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没有负罪感?”贾铭世有点讶异地看着她,“老实说,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做,心里有点……那啥。”
贾三哥会有负罪感?说破大天估计也没人信,甚至连他自己都认为,哥们儿纯粹是好奇,想一探究竟,了解一下出轨女人的心态就是了。
“既然他没有负罪感在先,我又何必有负罪感呢?”田甜地脸先是一绷,目光也随之黯然一下,随即又是展颜一笑,“你是第一次?哄鬼吧你!”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啦,”贾铭世可不喜欢“处男”这俩字儿。这也太没面子了——虽然他确定:要是承认是处男的话,田甜一定会更高兴。
而且,他自认,自己刚才的动作也娴熟得紧,“我说的是,我没想到,跟一个已婚女人……嗯,这样。”
“我就知道你不是,你小子的手法很厉害的,”田甜娇笑着看着他,不管怎么说,她能让他因为自己而突破道德底线,这使她感到了一丝欣慰和自得。
当然,有些事情,她还是要计较的,“我跟别人比,怎么样?”
“很激ng彩,非常棒的生命体验,呵呵。”贾铭世笑笑,看着她有些迷乱地眼神,禁不住又低头轻吻她地眼皮。
“只是体验吗?”田甜心里,难免计较一下,她睁开眼睛看着他,“要不,我离婚?”
贾铭世登时无语,好半天才叹口气,“负罪感更强了,你没觉得……它小了点?”
“唉。”田甜也叹口气,随即又展颜一笑。“好吧,不勉强你,不过,这个体验,我没体验够呢,你呢?”
“好吧,那就再来,”贾铭世笑着点点头,“我就不信比不过你一个弱女子,呵呵……”
“不行了,今天真不行了,”田甜一听,吓了一大跳,忙不迭推开他坐了起来,“明天还有事呢,这都两点了,得回去睡了……唉,真想抱着你睡一觉啊。”
才一下床,她就“哎呦”一声,揉揉雪白的臀部,扭头幽怨地看他一眼,“都是你,弄得人家屁股好疼。”
“哈哈,刚才还不知道谁要我再快点呢,想抱着我睡觉,去京都吧……”
“我一定会去地,”田甜转头瞪他一眼,脸上是挡不住的盎然chun意,“还要常去……今天没吃好,呵呵……”
走廊里四下无人,田记者蹑手蹑脚地悄悄地走到909房间,钥匙插入,门开!
她火速闪入门内,合上了门,面对室内一团漆黑,她闭上眼睛,身子无力地靠在门上——一把能开两扇门的钥匙,难道,真的是天意吗?
贾铭世那把极为粗大的钥匙,开过几扇门了呢?
第二天八点半的时候,楼梯上响起脚步声,孟青山高大的身形,随即出现在房门外。
贾铭世忙即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孟叔叔。”
孟青山走进房间,瞥了一眼桌上的大部头,哈哈一笑,说道:“虎父无犬子。锦华有你这样的儿子,他该瞑目了。”
贾铭世的生父出身军队,只不过同孟青山所在的系统不同。
孟青山是真没有想到,贾铭世这个时候竟然还能静下心来看《资治通鉴》,这份定力可了不起。
贾铭世笑了笑,紧着给孟青山让座:“孟叔叔,您请坐,请喝茶。”
“铭世啊,阎国英急坏了……”
孟青山喝了一口茶水,谈到了正事。
贾铭世点点头。
阎国英不急才是怪事。
“一见面,他就做自我检讨,说都怪自己没管教好小孩,才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一直都在恳求,要和你见个面,当面向你赔礼道歉。”
孟青山简略说了一下阎国英的态度,眼望贾铭世,看他是什么意思。
贾铭世微微一笑,说道:“让他再着急一会,还不到时候。”
孟青山微一愣怔。
这话听上去没什么特别,很普通。但细细一想,却大有玄机。
“孟叔叔,阎国英问到阎治海了吗?”
孟青山又是一愣,说道:“那倒没有……”
这事还真是奇怪,难道阎国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儿子?
贾铭世淡然一笑,点了点头,说道:“这么看来,这位阎书记还算是个聪明人。能够做到县委书记的人,果然不简单。那就再给他一点时间吧。”
孟青山只觉得脑袋瓜子有点疼痛。他竟然有些听不明白贾铭世的话了。
这年轻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孟青山没有多问,既然老首长说了,此事由贾铭世自己全权处理,那就没必要过多的去探听了。
※※※
阎国英一见到叶文智,宛如离家的孩子见了亲娘,几乎是用“扑”的姿势向着叶文智的小车冲了过去,车还没有完全停稳,阎国英就给叶文智拉开了车门。
“老领导,我闯祸了,我闯大祸了……”
不待叶文智从车上下来,阎国英就哭丧着脸,一迭声地嚷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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