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窈叫了起来:“草棚这么,只容得下这张床,你怎么过夜?”
“当然是,与你同睡一张床啊。[更多好看的就上+新匕匕奇中网+”慕容珂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她气得双手叉腰,咬牙切齿:“我虽然不是你皇嫂了,但也是你父皇面前的御医,你欺负我试试看!”
慕容珂后退了一步,但并没打算离开:“这怎么是欺负你,明明是保护你。你一个女人,一个人睡在野外安全吗?”
她回头望了一眼,指着那座灯光明亮的屋子:“夏庄主家就在不远处,有什么事,我叫一声他们便能听到。”
他摇摇头,啧啧出声:“你知道野外有什么?有蛇,有蜈蚣,万一被咬上,还不容你叫出声便没命了。”
沈舒窈心头有几分怯意,打量了一下,指着草棚檐沿:“你不想走,就蹲在那里好了。”
他万般不愿意,也只得走过去,在一张石凳上坐下。
她又嘱咐道:“你千万不要出声,我就是担心人多动静大,才不让庄里人来陪守的。”
慕容珂有点困惑:“你守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沈舒窈指着树上悬挂着的酒壶:“我想弄清楚,为什么秘方上记载,一夜过后,酒会减少一半,而现实中却没有。”
他笑了笑:“听你去年,确解了几个医药谜团,原来就是凭着这股子倔劲。看得出,你对医学是真的热爱,不像有些人,是拿来锦上添花的。”
她知道他所指的,可能是四王妃。默然了一会:“所以,比起做王妃来,我更喜欢现在这个职业。”
正着,忽听草丛中传来吱吱声响。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快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现在知道害怕了吧?”慕容珂着执剑走过去,挑开草丛,笑出声来:“是一只猴子。”
弯腰将猴子抱了过来,坐到床边。
沈舒窈一看,那猴子全身金黄,鼻子上长着白毛,很是可爱。
她摸了摸,问道:“这里怎么会有猴子?”
他想了想:“刚才我穿过一片林区时,看到了这只白鼻猕猴,逗了它一会,没想到它竟悄悄跟了过来。”
“太可爱了,明天将它带回宫吧。”沈舒窈道。
他叹息着:“其实,我前几年来山庄的时候,到处可以看到这种猕猴,常常溜进宫里来偷吃东西,也不怕人。”
“那为什么现在踪迹罕见了?”她有些迷惑。
他沉吟了一下,似有忌讳,只简略地道:“肯定是被人捕杀了呗。”
沈舒窈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可有些累了,也不想细问了。
打了个哈欠,对他道:“我要睡了,你就抱着猴子坐到那边去吧。”
慕容珂也没有异议,重新坐回石凳上。可想想要这样坐到天亮,头皮有些发怵。
沈舒窈倒在凉榻上,很快便入睡了。他有点无语,这个样子像个侦探吗?
坐在那里百无聊赖,便挥剑点杀蚊子,自娱自乐着。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忽感觉被人推了一下,忙睁开眼。
见他站在床边,慌忙道:“你要干什么?”
慕容珂指了指天空:“下雨了,我要进来避雨。”
她往外一看,果然下起了细雨,雨滴打在水中的荷叶上,沙沙作响。
她嘟嚷了一声:“这就一张床,你要往哪儿避啊?”
他早已胸有成竹:“我就在床那头靠边坐坐。”
沈舒窈想了想,也不忍心他在外面淋雨,只得蜷缩起双腿,蹙眉道:“那你在那头坐坐吧,千万不要碰我!”
“不会的,我就占个角落便行。”他立刻脱了鞋上了凉榻。
果然心翼翼,缩手缩脚地坐在角落里。
可她立时睡意全无,脑海中乱糟糟一团。
这算怎么回事,刚刚与晰王和离,就与他夜间相处一块,还上了同一张床。这要传扬出去,还怎么做人?
于是她呼地坐了起来:“我不侦查了,还是回屋里去睡吧。”
慕容珂忙按住她:“你都等了半夜了,现在回去,岂不前功尽弃了?”
又忽然邪恶的一笑:“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不会以为,我会饥渴到,对这个前嫂子动邪念吧?”
沈舒窈面色有些发窘:“当然不是,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该顾虑一点禁忌。”
他点了点头:“言之有理,不过,你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我去屋里睡。有什么事,叫一声就行了。”
他果然下了凉榻,往旁边屋子走去了。
她又倒头睡下,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到耳边传来呼唤:“舒窈,快醒醒!”
沈舒窈睁眼一看,又是慕容珂站在眼前,揉了揉眼:“你怎么又来了?”
他指着樟树:“你快瞧瞧,树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抬头一看,一下子睁大了眼,原来那只白鼻猕猴正站在枝杈上,抱着那只铜壶咕噜咕噜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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