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铭世,去孟叔叔家里坐坐。你们受惊了,待会好好喝几杯,压压惊!”
见礼过后,孟青山很客气地邀请几人。
这里是驻军的师部大院,绿树环抱,景se颇佳。师级干部的住所,掩映在红花绿树之间,是一栋崭新的单元楼房。
孟青山住在一单元三楼三零一室,四室两厅,一百六七十个平方的大房子,很是宽敞。走进门去,室内装修以冷se调为主,线条粗犷,棱角分明,显得十分的威严厚重,颇有军营特se。
贾铭世四下打量了一下,微笑道:“孟叔叔,您这还是军人本se啊。”
孟青山摇头道:“谈不上谈不上,实话说,南方市驻军的住宿条件,比其他地方的兄弟部队要好几分。”
“那是,南方市有钱嘛,为子弟兵改善一下住宿和生活条件,那是应该的。”
见贾铭世应对得体,孟青山又是暗暗称奇。在二十出头的同龄人之中,要找一个比贾铭世更加沉稳的,还真是比较困难了。
“来来,铭世,快坐快坐!”孟青山一迭声的招呼贾铭世在沙上落座。
勤务兵奉上茶水和水果糕点。
“孟叔叔,我婶呢?”
贾铭世照例要动问孟青山的妻子,这也是做晚辈应有的态度。
“呵呵,她在市里面上班,平时一般不回家,星期六下午才回来。路程比较远。”孟青山解释了一句,随即切入正题:“铭世,刚刚接到雨落的电话时,我还真是很紧张。幸好你没事。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几个家伙,怎么就讹上你们了?”
这事已经闹起来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太小,总是要弄清前因后果才好做处理。就此了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贾铭世微微一笑,望了田甜一眼。
田甜立即给他“瞪”了回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孟青山心里更加奇怪了,莫非此事与这个漂亮的女子有关?
贾铭世简单将今天的遭遇说了一下,孟青山顿时怒火勃,重重一拍沙扶手,怒道:“这个阎治海,如此混账?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高衙内啊?”
今天也就是碰到了贾铭世这个“煞星”,若是换一个人,还不定要出什么事呢。区区一个县委书记的儿子,仗势横行,竟至于斯!
贾铭世点点头,说道:“孟叔叔,我看这中间是有些问题。阎治海这么混账,他老子不可能一点不知道。”
孟青山却不急着表态了。
把贾铭世接到军营里保护起来,他责无旁贷。但对方毕竟是县委书记。孟青山尽可以抓人,不过最终如何处置,就不是他该cao心的了。
“你们坐一会,我去给老首长打个电话,报声平安,省得他总在担心。”
孟青山说着,站起身来,去了书房。显然这个电话不是报平安那么简单,有些事情需要好好商量一下。
孟青山这个电话打得有点长,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脸上尽管带着笑容,不过看得出来,他的神情有那么一丝怪异。原因无他,老首长在电话里说,这个事情,完全由贾铭世处理,请孟青山协助就是了。
老首长的这个回答,出了孟青山的意料。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归涉及到了一个县委书记,还出动了军队,真要闹起来也不大好收拾。原以为老首长会有所“指示”,起码拿个纲领xing的意见。不料老首长却这样说。
贾铭世自行处置!
他能负得起这么重的担子么?
孟青山很是怀疑。实际上,他都觉得这个事情很棘手。出动全副武装的军队“抢人”,这个没话说。老首长亲口拜托的,孟青山不能犹豫。撇开老贾家的赫赫声威不说,单是老战友的情分,孟青山也不能置之不理。
但人抓了,接下来怎么办,也得有个章程。
部队不是执法机关,不能老押着阎治海不放。
“铭世,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事情?”孟青山直截了当地问道。
贾铭世微微一笑,说道:“孟叔叔,不急。主要是看他们打算怎么处理。”
只此一句,便让孟青山对贾铭世刮目相看。他原以为贾铭世会说些狠话,又或者要求他狠狠修理阎治海。这都是纨绔子弟最正常的反应。不料贾铭世压根就没提这茬。
“我估摸着,现在他们也该差不多到了。”
果不其然,几分钟之后,电话就响了起来。孟青山接起电话,执勤战士向他报告,宏利县委的阎国英书记求见。
孟青山略一沉吟,说道:“请他到师部会客室等着。”放下电话,孟青山转向贾铭世:“宏利县委书记阎国英已经到了。”
贾铭世笑了笑,说道:“来得倒是蛮快的。”
孟青山也笑道:“他不能不快。”
估计现在阎国英已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了。
“孟叔叔,这个人我暂时不想见他,只能请您先和他谈谈了。”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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