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见,萧十三更胜一筹。
可铁拐刘得遇如此强手,欲罢不能,解下裤腰上挂着的痕迹斑驳的酒葫芦,仍将出去,鹰跃而起,左脚踏在酒葫芦上,酒葫芦像一只飞鸟般左右飘动,铁挂刘游在半空中,用铁拐向萧十三连点三下,三道劲力‘嗤嗤嗤’的射向萧十三,萧十三使出一招‘翼若垂天式’,将三道劲力化解,那铁拐随即横扫杖击,斗息之间,已堪堪斗了数十招。
时间一长,萧十三便发现了铁拐杖法的漏洞,虽然苍劲有力,却比自己的剑招至少慢上半拍,他故意漏个破绽,铁拐刘大喜,横扫向破绽处,谁知破绽中隐含着极为精妙的剑招,将铁拐顺势向外一带,腕抖剑斜,蓦地里刺向铁拐李的右掌,只须轻轻一刺,铁杖便会脱掌而落,铁拐刘回救已然来之不及。萧十三招到中途,陡然停住,微笑道:“承让了!”
铁拐刘笑道:“惭愧,惭愧,刚才我已经输了,只不过贪图和萧大侠这等高手过招,实是脸皮厚的很!”用铁拐挑起一个大碗,飞身而起,跃到酒坛坛口处,头朝下、脚朝上,钻入大酒坛内,舀了一大碗酒。身子向上一提,出了酒坛,飞身而落,铁拐夹在腋下,稳稳地撑在甲板上,端起大酒碗,道:“输在萧大侠手上,这碗酒喝的值!”扬起头颅,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萧十三朝汉金离一招手,道:“听闻金兄的芭蕉扇功夫出神入化,请赐教高招。”汉金离挺一大肚子,微笑着拿着芭蕉扇,缓缓走上前来,笑道:“不敢,不敢!”萧十三不使逍遥剑,空手挥向汉钟离。汉钟离好不闪避,迎身而上,萧十三的左掌打在汉钟离的肚皮上,只觉全是些绵绵之肉,左掌陷了进去,掌劲也被消化的一干二净。
风如玉的脸上仍是冷冰冰的,心里却颇是焦急,她明知却只是一场切磋,心中却默念:“大哥,‘饮中八仙’每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务虚冷静应对。”
汉金离笑道:“萧大侠,心了。”肚皮向外一挺,萧十三顿感他肚皮上似有无穷的绵力弹向自己,,登时被弹出几步远,萧十三笑道:“金兄,好奇特的武功,大开眼界了。”双掌齐出,使得是‘逍遥神功’里的‘逍遥掌’,随性洒脱的又击向汉金离的肚皮,这一次掌上蕴着极深厚的内劲,微微凹入肚皮里,迫的汉金离向后倒退了几步。
汉金离只是微微一笑,手持芭蕉扇,随手扇动,生了一股绵绵劲风,吹向萧十三。萧十三挥掌一挡,疾步上前,拍向汉金离左肩,谁知汉金离毫不躲闪,原是左肩也全是些绵绵之肉,萧十三的手掌陷进去之后又被弹了出来。
季仙姑笑道:“金大哥,你的一身绵肉,抵得上一面盾牌了。”众人闻之,会心而笑。萧十三哈哈大笑,手法却未减半分,赤掌与芭蕉扇及一身绵肉过上招来。汉金离加快扇动芭蕉扇,一股股绵绵劲风绵绵不断的吹向萧十三,令其十分难受,寻思:“他以‘绵力’见长,我要是死拼硬打,未免徒劳费力,该想个什么法子?”忽然记起逍遥神功第七层有一招‘借力使力’,意思是把对方之力化作自己之力,然后再回击对方。
言念到此,蓦地里一掌拍向汉金离的左腹,汉金离微微而笑,一如既往的毫不躲闪,挺肚外弹,霎时大吃一惊,萧十三掌心中竟也生了一股绵绵劲力,克制住了自己肚皮,没等回神,萧十三催动佛罗功的强势真气,汉金离被推出二丈远,足下兀自站立不定,险些跌倒,笑道:“萧大侠智勇双全,金某我领教高招了。”萧十三笑道:“金兄的这套功夫,‘因身制宜’,‘就身取材’,旷古所未见也。”
两人登时哈哈大笑。
汉金离端起长桌上的大碗,走到大酒坛边,凹下肚皮,轻轻一凸,那酒坛受了绵绵劲力,向前倾倒。汉金离闪电般一个兔起鹘落,飞身跃到酒坛对面,似倒非卧,挺起肚皮,将倒下来的酒坛撑住,右手大酒碗向外一伸,坛内的佳酿顺流而下,倾入大碗内,眼见碗内酒满,汉金离肚皮微微一凸,酒坛扶正起来。汉金离端着酒碗,又一个兔起鹘落,飞身跃到酒坛对面,肚皮又是微微一凸,辅助巨大的酒坛稳稳当当回到原地,手持大碗内的酒却一点没撒,仰起脖子,咕嘟咕嘟饮将起来,当真是动如狡兔,静如肥肉。
站在一旁的伍洞宾早就跃跃欲试,上前走了数步,道:“伍某是爱剑之人,对自己手中的纯阳剑,是自信满满,那就领教一下,看看萧大侠的逍遥剑厉害,还是我的纯阳剑更胜一筹?”手腕一抖,倏地一阵剑光闪烁,直刺向萧十三。这纯阳剑的材质乃是在炽热的岩浆下提炼,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锻造才得以铸成,剑长体重,带着一股阳刚之气。
萧十三但觉阳气逼人,来势咄咄,抽剑在手,使得一招‘背若泰山式’,岿然而动。伍洞宾避其剑芒,手腕又是,去势一变,纯阳剑从侧方击向萧十三。
萧十三由衷赞道:“好厉害的剑法,萧某得全力以赴了。”又使一朝‘扶摇而上式’,身子拔地腾空,巧避纯阳剑芒,顺势使出逍遥十三剑式里的‘绝云式’,急速旋转着逍遥剑刺向伍洞宾头心,这两招连贯而出,浑然一体,伍洞宾大为惊叹,边使剑拆招,边往后退,拆到第十招时,已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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