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之人的手继续在他身上游移,温柔地触摸着他的胸膛。204;0;09;56;828;59;18;145;205;脸贴在他的脖劲后,吹气如兰,让他心里麻酥酥的。
慕容有些心摇旌荡起来,再任她发展下去,自己又要臣服了。
可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好像不是沈舒窈的风格,她还没有学会这么高明的撩逗方式。
慢慢地转过头来,猛地吃了一惊,将身后之人一把推开:“怎么是你?”
秦甯被推倒在地,委屈得嘤嘤地哭起来,一张秀脸映着月色,更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慕容叹口气,将她拉起来,不冷不热地问:“你怎么会来这里了?”
“我被殿下的箫声吸引过来,看到你受伤的样子,觉得心好痛,就想过来抱抱你。”秦甯深情又哀伤地道。
他愣在那里,望着空中如钩的冷月,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明知道,沈舒窈也是爱着自己的,她跟慕容短短地接触几次,也不会有什么事。
只是,内心总是充满了淡淡的妒意,与其是怀疑她,不如是不自信。
他与二王,四王都是差不多的年龄,大臣们总喜欢拿他们比较。二王的沉静儒雅,四王的风流韵致,也令他心底赞叹感佩。
可他不希望沈舒窈也在心里,将他与另外的皇子拿在一起比较。她的心里,只能有自己一个人的影子,是独一无二存在的。
可是她总是让自己这样心神不宁,患得患失,不能带给他安全感。
秦甯望着他沉郁凝重的模样,禁不住抬手去触摸他的面庞。手指抚上他的眉眼,像要将他心间的忧郁抹去。
慕容不轻不重地推开她的手,静静地道:“我没事,夜深了,你回去吧。”
秦甯怏怏地放下手,正要转身,忽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凭直觉就知是沈窈来了。
于是,她又反过身,紧紧抱住了慕容的身子:“殿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来看看你,陪你话。我每天都很孤独忧伤,一定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
慕容站着一动不动,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内心禁不住泛起一丝柔情。
她仰起头来,泪眼迷离地望着他:“殿下,我知道你与王妃的感情,我也不敢奢求太多,你抱抱我好吗?虽然现在夜暖风香,但我还是感到很寒冷。”
慕容望着她清亮的双眸,心中似有一泓春水淌过,禁不住抬手,轻轻搂了她一下。
秦甯忽然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腮上吻了一下。
慕容有些愣神,忽见门口人影一闪,沈舒窈面色清寒,直直地站立在那里。月华照在她身上,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
他愣怔了一下,本能的反应,是用劲地推开秦甯,并冷冷地斥责她。
可是鬼知道,他竟然抚着她的双肩,很温柔地道:“将眼泪擦干,不要伤心了,你这样我更伤感了。”
秦甯十分惊喜,忙拭了拭眼:“是我不好,殿下继续吹奏吧,我会在一旁静静欣赏。”
沈舒窈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原本也应是怒气冲天,上去痛骂一顿。
可是她竟然,一直平静自若地站在那里。
最后了一声:“你们继续吧,我不打扰了。”完,转身袅袅而去。
沈舒窈回到屋内,平静地在床上躺下。
她这幅模样让莲生很不安,立在床边道:“娘娘,我看砚台的事,一定就是秦夫人弄的鬼。现在又厚颜无耻地勾引殿下。你一定要拿出当家王妃的气魄来,再也不要饶恕她!”
沈舒窈淡然一笑:“她处心积虑地谋害我,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她如愿了,我今后不就平安了吗?”
莲生叹了口气,只得和衣在那榻上睡了,担心她有什么意外。
第二天,沈舒窈刚起床,就听到下人在,懿妃要去邻县的静安寺上香,让慕容带着她与苏若颦同往。
她坐在妆台前,冷冷一笑:“如今他哪里还稀罕我?苏妃也能照顾懿妃,就让她一个跟去算了吧。”
慕容在大门口等了一会,见她没有出来,料定她是不会去了。
就与苏若颦一起,去皇宫接了懿妃,一家人出城而去。
行了半日,来到静安寺,松柏苍郁,佛殿巍峨,与其它寺院没有太大区别。
只因当日懿妃与皇帝在这里求过佛后,不久便怀上了儿子。她便将这里看成了风水宝寺,每几年要来进香一趟。
住持方丈早已在寺外迎接,双手合掌:“娘娘与殿下驾临,鄙寺蓬荜生辉啊!”
懿妃面含微笑,一行人进入佛殿。迎面便有一座三尺的大佛,宝相庄严,是拿黄铜包金铸成的。
祭香喝过茶后,懿妃便要住持为苏若颦面相。
苏若颦曾经来过,住持知道她们的关系,先端祥一番苏若颦的脸,又看了看她的手。
笑道:“姐福贵不浅,将来必得佳婿,人生圆满。”
“她已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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