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人?
严绾在半分钟之内,尽对是头脑一片空缺,比木鸡还要呆上两分。
我这个……算不算是正当防卫?她脑袋混乱地想了一句,才回过神来,立即低下头。
闫亦心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地毯上,连垂下的额发都没有移动分毫。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严绾用尽了吃奶的气力,才把闫亦心半扶了起来。可是闫亦心半点反响都欠奉,让严绾心里发虚发紧。
第一个反响就是拨打求助电话,严绾警惕地把闫亦心的上身,靠在门边,冲到电话机旁,刚刚拨了两个数字,手指就顿住了。
他和她都是全身**,不着寸缕!
要是真有人来,那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迟疑只是一秒钟之间的事,严绾立即车转身子,再度蹲到了闫亦心的眼前。
“闫经理?闫经理!”她又叫了两声,声音一声柔一声急,可是闫亦心仍然双目紧闭,一声都不出。
她颤微微地把手指伸到闫亦心的鼻端,顿时松了口吻:还好,呼吸还算正常,有进有出。
“要叫医生吗?”严绾迟疑,“可是不知道哪里有医生啊!真是倒霉,又不在市,全部巴西都是人生地不熟的,连医院都不知道门朝哪里开的。”
她扭亮了灯,再度拨通了总机:“你好,我的朋友似乎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替我叫一位医生过来?”
“小姐有相熟医生的电话吗?”总机小姐的声音,四海皆同,总是甜蜜的代名词。
但这不是空话吗?要是她有医生的电话,还要打给总机干什么!
“没有,所以才……”
“小姐不用担心,我们服务台备有常用的药品。”
严绾无奈地挂上了电话,无非是伤风感冒的常用药,能够治闫亦心的这种疯病吗?她伸出手摸了摸闫亦心的额头,体温并不算高,热烫的掌心,似乎又回到了开真个温度,心里又放下了一半的心。
扒开闫亦心后脑的黑发,严绾注意到伤口呈一个小小的三角印记。那是落地灯灯柱的外形,这一下……可真是够他受的了……
严绾心虚地瞄了一眼落地灯,再度回到他后脑的伤口上。
奇怪的是,边长达2公分的一个伤口,忙乱成一团的她,还没有采用任何措施,血却已经凝固。
“难道真的是狼人吗?”严绾自言自语,“据说,狼人的恢复能力,就是这样强的。但……狼人会这么菜吗?而且,月圆之夜,他也没有变成狼啊!”
严绾用看过的有限几本小说对照了一下闫亦心,最后还是果断地拍了一理脑袋:“我在想什么啊!狼人……还吸血鬼呢!我是中了《暮光》的毒,都瞎想些什么啊!”
她轻轻托起闫亦心的头,一只手绕过他的腋下,很想把他弄到床上平躺,这样的话,他应当会更舒服一些。
可是,以她一百六十八公分的个头,对超过了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闫亦心,实在力不从心。
使出了吃奶的气力,也不过把闫亦心在地毯上拖出不超过五公分的浅痕。
严绾无奈地放弃了自己的“壮举”,爬到床上把薄被和枕头都抱了下来,仔细肠替他盖上。
“闫经理?”她又叫了一声,可是闫亦心却仿佛几天几夜没有睡着似的,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是昏迷还是睡着啊!假如是昏迷,这时候也该醒了吧?”严绾苦着脸,蹲在闫亦心的身边不敢离开。
他的嘴唇干得似乎随时都会裂开,严绾倒了一杯水,在抽屉里翻出了化装用的棉签。
“这个可以用吗?”她迟疑未定,卫生方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固然看起来是干净的,但她的眼睛可没有显微镜的功效,看不出形形色色的细菌。
“水……”闫亦心终于呻吟了一声,严绾大喜。
“闫经理?你醒了吗?”
闫亦心容色苦楚,翕动的嘴唇,始终只吐出一个音节:水。
“被细菌沾染,总比渴逝世强吧……”她撕开了简易的包装,用棉签醮了水,润湿了他的唇皮。
仿佛很不过瘾似的,闫亦心深皱了眉头,咬住了棉签头不肯放。
严绾哭笑不得,用手轻轻了一拉,棉签被咬得很紧。
既然有这么大的气力,想来应当没有问题了吧?严绾自我安慰了一句,用另一根棉签醮了水送到他的唇边,本来的那根,才算寿终正寝。
棉签不是医用的,所以固然一根棒上有两个棉花头,却实在蘸不到多少水。
而看闫亦心的样子容貌,又似乎干渴得很,每一次都狠狠地咬住棉签头,直到咬断。
严绾看得有点胆战心惊,他不会把棉签头都咽进往吧?
随着为数未几的棉签,最后一根拔出来,又是一个深深的牙齿印,随手一甩,棉签头就华丽地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地毯上。
费了半天的工夫,杯子里的温开水,不过下往三分之一。
闫亦心的额头沁出了汗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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