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不许给我死!”冷容看着温洛已经几乎蜡白的脸,吼着说到。
“咳……说什么呢……我可死不了……我还要从你……你手上抢走飞儿呢……”温洛笑着,却是又咳出一口鲜血,“似乎是,不太好的位置呢……”
“没关系,没关系……飞飞能救你……飞飞能救……”飞飞只是喃喃自语的说着,下意识抬手,准备按下镯子上的宝石。却被冷容一把抓住了手腕。
“放手!”飞飞如同被刺激到一样,想甩开冷容的禁锢,却怎么都无法挣脱,“洛哥哥会没命的!”
“冷静点!这里有多少人你可明白!”冷容压抑着怒火,面上也有些慌神,随后向四周喊道:“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这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来,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太,太医们都,都在慈顺宫……太医院,一个人都没有……”
“可恶!”冷容猛的一锤地,看着已经昏过去的温洛,眉头皱的几乎要拧在一起。
飞飞此刻却异常的镇定了下来,只是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在冷容有些压抑的眼神中,甩开冷容的手,走到已经被吓呆的二夫人和唐婉怜坐着的帐篷前,冷冷的说道:“出去,我要用这个地方。”
冷容抬头看着飞飞的背影,明白她的意思,随后立刻将温洛抱起来,快步走到帐中,只一瞪眼看向帐中的人,吓的帐内之人连滚带爬的迅速离开。
将温洛平放在地上后,冷容亲自将帘子放下,遮蔽了观看的众人的视线。
而在那帐篷内,却又是另一番景象。青一坐在温洛的身边,一手托着腮,歪着头,似笑非笑的说道:“主子,这算是成功了么?”
飞飞抬头,泪水模糊了眼前。莫名的安心感从冷容大大的手掌传递到她的五脏六腑,原本焦躁的心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青一看着温洛,沉吟了半晌,似是有些感悟的说道:“主人您……还真不是一般的坏呢。”
“照顾好你的主子。”冷容并未放开手,而是对一旁站着的青一淡淡吩咐一句。那被他握在掌心中的小手正在冰冷的颤抖着,他不能此刻离开她,她需要他。
“老七……么……”冷容眼中闪过一丝狠绝,落在了唐武德眼中,令他不自觉地戒备起来。
冷容撩开帘子,冰冷的看着唐武德和秋铭问道:“怎么回事?”
原本一直阖着双眼的温洛突然睁开了眼眸,阴冷的盯着帐篷顶端,嘴角勾起扭曲的笑容,异常愉快的说道:“种子已经埋下了,至少,飞儿现在心中不再只有冷容一个人。接下来,只要慢慢的浇水施肥,让种子开花就可以了。”
跨入门槛,这气宇恢宏的宫殿内部居然非常的朴素,竟是连上次见到的唐婉云的寝宫都要来的更加奢华些。一进门,只一张玻璃炕屏,上绘着各色花鸟,栩栩如生。绕过炕屏,靠墙的正中摆放着一张凤椅,左右两旁是两个珐琅瓷的精致花瓶,椅子的上方悬挂着‘母仪天下’四个大字。除此之外竟再无其它装饰。对于一个处于权利顶点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正厅实在是有些称得上寒酸了。
飞飞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冷容发觉,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一言不发。
冷容闭着眼睛,将手背在身后,只冷冷的说道:“你也一样。”
飞飞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宝石,解开禁制,一手运起仙道一手握住大半部分没入胸口的金簪,干净利落的用力一拔,带出一溜血丝,洒在帐上,怵目惊心。
泪,无声无息的如泄洪般爆发而下,飞飞伏在冷容的胸前,压抑着声音恸哭。是她欠了温洛,她明白温洛的心意,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冲过来。是她欠了他啊!
没有被宣诏的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去的,冷容只好待在殿外,目送着飞飞一个人进去。
时间流淌的如同奔腾的川流,一晃半柱香就过去了,可温洛的胸口依旧是缓缓流着鲜血。小太监早就送来了水、伤药和绷带,被一直守在帐外的青一给将东西递了进去。施完法术的飞飞,只吃力的为温洛包扎好了伤口,双手颤抖不已。
就在事情还未结束之际,老天就像是开玩笑般又一次发了难。
到宫门口的时候只见宫外的广场上乌泱泱的跪着一片人,个个都是面色苍白,似乎都吓傻了似的。而宫女太监们,一盆一盆的热水往慈顺宫中送,也都是个个脸色难看,像是要哭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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