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楚骆今天一大早自己一个人出去,等他回来时,手上带了很多东西。他正在模拟一个实验,自从上次见到韩老的伤腿后,他有了一个灵感。几年前,他在玛德国曾经帮助一个老人医治好他伤残了二十年德腿。他找慕容云要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开始进行他的实验。/r/r 韩彤的音乐天赋确实很好,她已经能熟练的发出乐音了,虽然还不是很清晰。靳楚骆很高兴她的变化,他又对她加强了训练。/r/r 寂静的琴房里,靳楚骆一个人在弹着钢琴。有多久他没有这么空闲的坐下来好好弹琴了。他的钢琴并不是在赤鹰队的时候学的,而是受他母亲的影响。他的母亲是一个有才华,善良温婉的女人。/r/r 在军队里的生活十分枯燥,那时候他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弹钢琴。各种训练中,他的钢琴成绩也是最好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他或许会在军人这个岗位上到终老,也没有这样安逸的生活。福祸之间,不知道是谁造就了谁?/r/r 慕容芊站外门外安静的听着他弹钢琴,那琴声里写满了悲伤。她好想给他一个拥抱,但是害怕被拒绝。那么漫长的无言全部融入到琴声里,有时候,她好想顺着那个琴声走进他的心里,但是那琴声又好像一堵墙,挡在他们之间。/r/r “靳楚骆,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意?”/r/r 当靳楚骆出他能帮助韩老治好腿的时候,韩老第一次那样失态。他的腿伤残了十几年,他从未幻想过可以康复。那是在一次他的演讲中,受到恐怖主义的暗杀,两颗子弹打穿他的膝盖骨。所幸他的生命没有危险,但是从此就开始了坐在轮椅上的生活。/r/r “我已经测试过这个方法了,可以保证帮您治好腿。”/r/r “需要我做什么吗?”韩老的声音有些颤抖。/r/r “您只要配合好我就可以了,不过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能一下子治好。”/r/r 韩老拉着靳楚骆的手,他实在是太高兴了。他幻想着自己腿脚好了之后,他一定要去一次年轻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去玩的地方。/r/r 靳楚骆开始用自己的方法帮助韩老,他看了看他受伤多年的腿。从那些遗留下来的伤疤,他可以看出那些伤口当时被很好的处理了,但是当时动手术的人一定忽视了什么东西,所以导致他的腿越来越严重。/r/r 韩家的一处院子里,有很多集全的医疗设备,这让靳楚骆一点都不奇怪。政治家往往是最危险的职业之一,表面看着他们耍嘴皮子,风光无限,但实际上他们随时都面临着暗杀的危险。短暂的一生要矜矜业业的生活着,害怕一个不心就丢了官职和性命。/r/r 靳楚骆最近很忙,他要同时负责医治两个人。偶尔休息的时候他会停下刷着手机,希望可以收到秦雨梦的短信或者电话。但是秦雨梦只有在那天给他回过一个:“对不起,手机没电关机了,打的电话没有看到。”一句简单的话,有时候很容易引起人的胡思乱想。/r/r 某一瞬间,他也会感到孤独。那样的孤独曾经伴随着他漫长的年华,没有玩伴,没有关爱,一个人坚强的生活着。可以难过,但不可以流泪。/r/r 转眼,靳楚骆已经到炎州好几个月了。昨夜秦雨梦给他打电话了,不过都是一些寒暄。他突然不明白秦雨梦对他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他们又是什么关系?这样忽远忽近的关系,让他很惶恐。若爱请深爱,若弃请彻底,不要暧昧不清。/r/r 慕容芊在炎州的事情也进展得很顺力气,慕容集团投资的项目都获得很大的利润。她有种天生的经商天赋,这么多年慕容集团之所以可以发展得这么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慕容芊。/r/r 她准备办一个大型的晚会,促进与员工之间的交流。她的追求者从来都不缺,尤其在这个遍地商人的炎州。那些自以为有点钱的爆发富也想来攀高枝。/r/r 慕容芊准备晚会带上靳楚骆,制造一种她已经名花有主的错觉。她带着靳楚骆,给他精心挑选好西装。/r/r “我知道你舞跳得好,所以一定要当好我的舞伴哦!”/r/r 靳楚骆其实想选择拒绝的,但是怕那女人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给自己灌了太多酒伤身体。所以他只能跟去看好那女人。/r/r 慕容芊挽着他的胳膊一脸笑意的走到会场,由于他们两个的亲密动作,靳楚骆马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他们都在背后议论纷纷,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慕容集团的晚会谢绝一切的媒体,由慕容云和慕容芊主持。慕容云看着他们两个亲密的动作陷入沉思。/r/r 靳楚骆揽着慕容芊的腰在舞池里优雅的迈着舞步,她一直都觉得认真起来的靳楚骆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没有那种忧郁感,也脱去那一种倔强,这样的靳楚骆完美到了极致。整个晚会里,他们两个都是所有人的关注点。靳楚骆为了防止她喝酒,用凉开水把她的酒给偷偷换了,慕容芊对这个动作十分满意。/r/r 虽然不允许媒体进去,但是万能的狗仔队还是偷拍到慕容芊和靳楚骆的照片。第二天报纸的头条便是她和靳楚骆跳舞时暧昧的动作。慕容芊一点都不介意,但是慕容家的人就不愿意看到了。他们动用自己的势力,强迫那些媒体把这些绯闻都删除了。/r/r 慕容家的人动作很快。先是慕容老爷子打电话质问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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