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头一震,猛的把三妹推开。风如玉站立不稳,跌坐在舟中。萧十三惊道:“大哥...大哥不是故意的。”伸手去拉三妹,忽觉不妥,缩回手来,正色道:“三妹,你...你这是干什么!我...我这是在干什么!”隔了半晌,平复了一下情绪,又正色道:“数月之前,在落雪峰峰顶,大哥已和你开诚布公坦白的讲了,你是我的亲妹妹。你也和我,从此之后,你只把我当成你的大哥,你...你忘了么?”
风如玉坐在舟中,道:“我...我没忘。我...刚才...刚才我也不知怎么了,我......”不禁深深自责起来。萧十三蹲下身去,拉起风如玉,心口一酸,把她揽入自己怀中,安慰道:“三妹,是大哥的错,是大哥的错......”
兄妹二人乘舟从滚滚东流的长江,转入秦淮河,一直进入应天城。上了岸,并肩而行。适才江中之事,萧十三绝口不提,为打破尴尬,道:“此次未能杀掉陈友谅,有负大哥朱元璋所托。唉,陈友谅的白莲教高手众多,怪只怪大哥太过轻敌,大意了。”
见三妹默然不语,不禁惭愧万分。月光之下,她离自己这么近,仿佛又觉离自己这么远,她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终究辜负了佳人,又想起庄子的那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与其誉尧而非桀,不如两忘而化其道”心中思绪万千,喟叹怅然。
萧十三来到朱元璋卧室,惭愧道:“十三有负大哥所托,未能杀掉陈友谅,恳请大哥责罚。”朱元璋笑道:“这是哪里话,十三何必自责,你这已是竭尽所能,他陈友谅派人杀我朱元璋,可没想到我朱元璋这边的萧大侠也能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刺杀他陈友谅。呵呵,十三,你已让陈友谅产生恐慌,便就值了。我已想到如何对付陈友谅了。”
萧十三喜出望外,笑道:“大哥想到的是什么法子,可否来听听。”朱元璋笑着微微摇头,故作神秘道:“十三不必急于知道,到大败陈友谅之后,自会一清二楚。”萧十三道:“陈友谅快要攻到应天了,十三先回去早做准备。”
回到自己住处,五大魔正在客厅内等候,见大哥回来来都是倍感欢喜。众人落座,燕朝庸道:“听陈友谅座下的的白莲教卧虎藏龙,高手如云,极难对付。且元朝太师纳罕又派了他三个徒弟刺杀陈友谅?”萧十三道:“这白莲教教高手的确厉害,尤以十大金刚最为出类拔萃。霹雳二老武功虽厉害,但为贪名图利才投奔陈友谅,偷奸耍滑,沽名钓誉,不肯以性命相搏替陈友谅卖命,倒是那从西洋远道而来的七色护法,确是真心实意的为陈友谅效命,这是九大金刚,另外一大金刚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燕朝庸道:“另外一大金刚是波斯摩尼教圣母苏喀拉。”萧十三道:“哦,她至今没有露面,武功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萧十三顿了顿,又道:“这元朝太师纳罕身为蒙古总坛的坛主,号令一众蒙古高手,三番五次的刺杀朱大哥、陈友谅等红巾军首领,实在是不可不防。”
平青云道:“孟子曰: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诸侯不仁,不保社稷;卿大夫不仁,不保宗庙;士庶人不仁,不保四体。 如此人行径,又怎能以德服人,让天下百姓安之若素?因此对付这种人,必要未雨绸缪,魔高一尺,道,要高一丈。”
朱大海、张妹连连点头,深以为是。
燕朝庸道:“不错,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如今天下大乱,纳罕屡次三番来破我起义宏图,实在居心不良、用心险恶。此次元帅对抗陈友谅,堪是鹬蚌相争,难保纳罕不再次渔翁得利,他要是趁虚再次偷袭元帅府,可就麻烦了。”风如玉、朱大海、张妹等觉所言极是,众人围在一起,密谋商议起来。
陈友谅向来是宁肯我负天下人,也不容天下人负我的乱世奸雄。昨夜大宴群臣,却连番被赫卓师兄弟、萧十三兄妹刺杀,心中早已激火难重,恨不得把朱元璋碎尸万段,第二日入夜,圆月高悬,便下令拔锚启航,数百艘巨舰首尾相衔,一望无际,旌旗招展,遮天蔽日,浩浩荡荡直逼应天。
陈友谅率舰队沿秦淮河一路进攻,到达了应天城边上的江东桥。陈友谅只觉胜利在望,难掩激动,亲自登岸,霹雳二老、七色护法这白莲教九大金刚护在左右,白莲教众高手在外围戒护。
霹雳二老点头哈腰,谄笑道:“此次皇上率大军来攻打,就凭朱元璋那几艘破船,分明是鸡蛋碰石头,到时我二老奋勇杀敌,准让皇上瞧好。嘿嘿,到时皇上 一统天下,无人能及。”
陈友谅笑道:“得好。”轻声叫道:“老康,”无人应答,又叫道:“老康”,又无人应答。陈友谅借着皎洁的月光,细细查看江东桥,不禁大吃一惊,这并不是老康口中所言的木桥,而是石桥,不禁惊呼:“不好,我中了老康的计了。”
众人大吃一惊,慌张四望,怕有伏兵,急忙护卫着陈友谅回到主舰。便在此时,探子传来消息,弟弟陈友仁统率一万人马在新河口之北的龙湾登陆,击败驻守此地的驻军,正等大军到来。
陈友谅道:“此地不宜久留,朱元璋派萧十三来刺杀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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