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人赶到后花园,在芍药花圃旁,果然挖出一个木偶人。204;0;09;56;828;59;18;145;205;
秦甯面色惨白,原来这就是沈舒窈的计谋。收买王婆,让自己在花圃旁埋下花符,然后又悄悄调换成木偶人,栽赃嫁祸自己。
懿妃接木偶一看,上面刻着儿子的名字,上面还贴着一张符咒。
她捂着胸口,气得浑身发抖,对王婆:“你快点解咒,让殿下醒来。”
王婆回道:“只需要将木偶烧了,殿下必能醒来。”
于是,下人忙拿来一个火盆,在床前将那木偶烧了。
沈舒窈装作探看慕容的病情,走到床边,悄悄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口内。
果然,等到木偶化成灰后,慕容咳嗽了一声,睁开了眼。
懿妃大喜过望,奔到床前:“果然是妖魔作祟,皇天菩萨,你总算醒来了。”
慕容坐起身,有些茫然:“刚才好像睡了一觉,明明听到你们在话,但就是睁不开眼醒不来。”
懿妃安慰道:“这是府中有人在施巫盅之术害你,现在巫术已破,没事了。”
她命人赏了几两银子,打发王婆走了。
然后盯视着众人,肃声道:“究竟是谁在后园的芍药花圃旁,埋下木偶,诅咒殿下?”
屋内一片沉默,秦甯的身子在颤栗着。
门口的青骓听到,走过来指着秦甯:“昨天晚上,我与殿下亲眼看到,秦夫人在花圃前鬼鬼崇崇地埋什么东西。”
“是这样吗?”懿妃的目光落到了慕容脸上。
他望着沈舒窈,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明明有人传唤,可到了袖香楼前,门却早已关了。
这是她的计谋,她下定决心要撵走秦甯了。我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吧,或许她就会开心一点。
又望了一眼秦甯,内心叹道,我原本也对你心生怜情,可你的行径却将我对仅存的一点愧疚,都抹杀光了。
他披衣起床,在椅子坐下,沉重地点点头:“昨晚我进后园,确实看到秦甯在花圃旁,东张西望,行迹可人。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竟敢加害我。”
秦甯听了这话,全身反而轻松下来,只余下一片浓浓的哀伤。
懿妃默然一会,对秦甯:“我知道殿下对你有亏欠,我也安慰过你,对你许诺过。可你还是心生恨意,用如此恶毒的方式谋害他,实在罪无可恕!”
秦甯眼中含着泪水,自己怎么可能去加害他?从见第一眼,他就进她的心内,世间再无人可代替。
懿妃沉思了一会,道:“你既生此心,我再不敢留你。念你在王府三年,也吃了不少苦,送你一笔财物,重新找户人家嫁了吧。”
秦甯身子一震,这个结局早已预料到,只恨没有在走之前,扳倒沈舒窈。
她默默地站起来,冲懿妃与慕容磕了三个头。
螺生早已在一旁,哭成了一个泪人。
懿妃对她:“你跟随你主子三年,看来也有些感情了,就随她去吧。”
第二天,秦甯收拾了一番,带着螺生,回望了一眼这座熟悉的院,伤感地掉头离开。
走了几步,便见楚菀双目含泪,从巷道尽头走过来。
物伤其类,她似乎从秦甯身上,也看到了自己将来的结局。
握着她的手垂泪,不胜哀戚:“你这一走,我在王府的日子,会更加孤单寂寞,连个话的人都没有了。”
秦甯搂抱着她:“不要难过,我不会离开京城,还会关注着王府,我会一直与你同在。”
楚菀道:“你还是将这里一切都忘了,在外面开始新的生活吧。”
秦甯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头,转头离开。
走到仪门那里,又看到慕容与沈舒窈,夫妻俩齐齐站在那里,还真是一对玉人。
慕容走过来,将一张纸笺放到她手中:“这个东西,我还是要给你,这样你才能真正自由。”
她接过来略略展开,看到了“休书”两个字,身子颤抖了一下,强忍下泪水。
抬起迷离的泪眼,再一次打量他。面如美玉,目似朗星,宽清磊落的风姿,一如记忆中初见时模样。
她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地:“我对你的心,你日后自会明白。现在你身边群敌环伺,自己多加心!”
慕容心中不胜感慨,望向沈舒窈:“你也跟王妃告个别吧,她往你的行装里,添了不少金银珠玉,你们的恩怨,也自此了结吧。”
秦甯的目光望过去,一片清寒,内心的怨毒丝毫不减。
沈舒窈,我要诅咒你腹中的胎儿流产早死,诅咒你这一辈子,在海情滔中不得安生。
最后,她毅然地转过头,出了王府大门。
走了几步,螺生问:“夫人这是要回秦家吗?”
“不要再叫我夫人了!”她抬头望着前方:“我现在这样,还有什么颜面回去见爹娘?”
正哀伤着,忽见前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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