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用力地攥着她的手,将她拉进里面的卧室,推倒在木榻上。【】
她跌落到榻上,上面虽然铺着锦褥,可还是感到有点疼痛。
正欲挣扎着起身,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俯倒下来,沉重地压在她身上。
他伸出强健有力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住她的头部,热烈而急切地吻向她的朱唇。
眼眸中似乎起熊熊的烈焰,呼吸急促而紧迫,狠劲地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舔|舐研磨,态度专横而强悍。
沈舒窈感觉有点害怕,他已经吻过自己多次,可不管生气还是吃醋的时候,总是温柔细腻的,像春水一般,自己也总能感受到丝丝的甜蜜。
可是现在,他带着夺嫡失败的挫折,带着她为对手解危的愤怒,还有心中无时无刻不存在的酸意,一扫平时的斯雅致,几乎要癫狂起来。
也许吮吸研磨得太用力,她感到嘴唇已被磨破了皮,传来麻麻的痛感,一丝咸咸的腥味沁进口腔。
她感到很不舒服,摇头挣扎着,口中呜咽,泪水盈睫。
可他丝毫不想松懈,最后伸出舌尖,试图抵开她的唇瓣,作更深更一进步地纠缠。
她紧抿着嘴,不想再缠绵下去,如果勾起了他内心的**,这次可真难逃魔掌了。
自已要想牵制阻止他,唯有用这具身体,一定要防守到最后时刻。
见她死死不肯配合,慕容恼怒了,伸出右手,似铁钳般,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双颌,强迫她张开了嘴。
柔软的舌头便趁虚而入,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搅动,用力吮吸,似乎要将她的魂魄都吸出来。
沈舒窈感觉生疼,像要被他捏碎了一般,手脚并用去推他,踢打他。
可男人的身体原本就刚劲强壮,再加上他平时习武,注重煅炼,身躯更如山一般,岿然不动。
纠缠厮磨了好一阵,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可仍然紧紧地圈住她的身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手。
抬起头来,屋内的下人看到此情景,早已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他大声吩咐:“来人,快打水来,记住要一个大的浴盆,本王要跟王妃共浴!”
沈舒窈又羞又急:“你先洗好了,我不习惯这样,到外面等着。”
见她羞怯的模样,慕容的神色略有缓和,吻了吻她的面颊,语气温和又带挑逗。
“没有什么不能习惯的。像我之前,从来不让人近身,一直习惯独睡,可是跟你连睡了几天,贴着你的身子,感觉也不错啊。”
她涨红了脸,隔衣贴身与赤身相对,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吧?
如果之前他还能勉强忍受的话,一丝|不挂地坐进浴桶中,无疑成了待宰的羔羊。
她语无伦次地道:“我不想在今晚,还是改日约个时间吧……”
他又恼怒起来:“我们是夫妻,这种事还要挑日子,提前预约吗?之前都是我太纵容太宠你了,才让你找这么多借口,拖延到现在。”
“正因为拖得太久,我才越害怕。你如果在新婚那夜就要了我,也许就不会现在这种状况了。”
她的也是实话,凭感觉,这具身子还是完璧之身。第一次,又是十五岁的稚嫩之躯,应该还是很疼痛的。
他有些懊恼,确实有点后悔,如果在那夜就要了她,也就没有后来这么多苦恼的事了。
都女人的心都是随身子走的,也许这时候她孩子都有了,慕容琛也就不会存非份之想了。
他的语气再度柔和起来,暖昧又戏谑地道:“只要你不挣扎不反抗,我还是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这时,下人已将一切布置好,屋中摆着一只巨大的浴盆,热雾弥漫,水气氤氲。清澈的水面上飘着片片玫瑰花瓣,优雅浓郁的香气溢满了整间屋子。
窗外月色皎洁,树影婆娑,室内帐纱轻垂,烛光散发出滟滟的光芒。此情此景,确实让人心旌摇荡,情迷意乱。
慕容低头来解她腰间的丝绦,她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按住了他的手。
他抬起头来,带着恳求:“你怎么能这样狠心,我是个正常男人,忍得浑身都疼你知不知道?你也知道美食摆在面前,却不能吃的煎熬,真的不能体谅我吗?”
接着头凑到了她耳边,鼻息拂在她的耳垂上:“你也是一个正常少女,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吗?你如果真的喜欢我,难道不渴望跟我结为一体?”
沈舒窈感觉到似乎整颗心都要融化,溺进那片春光旖旎中。
可她仍没忘了自已的底线,再一次问道:“我刚才在门口问你的话,你究竟答不答应?”
慕容怔怔地望着她,几乎要被她的执拗恼哭了。
也不明白她为何每次在紧锣密鼓之际,还能保持这份清醒冷静。
他的眼神复又变得冰冷,放开了她,走到窗前,望着外面苍茫的月色,深吸了一口气。
“你既然知道我时候的遭遇,就应该明白我的所做所为。因为不在宫廷长大,母妃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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