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窈冲进室内,床上锦被凌乱,玉枕斜横,秦甯半裸着身子,像藤蔓一样紧缠着他。【更多精彩请访问】
慕容苍白着脸,双眼紧闭,身子极力挣脱着,像溺水的鱼一样直抽气。
秦甯一心要征服他,并未觉察到有人闯进来,继续狂吻亲抚着他。
她知道他在抗拒,可一心想着要做他的女人,最好怀上他的孩子,这样就能彻底留在他身边了。
可她毕竟是个毫无经验的少女,心底也有慌乱与恐惧,伏在他身上努力了半天也不得要领。
沈舒窈无法直视,转过头大声道:“秦夫人,你再继续下去,殿下就会没命了!”
秦甯终于惊醒过来,慌忙翻身坐起,拿衣服遮在胸前,望着她又羞愧又恼怒:“你怎么在这里?”
她望了一眼慕容,秦甯离开他的身子,他似乎得到了解脱了一般,大口地喘着气。
有些心疼,也有些恼怒,如果自己晚来一步,他可真是牡丹花下死,要做风流鬼了。
转头望向秦甯,肃声:“你将合欢散放在酒中,殿下喝后已产生中毒现象了。”
“你胡,那天苏若颦生日,你不也是将迷药放在酒杯中,让殿下饮下的吗?”秦甯眼中妒火熊熊,咄咄逼人。
“那天晚上是普通的女儿红,可你今天给殿下喝的是罗浮春,酒中本身就含有催情成份,双管齐下,普通人如何禁受得起?”她急忙解释。
秦甯冷哼一声:“我不懂药理,你就算信口雌黄,我也辨不清真假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撞进来的?”
她咬了咬唇,确实,如果他们再继续下去,她一定也会急得发疯,不管一切地冲进来。
目光望向半昏迷状态的慕容,悠悠地道:“来日方长,凭秦夫人的心计,还怕没有机会吗?麻烦你让开,我要救治殿下了。”
秦甯恨恨地披衣下床,发丝散乱,妆容失色,样子颇有些狼狈。
这时侍女们都已进来了,忙着给慕容穿戴整齐。
沈舒窈拿枕头垫着,让他半倚着身子,又让人端来一碗温热的蜂蜜水,服侍他喝了下去。
慕容的心律渐渐恢复正常,缓缓睁开了眼。
刚才虽陷入半昏迷状态,但屋内的谈话都隐隐绰绰听在耳中,目光冷冷地望向一旁站立的秦甯。
秦甯身子一颤,垂下头,脸上烫得绯红一片:“殿下,我只是想……”
他收回视线,挥挥手,语气很平缓,却透着无比的冷漠:“你走吧,今后再也不许踏进清晏殿半步!”
她点点头,眼中涌起泪光,咬着唇慢慢走了出去。
天色已暗下来,殿外一团漆黑,丫鬟螺生正提着灯笼在门口等着。
主仆俩出了院子,螺生忿忿不平:“沈王妃也太霸道了,殿下对她那么好了,还想着连锅端吃独食,连分口汤与人都做不到。”
秦甯目露伤感:“我处心积虑,一心想拴住殿下的心,不想被她生生打破,如果她不闯进来,我早已是殿下的人了。”
接着目露凶光:“不过,我可不像苏若颦那样软弱,她既不顾两家世交之谊,让我如此难堪,也休怪我不客气了!”
螺生有些犹疑:“可她毕竟是正室,沈家在殿下心中也更有地位,夫人与她比起来,势力有点悬殊啊。”
她稍作沉吟,微微一笑:“以我一已之力,确实无法奈何她,不过自有更厉害的人来收拾她,我们静待好戏便是了。”
转眼到了重阳节,皇帝特意下旨,让各亲王府的妻妾都进宫,饮宴赏菊,共聚天伦。
沈舒窈打听到太后已于几天前,去寿眉山烧香礼佛去了,内心一块石头落了地。
可与裴漓避免不了要见面,又沉重起来,一想起狱中遭受的酷刑,就恨得咬牙切齿。
可现在无论是慕容还是沈家,都无力与裴氏一族抗衡。
满怀郁闷地进了御花园,望着满园灿然开放的菊花,神情忧伤,提不起一丝兴趣。
慕容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有些人安慰别人挺有一套的,什么梅花香从苦寒来,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到了自己这里,却一点都不管用了。”
她想起当初安康王一事,内心嗟叹,是啊,他那么一个战功显赫的王都受人欺压,自己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就不相信,裴家能在朝堂横行一辈子,就暂且忍一忍吧。
夫妇俩走进沉香亭内,里面早已花团锦簇,鬓影衣香,各王府的女眷来了不少。
刚坐下,皇帝就驾临了,身后跟着两三位高贵典雅的妃子。霎时,亭外亭内,乌泱泱跪了一地。
慕容煜在宝座上落坐,扫视众人,目光落到沈舒窈身上,停顿一下又越了过去。
他环顾一周:“太子夫妇怎么还没来,难道还要朕等他们不成?”
一旁的太监忙要去催促,远远便见一行人朝亭子走来。
裴漓穿着缕金蝴蝶穿花大红缎裙,头绾朝阳五凤挂珠钗。不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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