说这是他家里人寄给他的，所以每天都抽几根，每天不断，如果自己那天战死了，最后有人可以再给他烧跟烟，要牌的。
众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朝着烟鬼被子弹退出的反方向开枪，顿时溅起大片的碎叶。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而是多岁的青年倒在地上，明明刚才还在叫自己来自，可现在半边的后脑都没了，前面还被穿了一个大洞。
红白相间的液体留了一地，模糊了他的脸，也模糊了我的视野，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空空的。
烟鬼说过，做这行的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怕死都已经死了，活下来的都是不怕死或者不懂死的家伙，而他早就死了，不然怎么教烟鬼呢？
“砰！”“嗤！”“扑通！”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又是一个人倒地，我转头看去，那人早已经面目全非，不过从他那把作为武器的狙击枪来看，是长臂猿。
又是一声枪声响起，又是一个人倒下。
我响起了在新兵营时，那个教官对我的怒骂，你浪费的不是你自己的时间，也不是你自己的生命，而是你战友的生命！
为什么？明明离营地只有不到两百米了，明明岗哨已经铺到一公里以外了，怎么会……
我拾起烟鬼嘴里的烟，烟只是燃到一半，现在已经熄灭了，我搜出烟鬼身上的打火机，把那根烟点上，从始至终，那狙击枪的子弹都没有打到自己，但战友却是一个个地倒下。
将烟含在嘴里，我看向那远处亮着火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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