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县的元宵节是欢快、热闹的,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今年的元宵节虽然也热闹却漫延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午夜将至,游人们也玩得酣畅淋漓,正三三两两的相互告别准备回家,突然有很多官兵纵马而过,口中高喊:“京师戒严!”
众人还在云里雾里,就听见皇宫的方向传来了钟声!
咚…咚…咚…半晌后钟声渐去渐远,人们还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谁突然跪下来哭着吼道:“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了…”
街上的臣民都跪伏在地下低声哭泣,每当有皇帝逝世,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动荡,所以对于百姓来说,他们是最不消皇帝死的人。
百姓们跪下磕了头以后就迅速返回家了,一时间刚才还热闹非凡的街道变得十分冷清。
午夜时分,京城的大小街道都挂满了白帆,顿时偌大的京城一片白茫的景象,四周除了偶尔有几声鸡叫、狗吠,就是巡逻兵士的马蹄声,踢踢踏踏…声音传出很远,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一夜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无眠的夜,王公大臣、贵族亲眷都要进宫守灵。
太宸宫从里到外密密麻麻的都跪满了人,人头攒动却没有一丝杂音,都是低声的哭泣。
黎澈也混在一众家眷中,他现在是一名三品大臣家的公子,他轻轻抬头看着这满屋子的人,眼神晃了几下看着这周围的兵士并没有戒备的样子,他心里有些疑惑,难道得到的情报是假的?
他的情报网不止一次的得到同一个情报,宣亲王一手促成了皇帝的驾崩,意在皇位,他们的人只知道他要篡位,但是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和具体的行动,所以他决定自己亲自进宫看看。
当今皇帝骄奢淫逸,从坐上皇位的那天开始就一点一点将几辈人好不容易才攒下的家底给掏空了,可是他还不知收敛,到了晚年更是过分,下面的官员有样学样,整个朝廷的氛围都透出一种糜烂的味道。
天灾**,到处有百姓起义、暴动,可是皇帝都好像听不见、看不见,任由底下的大臣独揽朝政,收敛钱财,而各地的藩王也趁势发展。
这一切可能直到老皇帝快死了才幡然醒悟,他居然把边关大将刑老将军调了回来,只为了丙儿子的皇位,可是这个即将继位的新帝却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
皇帝的儿子总共就只有那么几个,还死的死、贬的贬、杀的杀,事的这两个,一个身带残疾,一个懦弱胆小,都是不能成事的,这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身下的那把龙椅,恐怕他难坐得稳!
元宵节的皇宫没有人们想象的动乱,好多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现在只想每天进宫能安全的出宫。
这样的平静一直维持到了第五天晚上,那天晚上宣亲王带着一半守卫皇宫的金吾卫控制了整个皇宫,逼迫着新帝禅位,那新帝本来就胆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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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无所谓当不当皇帝,但是他知道只要他答应禅位就活不了几年,而且他也相信刑老将军,果不其然,最后是刑老将军的大儿子带着金甲军解了皇宫的危机。
自古以来谋朝篡位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一夜,皇宫里到处是杀戮,到处都充满了血腥味儿!
听说几日过后看了,京城的百姓还能闻到血腥味,那些臭水沟里还能看见红褐色的血水。
黎澈亲眼见证了这场政变,虽然一切都回归平静了,可是这平静不知道又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此时的护城河一样的热闹,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任凭你朝代如何更迭,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我进来都没有反应。”齐盛聿在他对面坐下,随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黎澈也将自己的茶杯递了过去,齐盛聿给他倒满茶,笑道:“什么事值得你这么烦心?”
齐盛聿可是知道他的这个表弟一向冷情,除了他们父子恐怕没人能丘他的表情,这会儿虽然也是一样的冰山脸,可是他眉宇间的愁绪却挥不去。
黎澈转过头看着对面的齐盛聿,眼神颇显复杂,这是他最好的兄弟,也是他的挚友,想起心中的计划,他觉得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舅舅和他了,可是他真的已经厌烦了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而且那个地方还有他牵挂的那个人。
“叫了我来也不说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齐盛聿又问道。
黎澈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笑了笑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这次我要去闽南一趟,可能需要的时间有些长,所以有些事跟你说一说≈在的形势已经暂时平静下来了,你是不是该去埤城了,上次商队的事被我们运作一番,埤城守将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而接手的人必是舅舅,你也应该跟着去历练历练了。”
“你以为是我想去就能去的,老爷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这么防备我爹,我爹为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可是到现在还是将我们扣在景阳王府!”齐盛聿紧捏着拳头,虽然刻意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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