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拨开额前发丝时手指顺势抽出一支发簪,在琴歌完全松懈的时候,直落落的扑身上去。
发簪顺利的刺破琴歌的血肉之躯,准确无误的插进了他的胸膛,“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碰我。所以你只有死…”又往里进入几分。
琴歌吃痛,反手抱住司颜若的身子倒在床榻之上,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发簪,几乎全数插了进去,伸手掐住她的脖颈,“要死,你陪我。”
不顾身上的伤势,毫不犹豫的拔掉那支发簪。
鲜血喷涌着,浸染了他那本是红色的衣袍。
身上的温度在瞬间散去,就在意志还没消失前,琴歌放开了司颜若的身子,踉跄的朝着门外走去。
司颜若喘气着重新裹上被褥,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缓缓的闭上了双眸。
水半和水夏见琴歌离开这么久都没回来,按捺不住在医馆中来回走动。
两人走开没多久就遇上受了伤的琴歌,没有问伤是从哪里来的,便架着他回去了。
看着大夫走进走出,水半和水夏虽然并不担心他的伤势,却很是奇怪是谁有那种能耐敢伤了琴歌。
伤势的形状看来应该是又细又小,大夫说是性命无忧,水半就让水夏送大夫离开。
琴歌躺在床上,片刻就醒了过来。不急于询问自己的伤势,反而伸手向水半讨要着,“把东西给我。”
水半在腰间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枚褐色的药丸交到琴歌的掌心中,“主子还是少吃为妙。”又不忘叮嘱了他句。
琴歌咧开嘴角,惨然的笑了声便吞下了那药丸,随后又念了几句,“在我不愿意吃的时候,你们硬逼着我。怎么,这会儿我主动,你们反倒不情愿了?”嘲讽的望着水半。
水半尴尬的低下头,嘟囔着,“以前是老夫人的意思,可是…主子明知道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又为何执意要吃呢。”
琴歌侧了个身,将目光放在天花板上,没有去理会水半的那句话。
这药虽然对身体不好,可他受伤了。要在短时间内愈合伤口,也只能吃了它,何况他自幼与毒为伍,又岂会想不到解毒的方法呢。
林慕泽和洛亦寒见血洛独身来到清风堂,不免失落几番。
血洛望着林慕泽消瘦的面庞,努力的呼吸了几口气,一个劲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忘记,忘记。
“颜姐姐身子不太好就没有来,林大哥和洛大哥过的可好?”清风堂冷清不少,就连院子里的翛翛落叶也无人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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