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窈将灵芝拿到山泉边洗了,与慕容一起下山。09;
下坡时,由于地面湿滑,她忽然摔了一跤,脚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将她扶起来,望着她一脸痛苦的模样,俯下头问:“扭到脚了吗?”
“可能是,左脚无法落地了。”她踮着脚皱眉道。
他望了望前面盘曲的山路,思索着:“还有这么长的路,你现在肯定是无法走下山了,我也不放心将你丢在这里去叫人。”
他忽然蹲下身,弯下腰:“我背你下山吧。”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她忙摇头,在旁边一块石头上坐下,揉着肿痛的足部。
他温言道:“这里很潮湿阴凉,不能久呆的,你的伤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好的。”
沈舒窈迟疑了一下,伏到了他的背上。
慕容背起她,一步步向山下走去。山路崎岖坷坎,但他走得很心沉稳。
她伏在他宽厚健硕的背上,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雄性气息,内心觉得很踏实。
每个女人都渴望生命中有一个人,走在前面为自己披荆斩棘,惊慌的时候有人抚慰,痛了累了的时候,有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依靠。
她一直以为,慕容就是她生命中的这个人。后来才发觉,他确实有力量撑起一片天空,可那片天空看不到一丝阳光,不是她所渴望的。
沈舒窈思绪翻涌时,慕容停下了脚步:“你在这里歇一会,我去叫人来帮你。”
她这才发觉原来已到了山庄门口,当然知道这副模样被人看到了不好,于是点点头。
他将她放下来,让她扶着一棵树站着。
过了一会,他叫了一乘凉轿过来,将她扶上去,嘱咐她回去好生疗伤。
第二天,沈舒窈光着脚坐在木榻上,正要往红肿的脚上涂药液,忽见慕容走了过来。
她忙拉下裙摆,将脚遮住了。
他在榻上坐下,脸上带着愠怒与嘲讽:“你的身子都被我看遍了,现在遮住一双脚能表明什么?”
她一张粉脸涨得绯红,恼怒地道:“你离我远一点,皇子调戏宫女也是有罪的!”
“那么慎王羡王心怀叵测地接近你,是可以宽恕的吗?”他嘶吼着,终于表明了动怒的缘由。
“他们是帮助我,是正常的交往。”她咬着牙道:“我们现在已没有关系了,我的事轮不到你管了。”
他轻笑了一下,不急不徐地:“你的离开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从没想过真的放开你,等我主宰了这座宫廷时,你还不是又落回到我的手心?”
沈舒窈内心酸痛,自己确实逃不过他的掌控,现在感觉如一只猎物般,承受着对方戏谑的目光。
她凛然:“等到皇上驾崩了,我就出家皈衣佛门,再不行还有一死,你未必就能如愿!”
慕容默然了一会,一脸探究地望着她:“你不跟我,是觉得我冷酷残忍,可他们不是一样吗?你跟了他们,不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吗?”
她冷笑一声:“所以你想多了,我对他们没有特别的意思。”
他面色稍有缓和,拉起她的裙摆,察看了一番。然后拿起案上的药瓶,倒了一些药液,亲手替她揉抹。
一股刺痛传来,也不知是脚上的痛,还是心里的痛,口中吸了口气。
他眼中有些怜惜,替她搽好药,将裙子放下来。
一阵沉默后,沈舒窈道:“你现在可以走了,这是医药房,不时有宫人进来的。”
慕容忽然抱住了她,身子有些发烫,在她耳边低语:“你起了我体内全部的热情,如今忽然抽身离开,可我这颗焚烧的心,怎么能一下子冷却下来?”
她面色涨红,知道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没有了情感就没有欲念,可男人的**更多出自身体的本能。
她推搡挣扎着:“你可以找苏若颦,她完全能代替我,甚至会比我伺候得更好。”
他望着她娇羞怯弱的模样,内心更为激动,仿佛是一对久别的夫妻,又忘了和离这件事。
他的脸上吹着气,声音无比暖昧:“别人不行,它会认路的。”
沈舒窈琢磨了好一会,才明白话中的意思,拚尽全力推开他。
喘着气:“你不恨我了吗?是我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一心要离开你的。”
慕容听了这话,眼中骤然涌起伤痛,又回想起了那个鲜血淋漓,惊惶慌乱的夜晚。
渐渐的,满眼痛楚变成了愤怒,双臂紧紧地禁锢住她的身子。
嘶吼道:“是啊,我是恨你,恨不得立即掐死你。可是我还得留着你,给我再生个孩子!”
他着,狂热地攫住了她的唇,噬咬辗压着,无休无止。
她感到一股腥咸的味道沁入口内,头偏过,嘴中模糊鸣咽:“你放过我吧,只当我们从不曾认识过。”
正在这时,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见了这番情景,连忙低下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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