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窈被救回王府,包扎好额头。204;0;09;56;828;59;18;145;205;
服过药后,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可因为流血过多,撞击过猛,仍是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她一直处在似睡未睡,似醒未醒间,直到傍晚也没苏醒过来。
慕容处理完外面的事情后,就一直坐在床边椅子守候。
望着她安静的模样,竟觉得很不习惯。
她平常出现在面前时,不是用那双灵动的眼晴朝他翻白眼,就是一张嘴像黄鹂一样叽喳不停。
其实自成亲以来,他们碰面的日子很少,而且相处时也漫不经心。可现在才知道,她的一言一举都已印在脑海。
他凝视着那张巧的脸庞,五官精致端秀,皮肤温润细腻,柔美中带着明朗,不管哪个男人都会怦然心动。
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了一下,她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粉红的指甲嵌进了他的肌肤。
他微哼了一声,虽然指甲并不尖锐,可攥得很用力,白皙的手背立刻留下了几道指痕。
一旁的莲生忙走过来,试图掰开她的手。
可她始终抓住不放,嘴中喃喃呓语:“守在这里……不要离开……”
他内心蓦地被什么牵动了一下,对莲生道:“不要紧,我坐在这里就好,你出去吧。”
莲生从来没见过自家王爷这般温柔似水,内心暗喜,看来娘娘受这遭苦还是值得了,不定冰雪消融,他们能做真正的夫妻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沈舒窈终于微微一动,睁开了眼晴。
恍恍惚惚中,看到慕容头靠着床栏,闭目养神,他怎么坐在这儿?
再往下看,发现自己正攥着他的手,吓了一跳,慌忙松开了。
慕容转过头来,四目相对,都一齐发愣,有点不知所措。
他最后回过神来:“你醒了,我叫丫鬟进来伺候。”
他出去后,莲生进来了,欣喜之余,又不免喋喋不休起来:“娘娘定要牢记,以后不可独自出门了,幸亏殿下及来赶到,不然就酿成大祸了。”
顿了顿,又声道:“可话又回来,即使真的灾祸无法避免,娘娘也不该寻死啊,还是性命要紧。”
她没想到莲生作为一个纯生的古代女子,从受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道德熏陶,竟能这样劝她,可见是一片真心对她好。
她重重地叹口气:“慕容来来就讨厌我,如果我真的被人玷辱,肯定会休了我的。与其屈辱地活着,还不如死了,落下一个贞洁的名声。”
“不过撞壁还真是不对,”她忽又叫起来:“他本来就看不起我,老是我脑子有毛病,这一次没撞死,以后一定更加怀疑我,变本加厉地嘲笑。”
她摸了摸额头,有丝慌乱:“哎呀,我感觉脑子晕乎乎的,会不会真的脑振荡变成傻子?”
莲生又急又好笑:“娘娘放心吧,你这次揭穿了北漠的阴谋,拯救了满朝大臣的性命,立了大功,名动京城,殿下肯定佩服得不得了,哪里还会取笑你?”
慕容听到这里,嘴角牵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笑了。
他走出大殿,问门口的青骓:“寇匪还没抓到吗?”
青骓摇头:“京城人海茫茫,街巷稠密,他们乔装改扮后,实在难以发现踪迹。”
“无论花费多大代价,一定要将北漠王子抓获,交由本王亲手裁处!”他的目光阴寒而坚定。
沈舒窈休养了几天,伤口愈合,身体也无大碍了。
她本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折了纱布后,迫不及待在王府中四处走动起来。
听莲生,皇帝得到麝墨含毒的消息后,很快派锦衣卫查处了墨坊。
原来是一名工部官员与北漠勾结,借管理之便动了手脚。东窗事发后,就服毒自尽了。
找出了病源,太医对症下药,武百官与皇帝一道,在金殿服下了解药。
据当时的场面很壮观也很有趣,宫女端着几十碗汤药上来,总管太监站在阶上高呼一声,君臣们一齐端起碗来,许人眼里还含着泪花。
她笑问:“他们喝的什么药,不会是童子尿吧?”
莲生笑道:“那倒不是,谁敢给皇上喝这个?是五灵脂,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忽又想起了兰香坊的血案,内心一阵伤感:“许掌柜明知有危险,仍然坚持找出真相,实在令人感佩。官员一定处理好了他的后事,你回头安排人去祭奠一下吧。”
莲生点点头,主仆俩走到前殿那儿,看到一树嫣红鲜艳,晶莹灿烂的石榴花。
莲生掐了一朵下来,插在她鬓边,抚掌笑言:“花面人面两相映,真叫人看痴了。”
“你这丫头,胡什么呢?”转过头,忽看到慕容从外面回来,正静静地站在门口。
不禁低下头,脸色也似石榴染过一般。
晚上,沈舒窈宽衣睡下,朦朦胧胧中看到床前站着一人,似是慕容。
她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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